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央惊得连忙伸手抵在谢砚礼的胸口,呼吸变得急促,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
她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很快,他叩开了魏央就的贝齿,灵巧的舌尖在口腔内四处搜掠,俨然君王。
就在魏央察觉到自己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几近要窒息的那一刻,谢砚礼忽然松开了她的唇瓣,一路往下亲吻,轻轻啃咬她娇嫩的颈脖。
魏央用力闭了闭眼睛,压着急促的呼吸淡声说道:“谢砚礼,你松手!”
“宝宝,你是我的,我怎么舍得放开你。”谢砚礼嘴上喃喃说着,像是陷入了意乱情迷中。
一股凉意忽然从腰间钻进去。
男人的大掌一直往上,一寸一寸地丈量。
他低头吻了吻她,嗓音沙哑又低沉:“宝宝,你的小白兔……嗯,越来越活泼了。”
魏央气得想咬他,可他躲得太快了,只得用力往他胸口捏了一下,以示自己的不满和报复。
下一秒。
耳边响起男人压抑的轻呼。
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魏央如触电般,惊慌失措地将手缩了回去。
谢砚礼薄唇微勾,目光落在女人秾丽又娇艳的小脸上,别有深意地说道:“宝宝,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爱好。”
魏央愣了愣,耳尖蓦地一阵发烫,面红耳赤。
她没好气地瞪着他,一双漂亮的眸子湿漉漉的,“谢砚礼!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谢砚礼宠溺地笑,轻轻地握住魏央的手。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掌心已经触碰到一处火热,魏央那张明艳的小脸红得几乎能渗出血来。
谢砚礼低头凑到她耳边,压着嗓音说道:“宝宝,你感觉到了吗?它也大了。”
魏央气得哑口无言,用力地缩回手。
她刚想说什么,放在旁边的手机忽然“嗡嗡嗡”地响起来,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谢砚礼勾起嘴角,笑得漫不经心的,半点不在意她“临阵脱逃”。
魏央缓了一口气,单手抵着他的胸口,用商量的口吻说道:“你能不能先让开?我手机响了。”
“不能。”
“谢砚礼。”
“好,我让,那我就在旁边守着你。”
谢砚礼不情愿地松了手,假模假样地坐在一旁摆弄手机,实则在偷摸摸地观察魏央的一举一动。
魏央拿起手机,目光触及到熟悉的手机号,好看的纤眉不由得微微蹙了蹙。
踌躇一下,她拿起手机回了卧室。
谢砚礼愣住,嘴巴微微张了张,莫名觉得很可笑,她接个电话还故意避着他?
原本高涨的情绪,一瞬间跌入了谷底,再也没有了之前那样的兴致。
他低头瞅了一眼时间。
下飞机后,他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直奔魏央这里。
第一次,他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想要将她狠狠地按进自己怀里。
谢砚礼伸手揉了揉眉心,无尽的疲倦感接踵而来。
他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卧室里。
魏央深呼吸一口气,将手机放在耳边,声色淡淡的:“喂?
手机里一阵沉默。
她似是极有耐心,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也不再吱声了,跟着他一起沉默。
“央央。”
他终究是没有沉住气,无奈地开口喊她。
魏央弯了弯唇角,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只轻声说道:“我在的,有什么事儿吗?”
沈岑之就坐在魏央家楼下的车里,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青灰色的烟雾缓缓升起,将他俊朗分明的面庞衬得模糊又晦暗。
他犹豫了很久,拿起手机联系魏央。
可是。
当她的声音落在他耳边的那一刻,他好像胆怯了,他要怎么去面对她?
虽然不是他直接导致魏家破产,不是他害得她家破人亡,但他有推卸不了责任,如果他能及早将那些资料全都销毁,魏家也至于落得那样的结局。
而她,更不会遭遇那些难堪的过往。
沈岑之踌躇一下,试探性地问了句:“央央,我,我现在能见你吗?”
魏央敛了敛心神,说话的语气听不出半点起伏:“抱歉!已经很晚了,我马上就要睡了。”
沈岑之闻言心里顿时着急了,又连忙问道:“那明天呢?我明天能见你吗?”
