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侍卫:“有请上官浅姑娘前往执刃厅。”
“执刃大人选了上官姑娘,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侍卫:“有请云为衫姑娘前往执刃厅。”
侍卫:“有请江予柠姑娘前往执刃厅。”
“既然角公子羽公子和徵公子都选好了自已未来的新娘,那么,云为衫上官浅江予柠三位姑娘从今晚开始就做为随时入住角宫羽宫和徵宫吧。”
宫尚角:“不如此匆忙,为确保万无一失,我已经安排画师,稍后为三位姑娘画像,连夜前往三位姑娘家,向当地邻居,街坊亲友一一求证。”
画师做画之时,云为衫心惊胆战,上官浅微笑端坐,只有江予柠有宫远徵送的水果和软榻。
“麻烦画师给我画好看点。”
(软软你别说,宫远徵是真可以,这也太细心了,否则我坐在这让画师画几个时辰我是真坚持不住。)
【没想到他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这都考虑到了,看来他是真的喜欢柠柠。】
这件事过去,宫远徵跟随宫尚角回到角宫。
“哥为什么会选上官浅,你明明知道她有问题。”
“选择上官浅因为她身上有可查的线索,留在身边露出纰漏更多。”
........
女客院落。
上官浅打门看到云为衫,她侧开身让云为衫进来,确认周围没人后将门关紧。
“你想干什么?”
云为衫:“你这么紧张。”
“你我已成水火之势,你属于宫子羽,我属于宫尚角,你来和我聊什么天。”
云为衫问道:“你不担心吗,明早那些人便会带着情报回来。”
上官浅笑道:“我担心什么,我就是上官浅,那个体弱多病,不爱出门的上官家小姐,上官浅。难道你不是云为衫?”
云为衫十分焦急,因为自已并不是云家的女儿。
就在这时,有人来敲门。
侍女:“上官姑娘,执刃传命,请您和云姑娘去长老院。”
云为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夜已经深了,这么着急传唤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侍女恭敬开口:“听说是调查两位的身份提前被信鸽传回来了,两位尽量快些准备,莫要让长老们等急了。”
另一间屋内的江予柠也收到通知,套上一件外衣就随着侍女来到了长老院。
江予柠表示:就挺打扰人睡觉的。
.........
长老院。
“经核查,上官浅姑娘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经核查,江予柠姑娘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
“经核查,云为衫姑娘的身份不符。”
看到这一幕的江予柠在心中不停的呐喊,要不是现在不允许,她能跳起来吃瓜 ’宫二终于要开始一番极限拉扯了,名场面啊!‘
云为衫内心焦急但表面不显:“不知宫二先生,我的身份为何不符。”
宫尚角盯着她,仿佛要看透她内心:“我们的人带着云姑娘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却没人认出你的画像。”
云为衫:“我自小在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我,我就是云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软软,女主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这抗压能力,要我是无锋,宫尚角问出口的那一刻我计就露出马脚,她居然还能赌。)
【女主是些有能力,并且在来之前她去上官浅房里探讨了下。】
69書吧
宫尚角:“云姑娘身份,查探无误,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而子羽弟弟又不谙世事,很容易被欺骗,自然要小心谨慎。”
江予柠表示:现在愚蠢都可以这么形容了吗?
“既然三位姑娘的身份确认无碍,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这时宫子羽开口:“我还有一件事要汇报。”
这时殿上被带进来一人,这个人便是徵宫的贾管事。
宫子羽:“把你之前和我说的话,再和他们说一遍。”
贾管事被人带上来:“是,命老奴将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做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激动上前想给贾管事一个教训:“混账东西,放什么狗屁,谁指使你栽赃陷害我的。”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替换,老奴没想到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若是知晓,给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啊。”
宫远徵那一刻有些慌乱,想着哥哥在旁边,连忙解释“哥哥,我没有,你相信我。”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应该先将贾管事打入地牢,严加审问,以防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看着没被提到的宫远徵:“你自已说不可偏听偏信,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行,远徵弟弟交给你,我们用的什么药你们也用什么药,如果没有的徵宫给你送过去。”
宫远徵不敢置信,眼眶马上红了起来 ‘哥哥怎么会把自已交出去,哥哥不信我。’
“你们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有问题就让宫远徵给你们把脉治治,宫远徵换了百草萃对他有什么好处?他又不能坐上执刃之位。”
“这么多年来,你们用着他辛辛苦苦研发的药,出事了就全怪他?他是徵宫的公子,不是你们随便可以打骂的仆人。”
“没说错的话当时宫尚角是要出宫门的吧,那继位的便会是宫子羽,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宫子羽为了执刃之位杀了老执刃和少主。”
听到江予柠说的话,宫远徵感觉心里甜甜的,没想到在哥哥都决定把自已交出去的时候,她会站在他身边相信他。
宫子羽则是被江予柠说的一愣愣的:“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杀我爹和我哥。”
“那宫远徵为什么动手?还有宫尚角,远徵把你当亲哥哥一样,你在做什么?你把他交到这群偏心眼的手里?”
“你什么意思?徵宫只剩下宫远徵一人,你们便如此欺辱他?不知道他父亲知晓会不会棺材板都压不住,将一宫之主打入地牢,你们怕是没这个能力吧。”
在场的人无一不被说的面红耳赤,有人想反驳,但又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长老们也发现自已做的不妥,但并不认为他们偏心宫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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