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钱也好,房子也好,都是我妈妈和哥哥们给我的嫁妆,是他们的心意,不可能借给别。”潘伊一知道她来没有好事,没想到胃口这么大,竟然凭着一句话就想拿走她所有的一切。
“伊一,你弟弟还等着救命呢,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我说了,那房子以后会还给你的。”林希看到潘伊一毫不犹豫地拒绝,马上就变脸了,板着脸开始教训她。
“潘一民是你的儿子,又不是我的儿子,他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拿全部财产去救他?而且他完全可以不用那劳什子金边雪莲,只是因为他怕痛,就要用我的全部财产去换,他还没有那么贵重。”
潘伊一冷笑着说,因为潘一民的娇气,怕痛,不愿意用针灸排毒,所以要她拿钱来买什么金边雪莲,他们哪来的脸?
“潘伊一!你的意思是你堂弟的命比不上你那个破房子?”听了潘伊一的话,林希气得七窍生烟,指着潘伊一厉声说。
“在我心里,他那样的混帐比狗屎还如,怎么能跟我的房子比?那是我哥哥对我的心意,千金不换。”潘伊一又补了一刀。
“我打死你这个贱丫头。”林希抬起手来向潘伊一脸上拍去。
潘伊一没想到她一言不合就要打人,她想要躲闪时已经来不及了,吓得闭上了眼睛,心想今天亏大了。
“潘夫人,谁给你权力来Q大打人的?”韩昕洁抓着林希的手腕冷冷地说,“我二表嫂现在是蓝家的媳妇,她有亲生父母,也有公公婆婆,还轮不到你来管教。”
“韩昕洁,这是我们潘家的家务事,潘伊一不懂事,我这个做伯母的还不能教训侄女了?”林希没想到韩昕洁也跟了出来。
“潘家的家务事?潘伊一已经嫁给我表哥了,她现在是蓝家的人,你到这里了索要财务不成,竟然还要打她,你这手是不想要了吧。”说完,她的手紧了紧,林希就连连痛呼。
“韩昕洁,你抓痛我的手了,快点放开。”
“放开让你打人?你一个做伯母的,没有生她也没有养她,有什么资格打她?她又没欠的,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嫁妆贡献给你们家?”韩昕洁的手又紧了紧,林希觉得她的手都要断了。
“放开我,痛死了,快点放开。”
“还要不要钱了?要不要房子了?还找不找我二表嫂的麻烦?”韩昕洁冷冷地问,问一声力量就加大一分。
“我不要了,再也不来找潘伊一了,放开我,快点放开我,痛死我了,哎哟,痛死了。”林希连连摇头,表示不再来找潘伊一了,也不会跟她要钱要房子了。
“记住,潘伊一现在是蓝家的人,谁欺负她就是跟蓝家过不去,也是跟我过不去,跟我过不去,后果是很严重的。”韩昕洁松开她的手,在她耳边冷冷地说。
“天山上真的有金边雪莲?”潘伊一想到她那变态的师父,潘伊一果断转移话题。
她之所以不想提陈师父,是因为有一天她跟陈师父说能不能教她几招防身之术,陈师父就让她在站马步,他却拿着根小树枝在旁边监督,动作不到位他就拿着树枝抽她的小腿,半个小不到,就被陈师父把小腿给抽肿了,从此以后再也不提学习防身之术了。
“你爷爷的人看到了,说明真的有。”韩昕洁点点头。
“是谁这么运气好?采到了这么高级的东西,岂不是能一夜暴富?”
