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儿,你刚才在搞什么鬼,怎可以对阳明大师如此无礼——快说,这夕阳染天针里究竟掺了什么秘药?!”
听到此话,那虎儿不仅没有半分紧张,反而在眼珠一转之后,神秘兮兮且不怀好意地笑道:“娘亲,这是虎儿新发明的秘药,唤作魂令散,掺杂在夕阳染天针之中能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不过,什么效果嘛,虎儿需要暂时保密。但是,虎儿能够保证于阳明老头而言,有生之年都绝不会有副作用,而且对老头踏足斗气道第五阶来说,有着极大的帮助,因为这魂令散与潜龙大释针的释龙散可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即能够提高人体潜能,虽然说从提高幅度来说比不得释龙散,但是从维持时间来说,它却是无敌的,因为那提高的潜能是能够永久维持的,不过,也有一个缺陷,一个人一生只能服用一次,呵呵呵......”
“真,真的,虎儿,你发明的这魂令散真有如此奇效,能挖掘人体潜能并能永久维持,那老夫这被卡住的四阶巅峰便真有突破的可能,因为老夫知道自己的身体若能顺利突破的话,还需要那么一点点潜能,盼都盼得发疯了,若是以后能够突破,今日就是被你多扎几次马蜂窝,老夫都心甘情愿,乐此不疲啊——虎儿,老夫可真没看走眼,你可真是这世上万载难逢的天才啊,哈哈哈......”
看到阳明老头得意忘形地开怀畅笑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那令人意想不到的潜在效果,虎儿默默地点了点头,眉头一挑之后赶紧故作稳重道:
“过奖过奖,老头,此乃您相助虎儿救出娘亲应得的报酬,而且念在往常的情分上,虎儿我不想帮您都不行啊,待到您晋升成功之后,我们再来举坛痛饮吧!”
“好,好,承你吉言,若是晋升成功,老夫答应你,你们盈春堂的特制药针,要多少,老夫便给你们打多少,哈哈哈......”
“好,一言为定,哈哈哈......”
此时,被晾在一旁看着虎儿与阳明相视大笑,豪放大开,似乎方才谈妥了一桩特大的生意一般,白素针香肩略微有些发抖,狠狠地瞪了一眼虎儿,怒斥道:
“虎儿,你在做什么,现在什么时候了,赶紧离开这里才是正理,还有时间在那儿贫嘴耍滑——我告诉你,以后再发明这些乱七八糟的秘药,娘亲便再也不理你了,整个潜龙大释针也就算了,若是你再整个什么魂令大释针出来做生意,看娘亲怎么收拾你,多用点心思放在治病救人的医道上才是正理,你难道嫌如今的世界还不够乱吗,武者还不够疯狂吗,你想让五年前沙之城的惨绝再次发生吗,你,你这个不争气的孩子,气死我了,看我不把你......”
说至最后,白素针的香肩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似乎心中本已沉寂的死火山被彻底地引爆了,随即抬起玉手向面前的虎儿恰白的脸蛋扇去。
“娘亲,不要,不要动手......”
“啪——”
突然,就在白素针怒极动手之时,那脸色恰白的虎儿却骤然间惊呼着撞了过来,狠狠地撞在
了她扇下的耳光中,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之下,虎儿被直接刮出一柱鼻血来,令白素针又是惊惧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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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从一开始便没有想过要重重地责打虎儿,顶多就是恐吓他一下走走过场,绝不会想到这小祖宗会“奋不顾身”地冲上来,随后还挂了彩。按照她对这小祖宗的理解,这种情况下,这小祖宗早就一溜烟地跑了,从来都不会和生气的自己对着干,但是今次他却干了,而且还干得莫名其妙,令她也是大惑不解。
可是,当她看到虎儿肿胀的右脸,以及挂在下巴的鲜血,白心中可是一抽一抽得痛,要知道虎儿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平时连将其捧在手心里都怕他融化了,当初她被欧阳锋诬陷至砍头坐牢也没有亮出斗气士的身份奋起反抗,便是害怕连累虎儿,毁了虎儿的安宁生活,更别说今日让虎儿在她自己的耳光下甩鼻血......
虎,虎儿,对不起,对不起,你痛吗,都是娘亲的错,娘亲不该动手的,娘亲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想到此处,身为娘亲的白素针眼眶逐渐红润了起来,竟然不由自主地抽泣了起来,旋即正欲伸出手去抚摸虎儿肿胀的小脸之时,却发现自己的手伸不出来,心思一转之下,方才发现自己的左手被撞入怀里的虎儿紧紧地抓握住,动惮不得分毫。
“虎儿,你这是?!”
“娘亲,您的左手不要再动,您若是不想阳明老头死于非命的话,便听虎儿的话,慢慢地松开老头眉间的银针!”
见到虎儿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白素针心中一颤之后也是不加思索地逐渐松开了夹住阳明老头眉间银针的手指,因为事关阳明老头的生死,她不想开玩笑,也不会去想虎儿是否在开玩笑。
“对,就是这样,慢慢地松开,这样的话老头的命就算保住了,嗨......”
而此时,见到虎儿循循善诱,以及随后如释重负的模样,阳明老头的心中比白素针还要大惑不解,而且他可是一个武者,是一个四阶巅峰的斗气道武者,像这样性命被一个小孩子和女子莫名其妙地拿捏在手里,心里可是极其不爽,虽然他是一个修为有成的圣人,虽然他也有些认为虎儿是在恶作剧,但是,当他看到那小祖宗的万分凝重的表情,便是心里没底。
因为,在阳明老头的记忆里,虎儿露出这种表情便是指代表着极其棘手的事情正在或者即将发生,而且虎儿从出生至今,这种表情也只有两次,第一次是在大半年前白素针广场问斩之时,第二次便是现在......
虎儿并不会无的放矢,难,难道,方才我真的在鬼门关转悠了一圈?!
想到此处,阳明老头心里猛然一紧,旋即也是眼神凝重地问道:“虎,虎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在搞什么鬼?!”
虎儿慢慢地将白素针的左手挪开之后,瞥了阳明老头一眼,冷然嗤笑道:“阳明老头,您忘了之前只剩三秒钟性命的寅胖子吗,以及我自创的‘销魂残悔针’吗,还是说,您想亲自品尝一下我这贵得要人命的销魂滋味,嘿嘿嘿......”
听到此处,阳明老头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幅幅那寅胖子在虎儿行刑逼供之后的悲惨画面,寅胖子在被取下眉间的银针之后,不停狂笑旋即爆体而亡的轰动场面至今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里,令其身体全身的细胞都为之骤然一紧。
同时,他也想到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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