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家里是有点存款,但不是多,我这是怕给一民治病的钱太多,我们拿不出那么多,才让潘河支持一下吗?”林希低着头说,她知道这时她要是再说没款存,潘老太太很可能会发彪,她不可想承受她的怒火。
“你回去吧,多准备点钱,别到时候拿不出来。”潘老太太挥挥手让她回去准备钱。
潘河这边没有希望了,只能靠他们自己了,当然她也得做点准备,以免到时候拿不出钱来买不到药,韩昕洁又借口甩手不管。
林希回到家里,首先是去娘家找她妈妈,让她妈妈吐点钱出来给潘一民治病。
“什么?让我拿钱给潘一民治病,你没有发烧吧?潘一民是潘家的人,怎么要林家拿钱给他治病?”林母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
“妈妈,这些年我拿回来的钱还少吗?潘一民是潘家的人不假,但也是我的儿子,你的外孙,现在等着钱救命,潘河不拿钱,我婆婆的钱也差不多全贴给我们了,我手里一分钱的存款也没有,你难道就不支持一下,拿点钱出来救他一命?”林希没有想到平时对她温和体贴的妈妈会翻脸不认人。
“你拿回来的钱是你孝敬我和你爸爸的,我们养大了你,你孝敬我们是应该的,潘一民是潘家的儿子,你没有钱,就让他爷爷奶奶出钱,万万没有要我们拿钱的道理。”林母挥手让她离开。
“妈妈,你们真的要这么对我?是不是不的算认我这个女儿了?”林希现在也是走投无路了,就威协起了她妈妈。
她拿这么多钱回娘家,潘海是不知道的,他虽然是个甩手掌柜,每个月发了工资除了留点零用钱,其余的转手就交给她,但是家里的收入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他以为除了家用,林希会把钱存下来以后娶媳妇和嫁女,如果现在跟他说家里一分钱的存款也没有,他还不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你胆肥了吧?竟然威协起我来了。”林母没有想到林希还敢威协她,举起手就要打她。
“你打吧,打死我更好,反正我没有钱给一民看病,潘海很快就知道我把钱都拿回娘家了,他不休了也会打死我,反正我是没有活路了。”林希不但没躲,还把脸送了上去。
“你······”林母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这些她是为家里做了贡献,但那是她应该做的,家里的条件不好,她这个嫁入高干家庭的女儿帮衬点不应该吗?
“妈妈,这些年,家里的开支几乎都是我负担的,现在我遇到了难处,你们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让一民就这样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等潘海知道我把钱都拿回娘家后跟我离婚?”林希边哭边说。
“离婚我倒是不怕,反正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就是离开了潘海也饿不死,但是我的儿女怎么办?难道你们忍心看着他们在后妈的手底下讨生活?”
“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林母看到林父眼里满满的都是警告,只好把家里的存折拿了出来,骑着自行车去银行取钱,只不过没的象林父所说的只留下一个月的生活,而是留下了一大笔钱,取了个零头拿给林希。
“家里只有一千一百块钱了,我留下下一百做生活费,余下的全给你,这是我借给你的,一民病好了后你要还回来。”林母把钱交到林希手上,恶狠狠地说。
“我知道了,以后会还给你的。”林希默默地收下钱,她知道她娘家远远不止这点钱,但是她不拿出来自己也不能强抢。
娘家不支持,她只好拉下脸找玩得好的姐妹借,可惜钱没有她想象的好借,昔日跟她亲密无比的姐妹听说她要借钱不是以钱不趁手拒绝就是以自己不管钱为由婉拒。
两天下来,除了一个平时跟她来往一般的平民女子借给了她一千块钱,别的人都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拒绝了。
两天跑下来,钱没借到多少,养尊处优的林希却感觉心力交瘁,对潘河一家更是充满了恨意:潘鑫宇那么有钱,给潘伊一的嫁妆不仅有价值不菲的钻石首饰,还有一个价值几万的小四合院,他的堂弟躺在床上他却不闻不问,真是冷血得可怕。
韩昕洁那个死丫头也是,请她给一民看个病,还要提出那样奇葩的条件,她是拍了潘河一家子的马屁,却害苦了她。
韩昕洁不知道林希正在骂她,她已经跟吴教授约好了,周三下午没课,他们一起去陆军军医院给潘一民看病。
连解毒的方法都商量好了,如果确诊了是真的中了软骨虫的毒(韩昕洁当然确定他是中了软骨虫的毒,因为这毒就是她下的,但吴教授不知道),又找不到软骨虫的卵,一时之间也不可能找到金边雪莲,就用针灸加吴教授自制的解毒丹给他解毒。
吴教授自制的解毒丹用的主药是药毒圣药五百年以上的血灵芝,价格可不便宜,韩昕洁心想这是颗解毒丹就够林希肉痛的了。
从吴教授那里回来,她就告诉老爷子她跟吴教授的约定,并且把吴教授自制的解毒丹的价格也透露给了他,告诉他很可能会用到这种药,让潘家做好准备,特别是钱,她师父的药是不可能赊帐的。
吴教授的解毒丹在业界也是有名的,听说能解上百种的毒,只是极其的难得,其价格潘老爷子也知道一二,他听说可能需要这种药后就打电话给潘海,让他尽量多准备点钱。
潘海接到电话,知道自己的儿子可能用到这种昴贵的药物,韩昕洁又不准他们跟潘河要钱,虽然肉痛但也无奈,谁让他的儿子运气不好中了奇毒呢?只能让林希把家里的存款取出来。
他并不知道家里并没有多少存款,打个电话交待林希准备好钱就没有管了。
听说要花这么多钱,林希觉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个时候她终于知道了一文钱难死英雄汉是什么意思的,两天时间,她到哪里去搞这么多钱来?