“这个人你也认识,虽然不能说一夜暴富,收获还是比较大的,只是这东西不好采,听说只有天山之巅有,一般人是去不了的,所以这种财一般人还真是发不了。”
“你师父?他是特意去采金边雪莲的?”潘伊一听说她认识,马上就想到了陈师父,只有他那样的变态才能轻易采到金边雪莲。
“对,我把潘一民欺负我的事说了,他就跑去天山了,说要掏空潘海家的钱给我报仇。”韩昕洁得意地说。
“你师父够宠你的。”潘伊一羡慕地说。
“你只看到他宠我,却没看到他罚我,那个时候才惨呢。”韩昕洁苦笑着说。
“可以想象。”潘伊一想起那天被抽肿的小腿就发抖,“对我这个打酱油的都那么严厉,对你这个要继承他衣钵的亲传弟子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你千万不要羡慕我。”韩昕洁笑了笑说。
“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有付出才有回报,不然,今天也不能轻易吓跑林希了。”潘伊一想到她这么轻易的就解决了林希那个大麻烦,心里也高兴。
“以后她要是还来找你,就告诉我,让我来对付她。”韩昕洁认为对待恶人就要比她更恶。
“我想她再也不敢来了。”潘伊一知道林希就是那种欺善怕恶的人。
“来了也不用怕,我有的是法子对付她。”韩昕洁心想她来这里的可能性不大,但会不会在别的地方堵她就不知道了。
林希知道有韩昕洁这个煞星在,让潘伊一拿钱的可能性为零,只得又回了大院,找潘老太太商量办法。
“我也没办法,要不请韩昕洁用针灸逼毒算了?”潘老太太看着林希说。
“我去一民说一下,看他的意见怎么样。”林希当然希望用针灸逼毒,那样她就没什么压力了。
“你去做做工作吧,金边雪莲,家里实在是负担不起。”潘老太太只要想到要那么多钱就肉痛,有那个钱还不如买座房子,她两个孙子的住房都可以解决了。
她们想得是好,无奈潘一民不合作,听说林希要他用针灸逼毒,他就大吵大闹,说林希为了钱而罔顾他的性命,如果真的要让他用针灸来逼毒,还不如让他死了。
潘一民出身于军人家庭,小时候也在部队训练过,如果是平他也不会这么怂,这次主要是他得罪了韩昕洁,她又说针灸逼毒很痛,他怕她借此机会折磨他,毒她肯定会帮他逼出来,但自己肯定会九死一生,所以他不敢赌,生怕到时候生不如死。
韩昕洁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她一定会告诉他,他想多了,她也是有职业道德的,肯定不会故意回重他的痛苦,当然,也不会怜香惜玉,想办法减轻他的痛苦,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林希无奈之下,只得回大院跟潘老太太磨,让她想办法筹钱,不然,她的孙子很可能一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
潘老太太虽然也有点家底,但谁拿出那么大一笔钱都会肉痛,何况她一个老太太?没有过河钱,她以后的日子就没有安全感,所以不管林希怎么哭,怎么磨,死咬着不肯开口。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如果再拿不到钱,那个人就要走了,他们也许真的买不到金边雪莲了。
但是他们家的大财主潘鑫宇却一直没有回来,连大哥大都没有开,林希想去军营里碰运气,希望能从潘南征那里点挖点钱出来,但是她的运气很不好,潘南征出任务了,短期内不会回来,这两个地方拿不到钱,潘伊一那里又不敢去,山穷水尽的林希只能磨潘老太太。
最后连潘海也过来了,把潘老爷子气离开了家,说随他们怎么搞,他是不管了。
最后,潘老太太在她的儿子媳妇的哭求之下,不仅把银行里的钱都取了出为来,还卖掉了几样家传的首饰才把钱凑齐了,派人坐最快的飞机去了X省。
他们这边的人一去,陈师父很快就提着一袋子钱回来了:“小财迷,给你。”
潘伊一听到陈师父叫韩昕洁小财迷,闷笑不已。
“师父,辛苦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韩昕洁淡定地接过袋子,收进房里后就去给他做他喜欢的酸辣米线。
“师父,天山上的风景是不是很好看,竟然给了他们那么长的时间。”等陈师父吃完东西,韩昕洁就拉着他在客厅里聊天。
“我只是想考察一下天山的环境是不是适合练功,我发现还好,到了明年暑假我带你过去历练一番,保证你收获不小。”
陈师父当然不会为了等他们耽误那么多时间,他只是下山的第一天拿着金边雪莲在那里摆了会摊子,跟那些人约好后他去山里修炼了,他发现天山的某些地方还存些许灵气,不然也不会有金边雪莲了。
再就是林希,知道他回来后就找他要钱赎东西,说她把自己的陪嫁的首饰都当了,要潘鑫宇拿钱把那些首饰赎回来。
“大伯母,潘一民是你的儿子还是我的儿子?”潘鑫宇听说要他拿钱给她赎首饰后,放下手中的事,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这是什么话,一民当然是我的儿子?”林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话,气得她很快就破功了。
“他是你的儿子,你拿钱给他治病应当应份,干嘛要我拿钱给你赎首饰?”潘鑫宇瞬间就板起了脸,语气也冰冷无比。
“如果你真想赎回那些首饰,可以找潘海,让他拿钱给你赎首饰,因为潘一民也是他的儿子,给潘一民治病也是他的责任,至于别人,谁都没有那个义务。”
“你······”林希无言以对,如果敢跟潘海拿钱她还找潘鑫宇做什么?
“滚!”潘鑫宇气势大开,冷冷地吐出一个。
林希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被抽空了,她象一只离水的鱼儿,透不过气来,而且双腿发软,差点跪了下去,她战战惊惊,直到潘鑫宇走远了跌跌撞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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