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澜乔就是开玩笑,但司煜就回答得郑重其事。
他说:“没有,你是唯一一个。”
沈澜乔笑了:“跟你开玩笑的呢,我知道我是唯一一个。”
原来做别人的唯一的感觉是这么好。
以前她和章若风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他是公认的专一,但身边也总有女孩子想要约他,总之沈澜乔虽然相信章若风,但却没有和司煜在一起的唯一感。
就是她知道,无论司煜面前有怎样的诱惑,他都不会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虽然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司煜能够给他心安。
沈澜乔和司煜他们在山庄里住了两天,大家都没有开手机,一副远离尘嚣的模样。
钓鱼下河泡温泉,去果园里面摘水果,玩的不亦乐乎。
周天的晚上要回去了,沈澜乔居然有些舍不得。
在山庄里日子无忧无虑的,不用想那么多顾及那么多,但是做人总不能逃避,总得回归现实。
晚上他们回到了市区,想到明天就要面对那些是是非非,沈澜乔不免叹了口气。
司煜笑着问她为什么叹气,沈澜乔没说话,她总不能跟司煜说,他们公司的那块地还被阎王爷卡着呢。
虽然上次在宴会里阎王爷出了一口气,但他肯定还没有消气。
那块地恐怕是拿不到了,这样公司真的会损失不少钱,前期的投入全都白搭了,而且对公司的声誉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想起这些,这几天在山庄里轻松的心情一下子就消失殆尽。
虽然是这样,但是该面对还是得面对,该上班也得上班。
第二天沈澜乔,他们去了公司,刚刚到公司,警察忽然上门了,来找司煜调查情况。
沈澜乔还有些莫名其妙,听到警察提到阎王爷的名字,沈澜乔不由地说:“那事不就已经结案了吗?”
警察看了她一眼,忽然反问道:“闫宗死了,你们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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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乔吓了一跳:“什么?闫宗死了?”她不由得多问了一句,警察没再多说什么,让他们去警局协助调查。
沈澜乔完全是懵的状态,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她这几天都在山庄里,压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沈澜乔做完笔录,在大厅等了一会儿,司煜他们也出来了,律师来保释他们。
通过律师才知道闫宗被人杀了,好像他被他的情妇杀了,具体是什么原因,目前还不是特别清楚。
大概不是为了钱就是情吧。
律师说因为他们这几天都不在市区,而且闫宗是被他情妇杀的,叫他们过来协助调查也是因为警方的例行调查。
毕竟司煜他和闫宗最近闹的很不愉快,所以他被人杀了,司煜他们循例要被叫到警局来做个调查。
应该没什么大事,因为跟他们无关。
闫宗忽然死了,挺令人意外的。
沈澜乔刚到公司没多久就接到了沈凯的电话,他的语气很惊恐:“澜乔,你知道吗?闫宗死了。”
沈澜乔说:“我知道。”
“那你知道闫宗是怎么死的吗?”
“我不是特别清楚,但应该是情杀。”
“你不觉得这事太巧了吗?”沈凯话里有话。
沈澜乔蹙了蹙眉头问:“小哥,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太巧了?”
“闫宗跟司煜最近不和,人尽皆知,忽然人没了,难道这不是很巧吗?”
“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该不会想说闫宗死了跟司煜有关吧?这几天我们都在度假山庄,所有人连电话都没开,端城发生了什么,我们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澜乔,也许只是你不知道,我总觉得闫宗的死没那么简单。”
听沈凯这么说,沈澜乔心里很是不快。
“哥,这么说来,你都变成福尔摩斯了。”
沈凯怀疑司煜那是根本就没有道理的。
没错,这段时间司煜和闫宗的确有些不合,但是闫宗那么飞扬跋扈的性格,跟他结仇的人绝对不止司煜一个。
再说闫宗是被他情妇杀的,跟司煜有什么关系呢?
尽管这是这样,但是谣言仍然沸沸扬扬,全网都在传,传的司煜仿佛真的是杀人凶手了一般。
不过外面传外面的,司煜充耳不闻,闫宗葬礼的时候,他带着沈澜乔他们去参加,完全不避讳。
他们还没走进墓园,就被闫家人拦在了门口。
闫宗好像上头有几个姐姐,只有他一个男丁,闫宗忽然出此意外,全家上下一片悲痛,天都要塌了。
据说闫宗的家族,叔叔伯伯什么的仿佛受了什么魔咒,总之生的都是女儿,整个家族就只有闫宗一个男孩,所以他狂也是被惯出来的。
现在唯一的男丁没了,闫家人还不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司煜的身上。
张末见状不妙,便对司煜说。
“煜哥,本来我们是好心好意给闫宗拜祭,但事情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走吧。”
司煜看着愤怒的闫家人,淡淡然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节哀顺变,我和闫宗生前关系虽然不是特别好,但也打过几次交道,他忽然去世,我觉得也挺遗憾的,特意来送他最后一程。”
司煜说话得体又大方,不卑不亢,闫家人的愤怒仿佛没了道理。
现场有很多媒体在场,闪光灯闪的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闫家人哪里听得进去那么多,无数人将司煜围在中间。闫父更是怒不可遏,他冲过来,忽然抬手狠狠地打了司煜一个耳光。
司煜本来皮肤就白,脸颊上顿时显出五指印来。
张末和司嘉愤怒地挡在司煜的面前,但无奈对方人多,每个人都挨揍了。
沈澜乔奋力的将司煜护着,闫家应该是看沈家的面子,才没敢继续动手。
闫父指着司煜的鼻子道:“我儿子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司煜,我要你好看!”
最终司煜他们还是没进到墓园拜祭闫宗,司煜就在墓园门口向里面远远的鞠了个躬,就当做拜祭过了,然后牵着沈澜乔的手,跟闫父点点头便离开了。
司煜一直保持着风度,礼貌有佳,至于闫家人领不领情呢,就是他们的事了。
上了车之后,张末后视镜里照了照,摸了摸嘴角:“妈的,煜哥,你没事吧?我们当时就应该带人来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吃亏。”
“人家里办丧事,我们是来拜祭的,又不是来打架的,开车。”司煜握紧了沈澜乔的手,跟她宽慰地笑着说:“我没事,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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