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医生给她检查后,没什么大碍,沈澜乔就出院了。
经过这一次的意外,司母很是紧张,沈澜乔哪怕去花园里散散步,司母都跟着。
沈澜乔说:“妈,我一个人没事。”
她不跟那么紧了,远远地跟着。
沈澜乔一回头就能看到她,然后司母赶紧转头装作看风景。
沈澜乔要是出去呢,不是司菡陪着就是司母陪着,有时候她们要是都没空,会有司机保镖。
沈澜乔忽然有种感觉,他们看似在保护陪伴自己,其实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她被司家的人360度无死角的监视了?
沈澜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迅速生长,很快就能长成又高又长的草,风一吹,那些草就在沈澜乔的脑子里呼呼地摆动着。
沈澜乔被这些深深困扰着,过了几天,她想再找江悦聊一聊,问的再清楚一点。
但她给江悦发VX江悦没回,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
沈澜乔不知道江悦怎么了,又一次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电话终于接了,但不是江悦本人,是她妈妈,她说江悦出了车祸住院了。
沈澜乔愣了一下:“严重吗?”
“腿骨折了,牙齿也掉了几颗。”江母说:“小姐,请问你哪位啊?”
“我是她朋友,对了,我是苏引兰的女儿。”
江母却不认识似的:“苏引兰,谁啊?”
沈澜乔顿了顿:“苏引兰,阿姨,您的朋友,你不记得了吗?”
江母很迷茫似的:“是吗?我没这个印象了,小姐,谢谢你的关心啊。”
沈澜乔问江母要了江悦所在医院的地址,带着一肚子的疑虑去了医院。
保镖陪着一起,她进医院的时候没让保镖跟着进去,让他在门口等着就行。
她在江悦的病房门口看到了江母,沈澜乔是没什么印象的,江母似乎也完全不认识沈澜乔一样。
她说:“谢谢你啊小姐,不过她现在也不能说话。”
沈澜乔走进病房看江悦,当她看到江悦的时候吓了一跳。
她伤的很重,脑袋用纱布包着,特别是嘴巴那一块都缠起来了,要不是沈澜乔认出了她手腕上的手链,上次吃饭的时候江悦戴过的,沈澜乔差点没认出来。
她走到床边,江悦认出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很害怕似的往床里头躲了躲。
沈澜乔诧异地问:“江悦,你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
江悦不能说话,她使劲摇了摇头,可能摇头扯到了伤口,她捂着嘴很痛苦的样子。
“你是撞车了吗,怎么会伤到嘴巴?”
江母进来了,替江悦解释:“她是走在路上被车撞了,刚好脸朝下,牙齿都磕掉了好几颗,不好意思啊小姐,她也不能跟你说话。”
沈澜乔在江悦的病房里待了一会,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沈澜乔只能说:“那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她走出病房,江母客气地送她出来。
沈澜乔又忍不住问江母:“阿姨,我听江悦说,您和我妈妈苏引兰以前是很好的闺蜜,还曾经是同一个妇女会的。”
江母一副茫然的样子:“苏引兰这个名字我真的没听过,我也进过什么妇女会啊。”
沈澜乔都混乱了。
明明前几天江悦刚告诉她的,可现在江母又说不是那样。
现在江悦这个样子,她也不好去找江悦当面对质。
沈澜乔不死心,又问:“那阿姨,您对我有印象吗?见过我吗,我是指小时候。”
江母仔细看看沈澜乔,摇摇头:“没有,真的没有,可能是你记错了。”
69書吧
沈澜乔没问出什么,而且她看到了保镖出现在走廊的那一端,估计见她很久都没出来,就进来了。
沈澜乔也不好再跟江母说什么,就跟她道了再见,向走廊那端走过去。
回司家的路上,她一直在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还有江悦被车撞的事,怎么想怎么蹊跷。
她一个人走在路上怎么会被车撞,而且那么巧撞到嘴,不能讲话。
难道是...
沈澜乔忽然一身冷汗,都不敢往下深想。
等红灯的时候,她忽然对司机说:“等会在前面的路口停下。”
司机诧异地回头看她:“怎么了太太?您不舒服吗,还是要买些什么?”
“我下车走走。”
“今天外面挺冷的。”
“我就是想自己走走。”沈澜乔坚持,司机也不好说什么,过了十字路口就把车靠在路边停下。
沈澜乔下了车,对保镖和司机说:“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
但保镖他们怎么敢走,就把车开的很慢很慢,跟在沈澜乔的身后。
他们如影随形,就像是两条尾巴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沈澜乔干脆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里,车子总不见得开进小巷子吧!
车子是进不来,但保镖从车上下来很快就跟上来了。
前面好像是死胡同,沈澜乔无处可走了。
忽然,巷子旁边的一个门打开了,一只手把她拉了进去。
沈澜乔吓了一跳,刚准备喊叫,便认出了对方。
“庄先生?”
“不好意思,刚才没有吓到你吧?”庄瑾知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刚才看到你走的很快,闪进了小巷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人跟踪你?”
沈澜乔难堪地笑笑,她总不能说是她老公派人跟着她,她很烦想甩掉。
她摇摇头:“没事,谢谢。”
她环顾四周,发现里面是个酒吧,这应该是酒吧的后门。
“我一个朋友开的,现在没什么人,就过来喝了一杯。”庄瑾知指了指前面的吧台:“要不要过去坐坐?”
沈澜乔反正现在也没地方去,既不想回去也不想被保镖找到。
她跟着庄瑾知走过去,庄瑾知很绅士地帮她拉开高脚凳,请她坐下。
他让酒保给她榨一杯果汁,然后笑着对她说:“我还没跟你说恭喜。”
沈澜乔虚弱的跟他笑笑,忽然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
果汁送上来了,她低着头咬着吸管,脑子里还在想江悦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江悦和江母说的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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