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走之前看了眼宫尚角,眼里是藏不住的受伤,金复跟在宫远徵后面。
“徵公子,那龙灯尾巴上的污渍,是朗弟弟,第一次学会写诗时,墨水粘上的。”
“那折断的龙须,是朗弟弟,夜里做噩梦时,紧紧攥着折断的。”
“对于角公子来说,这些都是朗弟弟留下的痕迹,是仅有的念想了。”
宫远徵听到这些,忍住委屈:“我知道,旧的不修了,留着,我回头给哥做一个新的。”
金复还没有脸色继续叨叨:“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徵公子,多多体谅吧。”
宫远徵委屈忍不住了,小珍珠像风筝断了线般落下:“可是我....可我不是衣服啊。”
江予柠刚赶到就听到了这话,看着宫远徵的样子,心里顿时心痛不已。
“金复,你要是不会说话就闭嘴,什么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宫尚角矫情,你个侍卫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宫远徵看江予柠来,终于委屈爆发,抱着江予柠默默的流泪,江予柠什么时候见过骄傲的小公子这模样。
(软软,给我兑换武力,我怎么样也是一大门派的小姐,总不能不会武艺。)
【好了宿主,软软检测到宿主心情不好需要抒发,宿主现在的武力已到这位面顶峰。】
江予柠将宫远徵扶好:“走,咱们进去,我帮你出口气,我徵宫的人还不至于被欺负的掉眼泪。”
金复想着江姑娘顶多骂骂人,也就没有拦着。宫远徵还在微微抽泣,跟个小媳妇似的,虽不知予柠要干什么,也老老实实的跟着。
江予柠走到门前,抬腿直接往门上踹去,门应声倒地,让所有人猛的一惊。
江予柠把宫远徵扶到凳子上坐好,给他倒了杯水,一掌直接向宫尚角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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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没反应过来,直接受了这掌,吐出一口血满是震惊,看见下一掌已经到眼前,赶忙挡住。
但很快,宫尚角被打倒在地,金复赶忙将他扶起,宫远徵则紧紧拉住江予柠。
他生怕自己不拉住,哥哥就没命了。
江予柠见宫远徵对自己摇摇头,想着现在宫尚角受的伤,就当给他个小教训吧。
宫尚角表示:小教训?我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宫尚角你有没有良心,宫远徵这些年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吗?远徵动了你的东西是不对,你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他知道这个灯笼对你的含义吗?他只知道你不开心,他想修好它,而你呢?你在做什么?”
“我一到就听你的侍卫说什么,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你会不会管好自己的人 要是不会,我不介意教教你。”
“我不希望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让远徵出去,也不想再看到他哭成这样,否则你心里有数。”
江予柠说完拉着宫远徵直接去商宫,等人都到齐便前往旧尘山谷。
独留宫尚角待在原地,金复赶忙扶起宫尚角:“角公子。”
“谁允许你这么和远徵弟弟说?”
“对不起,公子,我只是让徵公子理解一下你,没想到江姑娘会打上门。”
“下去领罚。”
“是。”
.........
旧尘山谷。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好不热闹,是这几位公子小姐从未见过的景象。
宫紫商想与花过二人世界,直接提议:“我们分开来,等晚点到宫门口集合。”
江予柠想着不会出什么事,且远徵现在心情不好,宫紫商的存在很容易雪上加霜。
四人行分成二人行。
看着心不在焉的宫远徵,江予柠拉着他去买河灯:“远徵弟弟有什么心愿吗?可以写下来,我们一起放河灯,等河神看到一定会实现愿望。
宫远徵兴致不高,全程便由江予柠主导。
两个人写完愿望,将河灯放入河中。在静谧夜色中,繁星点点,河面上漂浮着数十点灯火。
而河边人头涌动,一盏盏灯笼承载着人们的祈福与希望,随波逐流,渐渐远去。
“远徵弟弟,你刚刚写了什么愿望?”
宫远徵看着江予柠搞怪的跳到他面前,连忙搂住,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入河中:“愿望说出来,河神就不会帮我实现愿望了。”
“愿望说出来才会有人帮忙实现,我先说我的,我希望远徵弟弟可以永远开心,不知道有没有人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呢?”
宫远徵看到眼前女孩的眼睛,眼眸中仿佛只有自己,这一刻,刚刚的不开心都被模糊。
“我的是愿望是,我希望江予柠可以和宫远徵白头到老。”
江予柠眼睛一转:“当当当,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你这个愿望会被实现。”
宫远徵看着眼前的姑娘,只想把自己有的一切都给她,她值得最好的。
.........
宫门内发射信号,宫远徵看到后拉着江予柠就回到宫门,另一边的宫紫商与花公子也向宫门赶去。
等到长老院便发现雾姬夫人受害,凶手落下血书,而上官浅为主要嫌疑人。
宫子牛这个儿子怎么会好好的放过上官浅,他要求宫尚角给雾姬夫人道歉。
“现在道歉还为时尚早,上官浅不一定就是无名。”
“这次无名在宫子羽房间的画屏上留下血字,明显是匆匆留下,但在我的记忆中,要走进宫子羽的房间,全程没有一个可疑的身影,也没有可疑的声响。”
“能够在我面前悄无声息,全身而退,有这样轻功的人,放眼天下没几个,上官浅没有这样的轻功,所以她不是凶手。”
宫子牛的脑子还是转不过来弯,江予柠看他这样好心和他解释。
“要么这行凶之人有绝顶轻功,要么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房间。”
“我觉得你听不懂,我再讲细一点,也就是说,房间只有宫尚角和雾姬夫人。”
“宫尚角是宫门之人,最恨无锋,与无锋有血海深仇,因此是谁都不可能是他。”
“雾姬夫可能知晓我们已经开始怀疑她,因此她改变策略,就用这种方式让我们对她排除嫌疑。”
无锋儿子坐不住了,居然怀疑他姨娘。
“你在胡说什么?姨娘都这样了,你们还在怀疑她,荒唐。”
而和他们关系最好的无锋2号女婿,月公子也开始表现。
“虽然我很想认同你的猜想,可我查看过雾姬夫人的伤,不可能自己完成。”
宫尚角还是稳定一批。
“月长老别着急,第二个疑点更奇怪,在已故的月长老遇害时,议事厅内干净整洁,以月长老的实力想对他一剑封喉,证明无名的实力有多高。”
“而武功寻常的雾姬夫人,在遇刺时,房间却因为打斗而一片狼藉。”
这些人总算被说通,也再反驳。
..........
在一侧的地牢里,宫尚角打算亲自审问上官浅,他希望她可以直接招,少受点苦头。
上官浅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开口:“你能不能保我不死?”
宫尚角表情冷漠,但眼睛是骗不了人,她心里有她。
“我可以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本来打算说谎,但突然想到江予柠说的话,赌...他心里有自己,他...会喜欢自己吗?
敢赌吗?上官浅在内心反复问自己,现在没有无锋束缚,真的不想试试吗?
“我是无锋刺客,可是...不是我自愿的,我原本是孤山派遗孤,我进入宫门,也是为了能够报仇。”
“当初点竹将我孤山派覆灭,不知为何将我带回无锋,收我为徒,教我武功,让我做她手里的一把刀。”
“可我费尽心思的想杀她,我给她下毒,传出死的不是她,我只能再找机会。”
“好不容易让她中毒,你们宫门之人又让无锋将百草萃带了回去,我也恨点竹,可我有什么办法。”
宫尚角没想到她遭遇了这么多,这种时候他开始动摇,心口加速跳动尤为明显。
‘她为何全招?她的胎记确实是孤山派独有,难不成她说的都是真的。’
死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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