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他问我还能有什么打算?
佛祖心里憋着火气更大了,我他娘的除了听你的话,还能有什么打算?
但他没敢直接说,而是唯唯诺诺站起来,“没什么打算,就打算好好听话,去东方取经。”
但另一边,孙大圣看着佛祖,心里还有他自已的打算。
这臭小子,明摆着是被打怕了啊,但怕只是怕,不代表服。
这一回,一定要将他打服,服到他自已都不得不佩服自已才行。
休息一会、也就仅仅只有一会,佛祖的模样,已经是恢复到没打之前的状态。
孙大圣挥动金箍棒,边走向佛祖,嘴上边说,“既然是没什么事了,那来,咱们继续。”
话音落,一棍子就朝佛祖挥了过去。
有法力就是好啊,虽然物理打斗的时候用不上,可用来恢复,还真是非常不错的灵药。
边打,孙大圣边想,看来你服不服,就只能观察你会不会恢复来判断了。
如果是真服了,那么应该是不会恢复了。
想到这些,孙大圣手上不停,对佛祖的攻击一刻也不停息。
现在,或许是因为他还在打的缘故,那些刚刚被他打到躺地的和尚,不知道是真起不了,又或者装着起不来,反正是没有一个人加入到打斗之中。
如此一来正好,自已可以心无旁骛,专心修理佛祖。
我嘞个操了,上一辈子也不知道,佛祖他法力是高,可经不住物理打斗啊。
早知道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被他压五指山下,五百年、整整五百年啊。
孙大圣边打,边给自已灌输仇恨,为的就是打的时候,下手可以更不留情。
打了大约十分钟后,佛祖再一次变成个气球,而且这一次,气球明显比先前更大一些。
孙大圣停手,站在一边抱着金箍棒,说风凉话,“佛祖,被揍的滋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佛祖边恢复,边回答,“我就不理解了,都答应你去东方区经去了,你还动什么手?”
“呵呵呵,呵呵呵,”孙大圣笑了,“怎么着,那你压了我五百年的事就这么算了?”
说到被压五百年,孙大圣忍不住心里的气愤,飞起来,就又打了过去。
“我什么时候压你五百年了?”佛祖边躲,边委屈的辩解。
我没有压你五百年啊,真的没有啊。
孙大圣可没管那些,他的心里,被压五百年,那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只不过那是十万年之后才会发生。
谁能知道,到那个时候,佛祖他是不是功力又精进了,精进到了自已打不过的程度。
趁现在还能打过,先打了再说。
孙大圣手上不留情,心里也没有留情的想法,依旧一棍接一棍打着。
佛祖冤枉啊,但也说不出到底是为什么冤枉,我明明没干的事情,他非要说我干了,我是佛祖,难道连自已干过的事情都记不住了吗?
可是冤枉归冤枉,挨揍归挨揍,他现在的确不是孙大圣的对手。
又打一会,孙大圣解气了,站到一边休息,边休息,边看着佛祖,又成了气球的模样。
小样,我现在能打的过你,打不服你我还能叫孙大胜?
大胜,大胜,就要大胜才行。不光要打服你,还要给你心里种下阴影,让你以后看见我就害怕。
但此时,佛祖没搞明白为什么,竟是抽着不挨打的间隙,又一次恢复自已。
身上刚刚被打的气球,此时全部都恢复,就跟没挨打差不多样子。
孙大圣一直等佛主恢复到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挥动着金箍棒,又一次打了上去。
你小子恢复是吧,看来还是没有把我揍你放在心里。
打、恢复。
再打,再恢复。
这成了一个解不开的循环,一直在佛祖的大雷音寺进行。
差不多三天时间过去,佛祖依旧沉浸在这个痛苦当中。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挨揍还是挨揍。
可挨揍的时候,竟是还能产生些快感出来。
被揍出了快感,这是孙大圣也想不到的东西。
他只知道,反正也打不死,放开了手脚打就是,没什么问题。
又揍了两个时辰,孙大圣停手,本来是想休息一会,可这次他发现,佛祖竟是没有恢复,任由自已还是气球的模样,丝毫没有恢复的想法。
他躺倒地上,也不站起来,丝毫也不注意形象,身上的僧袍被打烂了,也没有恢复的意思。
“服了?”孙大圣很随意问道。
“服了,我是真服了,”佛主这个时候才发现,眼前这个石人,在没有动手的意思。
他娘的,我要早知道这样,先前还恢复干什么玩意。
想到这里,佛主委屈到不行了,丝毫不顾形象,马上趴地上,“呜呜呜“的就哭出声来。
太他娘的委屈了,身为佛祖,什么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的哭声中,不光是包含着委屈,还有一开始自已为什么要恢复的后悔。
孙大圣站一边,没有理他,虽然理解不了佛祖现在怎么想的,但揍了好几天时间,人家自已哭一会,不过分。
况且,孙大圣现在看佛祖没有恢复,打心里觉得,这货是真服了,
既然是真服了,想哭你就哭一会吧。
佛祖是真没有恢复,哪怕是到不哭的时候,也没有恢复。
他看出来了,想要不挨打,嘴上说什么都扯淡,只有不恢复,才是最好的办法。
哭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左右,佛主擦干眼泪,看着孙大圣,“施主,你说吧,打算让我怎么去取经?”
“没打算,”孙大圣摇摇脑袋,“反正你取经过程中不能用法力,要当个普通人才行。”
“当个普通人?”佛主大声喊道,“你直接说让我去死行不行?”
搞什么玩乐,这里去东方,路程十万八千里,更不用说路上妖怪不断,强盗到处都有,就单单路上的蚊虫蛇物,如果不使用法力,都够他喝一壶的了。
69書吧
这小子绝对不是让人去取经,简直就是想让人去送命。
“不用法力不行啊,”冻住说话委屈,“施主你要知道,这一路坎坷,岂止是困难两字能说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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