实在是没办法,她只能把这些年来买的首饰都拿了出来,找可靠的人给卖了,还好,她特别喜欢蓝澄澄的金饰,她的首饰大多是金的,发票也保存得很完好,于是,她首先把所有的金首饰都清了出来,拿到珠宝换成了现金。
然后是玉饰,几件玉饰都是潘老太太悄悄塞给她的和田玉,全都是老物件,她怕二房的人知道,她不敢怎么拿出来戴,全都压在了箱底,这时,她无奈之下也只有拿出来,去潘家园的铺子里换成钱。
就这样七拼八揍之下,她终于把所需要的药费准备好了,至于诊费,她则没有准备多少,韩昕洁是潘伊一的表妹,也是他们潘家的亲戚,请她看个病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转眼就到了星期三,上午下课后韩昕洁就回了大院,在蓝家吃了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去接吴教授去陆军医院。
他们到的时候,潘老爷子、潘老太太、潘海和林希都到了。
大家寒喧过后,把吴教授和韩昕洁请进了病房。
吴教授让韩昕洁给潘一民把脉:“师父,虽然脉象不显,但是跟古籍上说的一模一样,可以确定他是中了那种毒。”
“可是这传说中的东西怎么会在现实中出呢?”吴教授迷迷惑不解。
“师父,这东西在古代应该是存在的,不然,古籍上就不会有记载,只不过由于环境的变化,这东西也许是死绝了,也许是进化了,变种了,藏了起来,只是人们没有发现而已,但是不能说没有。”韩昕洁摇摇头说。
“按书上所说,软甲虫轻易不会出来活动,就是出来也鲜少咬人,所以人们没有发现它们也是可以理解的。”韩昕洁心想这世界上的虫子那么多,人们难道真的认识所有的虫子?她相信不管那个生物学家都不敢说这样的话。
“你说的也有道理,人们没有发现不代表它不存在,昕洁,你还有没有别的方法能做进了步的检测?”吴教授是个严谨的人,他认为医学来不得半点虚假,如果不做到百分之百的确诊,他是不会开处方的。
“潘爷爷,你们家潘一民是被一种叫软甲虫(软骨虫早就灭绝了,这里,韩昕洁特意换成了它的进化体软甲虫,软甲虫虽然是软骨虫的进化体,它的毒性更强,但是解毒的方法却是一样的,只是软骨虫的毒可以自行排出,但是软甲虫的毒却不能,如果不解,虽然不会死人,但也永远不会好)的毒虫咬了。”
“传统的解毒的方法有两种,一是找到软甲虫的卵,把它跟几种解毒的药材合在一起煎汤喝,另外一种方法是用金边雪莲加上几种普通的解毒一起制解毒丹吃下去。”韩昕洁淡淡地说。
“昕洁,这两种方法都不容易,你们也说那软甲虫是传说中的东西,现实生活中很少见,想必它的卵极其的难找,金边雪莲倒是听说过,在天山最险要地方也许能找到,但这东西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你们是见多识广的医生,能不能想想别的办法?”潘老爷子没想到潘一民的运气这么衰,竟然被传说中的东西咬了,还要用传说中的东西来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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