魏央:“明天可以,我们可以约个时间。”
沈岑之:“我去找你吧!你脚伤还不是很好,不太方便到处走动。”
还真被他猜对了,养伤的这些天,魏央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待在家里。
就连家里的垃圾,都是欧阳宛瑜过来帮她拿下去的。
魏央莞尔:“你这么关心我吗?”
沈岑之心头微微一震,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压着嗓音说道:“对不起,央央,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忙公司的额事情,抽不出时间过去看你。”
魏央:“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抽不出时间吗?”
顿了顿,她故意吸了吸鼻子,又说道:“沈岑之,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吗?你肯定早就不记得了吧!我就知道你早就忘记了,你根本就是骗我。”
“央央。”
沈岑之摁了摁眉心,脸色难看得厉害。
魏央依旧笑着,却冷得很,“你还是别喊我央央了,沈岑之,我很生气,你以后都不要喊我央央。”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样。”
“那你是有意的吗?”
“……不是。”
他无力地捏着眉心,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是告诉她,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她接近他,不过是为了报复他害得她家破人亡。
是告诉她,魏家的破产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不是他做的。
她会相信吗?
“央央,对不起,你要是还愿意,那明天一早……”
不等沈岑之把话说完,魏央冷着声色打断她,“沈岑之!你把我当什么了?是!我现在一无所有,我也早已经不是曾经的魏家大小姐,我只是一个……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我也没有家,我现在只有我自己。”
“所以,沈岑之……”
她缓了一口气,眼神坚毅又冷漠。
“我就活该要被你欺负吗?活该被你耍吗?你就真以为我非嫁给你不可吗?”
许是听出来魏央生气了,沈岑之顿时有些心慌,下意识地说道:“我没有!央央,你要相信我,我没有这样想过。”
魏央垂眸,娇软的唇角冷诮地勾了勾,没有再说一句话。
“央央,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沈岑之不知道该怎么跟魏央解释,只能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
魏央结束跟他的通话,也没有吱声,一味地用沉默来抗议。
沈岑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温声说道:“央央,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没有这样想过。”
“那你告诉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你又骗我一次?你第一次让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一天,第二次你让我在家里等了一天,一句解释都没有给我。”魏央故意胡搅蛮缠,像极了年少时候的任性,半点不顾及其他,
沈岑之又沉默了。
好一会儿,他轻声说道:“对不起!央央,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骗你,我只是……”
第一次是因为母亲的阻拦,第二次是因为无法接受那样的事实。
可是。
那又怎么样!
之前做错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去补偿她。
“央央,明天一早我过去接你,我们一起去民政局……”
魏央轻嗤,无声地扯开唇角说道:“沈岑之,你已经骗了我两次了,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第三次吗?”
稳了稳心神,又说道:“对不起,沈总,我现在已经很困了,我想要睡觉。”
她没有再给沈岑之说话的机会,果断地挂断线。
望着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魏央勾了勾红唇,笑得格外的嘲讽又讥诮。
深呼吸一口气,她微抬起下巴,又伸手摁了摁眼角。
魏央弯了弯唇角,像个没事儿似的,一瘸一拐地从卧室里走出来。
沙发上,沈岑之已经疲惫地靠着睡着了。
他像是睡得很沉的样子,但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他眉头一直微微拧着。
魏央缓缓蹲下去,目光落在男人俊美异常的面庞上。
他真是好看得过分了。
面庞线条棱角分明,五官精致完美,像是出自技艺精湛的大师之手,。
魏央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指尖一笔一笔地隔空描画。
下一秒。
原本睡着的男人,倏忽睁开了眼睛。
强有力的胳膊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儿,毫无征兆地将她带入一个滚烫又结实的胸膛。
魏央惊得轻呼一声,掌心抵着他,“你,你怎么醒了?你刚才不是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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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礼慵懒地睇她一眼,又用力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似笑非笑地凝着她,说道:“我要是没醒过来,又怎么会知道你在偷偷看我?”
“魏央。”他忽然连名带姓地喊她,神色格外郑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欢我?”
谢砚礼好不得意,像是发现了天大的新闻似的。
那个孩子没有了之后,他一度严重地怀疑,魏央是不是真的喜欢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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