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就要到了,一年级一班,所有的学生都在努力的学习,赵红飞配合老师,把学习不好的学生,分由学习好的学生负责,闲暇督促辅导,许是薛大山的成绩,刺激了某些人,或是木条炒肉起了作用,班里同学的学习氛围空前高涨,虽然离期末考试只有不到二十天的时间,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一班所有的人,松了一口气,没有不及格的(100满分,60分算及格),刘老师更是在成绩出来后,笑容从没断过,一班的成绩碾压一年级其他所有班。
“飞飞,咱们放假了,都准备干点啥”伙伴们和赵红飞聚在一起,“过两天,我爸妈要带我和姐姐她们回老家,说过完年再回来”,随着赵红飞话落,小伙伴们的心情跌落谷底,他们也第一次意识到,赵红飞在他们中的重要性,赵红飞看着小伙伴们的失落,“你们别这样,你们把作业写完,然后都在一起玩儿,别被别人欺负了,玩儿的时候带上山子,最重要的是保护好月月和李玉两个丫头”,范小凡立正敬礼“是,一定完成任务,保护好你的两位夫人”,范小凡的搞怪迎来了赵红飞、月月和李玉的追打,其他的损友也加入其中,范小凡的幽怨眼神和几个伙伴们的欢笑声,冲散了暂时要离开的伤感。
“呜…库次库次”火车在铁轨上,奋力的前进着,赵红飞第一次见到了真实的火车,一切都是那么新奇,火车喷出的长长的白烟,绿绿的长长的一节节的车厢,还有那看不到头的铁轨,赵红飞坐在小桌上,东张西望的看着,木头的带靠背的长条椅子,长长的货架,过道里挤满的人,好乱,大人们的交谈声,小孩子的笑声和哭声,来回餐车的叫卖声,车厢里的喇叭放出的音乐声,混合成繁杂的交响,使得赵红飞新奇的心情变得烦躁,经过漫长的两三天,在赵红飞的瞌睡中,车厢的喇叭里终于传来了,“旅客们,请注意,下一站天津东站就要到了,要下车的旅客,请带好您的物品,准备下车”。
赵玉成和夏婉丽大包小包的扛着东西,兵兵领着君君和飞飞,一起走出了天津东站,在东站前的广场上四下张望,“在那边”,去老家还要坐公共汽车,赵红飞坐在汽车的椅子上,手里拿着干粮,啃几口再拿起军用水壶喝口水,看着不断向后飞奔的树,以及断断续续的房子,心中对要第一次见到爷爷奶奶,莫名的一丝丝紧张。
“嗤”汽车停下,到家了,赵玉成严肃且颤抖着,望着熟悉的村庄,夏婉丽的脸上全是泪水,飞飞和君君好奇的看着前方,“狗蛋,是你吗”一声激动且疑惑的乡音,打破了近乡情却的氛围,“三伯,是我”,“你们过来帮忙”和赵玉成年纪差不多的男子,对不远处几个更年轻的人招手,赵红飞在后面跟着,满脑子疑问,和父亲差不多的年纪,爸爸叫人家叔,嘿嘿嘿,爸爸的小名居然叫狗蛋,以后的日子应该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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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一片叫场院的地方(村子里的打谷场),来到一栋栋年代久远的土坯房前,走进一条不怎么宽敞的通道,第二户人家,穿过不大的大门洞,“瑞哥,狗蛋回来了”,爸爸叫三伯的人喊道,一个高高瘦瘦的人拉开门,红着眼站在那里,身后几个人看不清,“爹,丫(妈),我们回来了”,赵玉成泪流满面,十二年第一次回乡,满腹的话只说出一句,便再也说不出来了,“瑞哥,他们刚到,先进屋歇歇,你们再唠”“噢,噢,三儿啊,你也进来坐吧”“我就不进去了,回头再来”,叫三伯的人走了,屋子里挤出一个人,“哥,嫂,先进屋”,“兵兵,还认识叔不,这是君君和飞飞吧”这人真热情,“兵兵、君君、飞飞,叫叔,这是你们亲叔”,夏婉丽紧着说道,“叔叔”三小只齐声喊着,“哎哎,快进屋,快进屋”,“丽啊,来,咱进屋”头上有了白发的妇人,过来拉着夏婉丽的手,“丫(妈)”,夏婉丽想说点啥,但说不出来,只是随着妇人向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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