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三巧点头，姜太希一声令下，“天启，点香。”
天启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那个熟悉的蓝色盒子，取出一根香，点上。
没一会，空气里就飘浮着那个熟悉的味道，先是木质的香味弥漫在冬日的院子里，而后，木头的味道消散之后，便是一阵清晰的橘子味道，像是撕开了皮，橘子果汁飞溅出来那一刻的味道。
柳如风呢喃，“这味道，怪好闻的。”
没多久，就看到一阵白烟起。
一个老车站，三巧看起来年纪不大，扎着一个马尾，拉着一个老式的红色布制行李箱，一个人在车站兜转着。这是三巧第一次出远门，来到大城市找自已的远房表哥，让他帮忙给自已找工作。
迎面走上来一个人，看不清面容，戴着一个灰色的鸭舌帽，“小姑娘，你家亲戚让我来接你。”
三巧没多想，以为是自已的表哥，就跟着上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而这就是三巧悲惨命运的开始。
上了车，三巧就被迷晕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石井村了。
她手脚被绑着，头发凌乱，嘴巴上塞着一块布，嘴里“呜呜”的叫着，没人回应她。
杜二石跟杜大山走了进去，看着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兄弟俩口水都要流了下来。杜二石对着坐在屋子角落的三巧，一脸淫笑地说，“你以后，就是我们兄弟两个的媳妇了，我们可是花了4000买了你，知道吗？”
见三巧不点头，他上去就猛地刮了三巧一个巴掌，“在这个家，我就是天，我说什么你都要服从知道吗？”
三巧被打得脑袋发昏，肿着半边脸，硬是不肯点头。杜大山上去，一句话也不说，一拳头用力地击中了三巧的腹部，这一下，三巧疼的都在地上蜷缩了起来，痛苦地喘息着。
杜二石看样子很是满意，“你再不听话，我们兄弟俩，就是把你打死了，扔在这山村，也没人知道，知道吗？”
被打怕了的三巧，终于脸贴着地，含泪了，点了点头。
夜里，三巧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满脸泪水，她对着月亮祈祷，“爸爸妈妈，什么时候你们会来救我？”
月亮静静地悬挂在天上，没有回应她。
杜大山进屋子里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在月光下，含泪祈祷着，这一下，更是激得他兽性大发，这都多少年，没有过女人了，好不容易攒钱买一个，居然这么年轻，兄弟俩简直运气爆表。
他走了过去，不顾三巧的尖叫跟拒绝，拖着她，进了里屋。
三巧跪在床上，对着杜大山磕头，一直不停地哀求着，“大哥，我求，我求求你，我会给你做饭，我会让我爸爸妈妈把钱送来，大哥，我求求你。”
杜大山此时精虫上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上去就是一巴掌。
门外，杜二石还坐在那个八仙桌候着，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哭喊声，求饶声
他烦躁地走来走去。
过了许久，杜大山心满意足从里屋出来，门外的杜二石已经等不及的，手脚麻利地冲了进去。
又是新一轮痛苦的声音传来。
这一夜，杜家的灯光通明，
那无尽的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一夜。
69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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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烟雾再次弥漫在院子的众人眼前。
三巧此时一只手被手被绑在了牛圈里，身子下面垫着一些潮湿的干草，很污浊，混合着泥土、粪便和尿液，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牛圈的栅栏往往有些破旧，木头上覆盖着一层厚厚泥土，有些地方已经被腐蚀。
牛圈里的水槽里的水浑浊不清，水面上漂浮着一些草屑和污物。食槽里，散落的干草混合着泥土和牛的唾液，显得又湿又脏。
三巧就被迫生活在这样子的地方。
杜二石此时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碗黑色液体，“我让你胆敢跑，让你敢去报警，敢去找村里人。”
说罢，杜大山控制住三巧，杜二石硬生生地把药，从她嘴里给灌了进去。三巧呛个半死，趴在满是泥污的干草上，用仅剩的一只手，拼命地抠自已的喉咙，想把药抠出来。
杜二石眼露凶光，“这就是你逃跑的代价，这哑药吃了，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而旁边的牛，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发出一声声深沉、缓慢的“哞”声，像是在悲伤地哀悼，一个它看不明白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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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又开始模糊了，眼前的三巧，大着肚子，在屋里惨叫。
杜二石跟杜大山倒是很兴奋，无论是谁的孩子，这都是杜家的后，叫来了村里，唯一一个产婆，颤颤巍巍地，看起来有个70岁了。
杜二石跟杜大山在屋外绕来绕去，心急如焚。
“大哥，你说着三巧会不会因为之前在牛圈关太久，营养不良生不出来？”
杜大山摇了摇头，“应该没事，这不最后几个月让她睡屋子里，也跟我们吃了吗？”
杜二石还是有点着急，“早知道少打她一点，生完孩子再打，这万一是个儿子……”
过了好久，屋子里传来一声尖叫，杜家兄弟心里顿感不妙，但碍于规矩不敢进里屋。只见产妇手上带血，身体颤抖着，怀里抱着一个用布抱起来了孩子，满眼的惊恐地走了出来。
杜二石赶紧迎接上去，“杜婆，怎么样，我儿子生了吗？”
见杜婆颤抖着嘴巴不说话，杜大山也催促着，“你倒是说个话呀，你这啥意思？”
见屋子里没了三巧的叫声，二石以为是人没了，“没事，要是那臭娘们没了，我们还可以再买一个，我儿子怎么样？”
产婆看着二人，嘴巴颤颤巍巍地说着，“你们，你们是怎么对产妇的？怕是，怕是，糟了，糟了报应呀。”
杜二石见这话，立马火气就来了，“什么报应，你别乱说话。”
产婆手抖着，闭着眼睛，掀开了那盖着孩子的蓝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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