她洗完澡出来,身上裹着浴巾,肩膀上还挂着水珠,暖色的灯光下,风姿万种,妖娆妩媚,表情却平静淡然,说:“你也去洗个澡吧。”
我有些不敢直视她,侧着脸说:“哦哦,好的,马上去。”
我激动地去了卫生间,冲洗身上一路的风尘,自顾看着身上因为长时间骑行而锻炼出来的肌肉线条,健壮的身体,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
等我玩完了澡,出来后,发现她打开了一种柔和的灯光,屋子里的气氛显得十分温存柔媚。
她散落开长发,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魅力,走到我跟前看着我,我也抬头看着她。微妙地对视了十几秒后,她淡淡的说:“你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我……已经不记得了……”
“那你现在……想要我吗?”
我仿佛听到春天的夜晚夜莺在枝头欢乐的鸣叫。
我从凄风冷雨中走来,根本抵御不了那种温存的召唤,随着我喉咙里“咕隆”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就如同吹响了号角一般,我们褪下了仅有的一点拘谨和羞涩,开始疯狂地拥抱在一起。
她的皮肤很光滑,身材也很好,饱满的热情更是快要融化我。
技巧相对我来说也非常的丰富,让我恍惚感觉像是被她死死拿捏住了,被她一直牵着鼻子走,气氛有些尴尬而又十分刺激。
激情终要褪去,我渐渐没了力气,不想动弹,松散着身体,呆呆看着屋顶。
她穿上一件睡衣,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得意地说:“你看,我就说嘛,男人,都是一个样!”
……
……
69書吧
跟文欣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物质生活上十分满足,而她也十分迁就照顾我,只要是我需要的,不管是什么,她都会给我,以至于让我怀疑自已会不会就此堕落。
而且她这个年纪,又介于她坎坷的情感经历,所以现在的她看起来很开放,活得也很随性、很放浪。
这意思就是,她把一切都看得很淡然,再直接一点就是生活中没什么事会让她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哪怕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
这可能就是一个被抛弃了的人的洒脱吧。
但这份洒脱却不能传染给身边的人。
比如我就会不太情愿地想象,在她一个人生活的日子里,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带回一个男人来,又或者被一个男人带走。
这就是一个人独自生活的节奏和乐趣。
我怎能承认这样的一个女人是好女人呢?
可能她也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她,也许对受过抛弃的她来说,这样短暂的激情才更真实。
因为她应该已经看透,男女之间如果不深究情感的话,终归还是床上的事更有趣。而对于很多男人来说所有的爱情最初都要归属于对床事的冲动,因为你肯定不会爱上一个你不想跟她上床的人。
但上了床也不一定就会爱上对方,所以很多男人见异思迁,不停地在一张张不同的床上迁徙。但女人渴望的是,不管在床上还是心上,这个男人都跟自已相互依存紧密相依,那才是美好的爱情。可如果始终遇不到这样的爱情,对爱情放弃幻想,那她的床上就注定会留下很多不同的身影,用以报复凉薄的爱情。
文欣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我在这座小城逗留了一个月,因为她的热情似火,我的身体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
体力透支的阴影开始笼罩我,我甚至感觉四肢乏力,看东西都有了重影。我开始有些顾虑,尤其是害怕夜晚到来,她的手臂像索命一样总喜欢往我脖子上勾,然后说一句:“来嘛,拿出你男人的魄力来!”
起初这样的话很是让我激情澎湃,当然也很尽兴,但后来我再听到这样的话就感觉像是被催债。
我总是苦口婆心地劝她:“能不能让我休息两天?你这样逮着蛤蟆攥出尿,我身体会吃不消的!”
初见时我们两个之间的拘谨早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相濡以沫,毫不见外。
她有些不满地说:“什么叫吃不消啊,你少跟我来这套,没新鲜感了就直说啊,一开始那股要把我吃了的劲儿哪里去了?你这年轻力壮的,你怕什么啊你!”
可我真的有点吃不消了,而且我作为一个流浪了很长时间的人,身体里多少萌生了点诗性和文艺气息。本来我觉得我正朝“看断世间冷暖”的流浪诗人靠拢,可是被她这么一搞,我觉得自已快变成了淫贼,是彻底俗套了!
关键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她解锁到了很多新姿势,真是让自惭形秽。
我下决心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如此放纵,必定不会有好下场的,这绝对不是正确的生活方式。
所以思忖很久后,那一天我对她说:“谢谢这段时间以来你给我的陪伴和陪睡,但我要走了。”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眼睛突然变得很清冷,再文艺一点就是眼神里起了涟漪。
她有些不舍地说:“走?你没开玩笑吧?”
“没有,真的要走了。”
“可是,为什么啊?我对你不好么?”
“这……”
我想说再不走我就成人干了。
但即便亲密如斯,也不能说得太直接,于是委婉的说:“我要继续我的生活和旅行,谢谢你所有的给予,真的很美好,但我要寻找属于我的生活去了,谢谢你,你是我经历过的最美丽的风景!”
她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你少他么给我扯!我就想知道是你脑子有问题吗?现在的生活不好么?我对你不好么?我什么都能给你,你难道还不满足吗?”
“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在这可以满足我所有的物质追求,却成全不了我的精神向往。我注定是走在路上向往远方的人,寂静的黑夜里,我总能听到远方对我隐隐的召唤,那种感觉,你能理解吗?”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若有所思,随后突然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你叫谁姐呢!谁想当你姐!我算明白了!你这个王八蛋,玩腻了就想跑!”
“不不不是……那样的……快……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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