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苏青跟其九柄锻体流光剑,是左右战场局势的杀伐利器。
魏家兄弟以及他们身上穿着的十二件铁布衫,便是守护黄石巷的铜墙铁壁!
铛铛铛!
银斧砍在铁布衫上,只能攒出一道道白印。
魏家兄弟们的铁拳,却是能轻易锤爆一位黑修的头颅。
以他们为核心,张基等黄石巷战修体修们,以少敌多,竟在地面战中顶住了斧头帮的压力。
而只要他们能在前面站得住脚。
后方的职业者们,便能无压力的给他们源源不断的支持。
金光符,巨力符,铁塔符,赫连咸也不管魏家兄弟们受不受得了,只一味的拍出符箓增益他们的状态。
双刀蜥蜴,战锤巨熊,三头狼傀,王天养放出一应傀儡,肆意展示傀儡师强悍的群战能力。
疾风刃,火球术,玄光斩,诸多修士施展道术,越过铜墙铁壁也似的魏家兄弟们,将杀伤落到黑修群中。
再有苏青那三柄见血封喉的法剑。
苏家小院这处的战斗,以斧头帮众丢下百余具尸体的结果落幕。
而这时候,凌楹跟梁海顺魏旧那边的战事也已经结束。
两位斧头帮大队长的人头,跟那裘辉的人头放在一处,彻底让剩下的斧头帮众失去了抵抗意志。
可让他们绝望的是,在他们想要撤出黄石巷时。
那刘青霜终于是修好了厚土黄石阵,那厚重的黄石厚土阵光,好似牢笼般,将他们全部困在了黄石巷中。
是生是死,是打是杀,已完全由黄石巷人决定!
······
两日后。
缘来大酒楼。
俘虏了三百多斧头帮众的黄石巷,跟下城区三大势力之一的斧头帮开始了第一次谈判。
“加入斧头帮,之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苏道友,梁道友,魏道友,凌道友,你们几位可做我斧头帮护法。”
“其余各位道友,我斧头帮亦虚位以待,绝不会亏待了你们!”
身披大氅,头戴瓜皮帽的斧头帮副帮主厉三江,摩挲着嘴边的两撇八字短须,啜饮了一口身旁美艳侍女端来的茶水,慢条斯理的表达了斧头帮的态度。
要么继续打,要么就接受他们的条件,让黄石巷众修立下灵契,成为斧头帮的一员!
他这态度符合斧头帮一贯以来强势的作风。
69書吧
但苏青等人自也不会被其吓住。
“据老夫所知,贵帮现在主力都在灵田区,畜牧区,跟那灵谷帮,飞马帮争夺灵田区跟畜牧区的控制权。”
“落在主城区的人马,也就四大队共两千余人,而自前夜一战后,有三大队折损在我们黄石巷,从当下实力来看,贵帮还没资格让我们黄石巷拜入你们麾下!”
魏旧沉声说道,在其背后站着的是他十二个儿子。
“一些废物死了也就死了,尔等真以为杀了这些人,就能抗衡我斧头帮了,若惹恼了我,只我一人,亦能屠尽你黄石巷!”
厉山江眸光一凝,一股强横的灵压迸出一道白色气浪,犹若实质般的压力,让黄石巷派来谈判的众修如负山岳。
这是筑基巅峰修士才有的手段,他们黄石巷无一人可以与之抗衡。
但要说他一人就能杀尽黄石巷,那就纯属吹牛了。
魏得保梗着脖子想要开口,却被魏旧拉住袖子及时制止。
梁海顺袖袍一卷,散发筑基灵力,将厉三江用来示威的灵压驱散,摸着比其长,比起有形的美须道:
“厉道友莫要拿话来激我们,老道我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不至于被你吓住,你们斧头帮真若有本事,尽管来便是,有多少人,我黄石巷都接着!”
“哦,这么说,你们是铁了心要跟我斧头帮一万多弟兄,跟我上面那位假丹境界的帮主为敌了?”厉三江止住摸须的动作,阴沉着脸道。
“你们有一万多个弟兄,但想要的地方太多。”
“光上城区就有岸边海滩的宝船主,柳条湖同的兵修,王家巷的法修,是你们摆不平的。”
“我劝你们及时收手,下城区的水很深,以往没人能统合下城区,你们斧头帮也不能!”
梁海顺胸有成竹的道,明白这厉三江在跟他们虚张声势。
以往下城区各方势力,冷眼旁观他们黑修内斗,并不意味着他们真就是肥羊,真就是鱼肉。
在黄石巷那场战斗开始之前,斧头帮已在各处遭到了散修们的痛击。
当此时,梁海顺觉得,这厉三江及其上面的那位帮主,应当也该明白他们在下城区的位置了!
“照以往三倍的保护费,上缴给我斧头帮,这事便就算了!”沉默半晌的厉三江无奈道。
“一倍半,我们挣点灵石也不容易。”
“就三倍,我们吃不饱没事,怕的是上面人吃不饱!”厉三江指了指上面,那是盘踞在下城区头顶近千年的上城区诸多世家。
梁海顺闻言,跟魏旧,苏青等人对过眼神,这才点头同意。
“贵帮那三百多位道友,今日便就能全须全尾的走出黄石巷!”
事情谈妥,梁海顺在厉三江面前捋了最后一把胡子,就要拱手作别。
只在众修转身下楼时,那厉三江突然问了一句:
“听说前夜苏家的剑修出手了?有人托我给他带句话,说他跟苏家的账还不算完,随时等着苏家人去洗剑阁找他!”
苏青脚步一顿,但马上便若无其事的随众修往楼下走去。
刚走出酒楼门口。
便有数股气质不一的散修势力围了过来。
“谈的怎么样?这斧头帮能不能好好说话?”
“没跌份吧?有站着跟他们谈,没跪下吧?”
“不行就照我说的,跟这帮杂碎们干了!”
柳条胡同,王家巷,岸边海滩的众修,纷纷开口询问。
因今日来寻斧头帮谈判的,不仅是黄石巷,接下来,他们也会一一上去跟斧头帮谈条件。
待听到黄石巷谈出来的结果后。
那以王海为代表的岸边海滩宝船主跟王家巷的法修们,都松了一口气。
三倍保护费固然心疼,但只要人活着,总也能赚回来,对他们而言,下城区稳定的秩序更为重要。
只有柳条胡同日子过的苦哈哈的兵修们有些不爽。
“你们怕什么呢?怎么就不敢跟他们干一下子?”
“三倍保护费?他们想屁吃,反正我们不交,有胆子就让他们来柳条胡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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