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智力】
奥米伦看着戈塔什快要苏醒,连忙将他的智力降低。戈塔什智力应该在20左右,奥米伦无法控制他,只能选用暴力手段。
但是他也害怕再像奥林那样,遇到巴尔的阴影,他施加的思想钢印只是“配合奥米伦的行动,不可与其为敌”,好在班恩没有出现。
阿斯代伦是喝了隐形药水混进来的,而奥米伦则是变成了老鼠,藏在了迦纳斯夫人的口袋里。阿斯代伦只知道奥米伦奥术师的身份,不知道他竟然还是德鲁伊。
他来到这里也只是为了增加一层保险,如果奥米伦控制不住戈塔什,那就需要阿斯代伦出手了。现在,夺心魔蝌蚪已经生效,阿斯代伦便悄然离去,为接下来的工作做准备。
而奥米伦还有事情要安排。
将戈塔什放在沙发上,身前盖着一件衣服,遮住了他雄伟的身体。胸毛上还有些许汗水,奥米伦很奇怪,不足三分钟的交欢竟然出了这么多汗,难道他肾虚?
奥米伦变成老鼠,躲藏在房梁之上,就看到一脸疲惫的戈塔什揉着太阳穴,艰难的睁开眼睛。
迦纳斯夫人还在床上昏睡,但他怎么完全记不得刚刚发生的事情了?
“戈塔什勋爵,你醒啦!”
奥米伦的心灵感应让戈塔什一惊。
“感受一下身体里的新朋友,相信你很快就会和它们熟悉起来的。毕竟是你创造的它们,不是吗?”戏谑的语言让戈塔什不寒而栗。
“你是谁!出来!”戈塔什大喊。
“小心些,不要惊扰了守卫,不然……”
“啊!”奥米伦解开对蝌蚪的控制,至上真神的声音突然响彻脑海,戈塔什没站稳,从沙发上摔到地上。
疯狂的呢喃呓语冲击着他的心灵,剧烈痛苦让他蜷缩在地上,那是蝌蚪在啃噬他的大脑。他勉强保持一丝冷静,想要找出对方藏身的位置。
心里呼唤着班恩的名字,但话还没出口,就听到那冰冷的声音传来:“不要妄图呼唤暴政的降临,那只会让你死得更快!即便是奥林,也已屈服,何况是你?”
戈塔什瑟瑟发抖,停止了祈祷。痛苦虽然还在继续,但他知道,对方控制他,而不是杀死他,肯定是有别的诉求。
他知晓自己的水平,作为暴政之神的选民,却被人轻而易举的控制。只能说对方的实力远胜于他,挣扎也是徒劳。
“你想要什么?我愿意配合你!”戈塔什咬着牙,说出让他屈服的话。
暴政屈服于痛苦,不可饶恕。但别无选择。
“你是个聪明人。”奥米伦知道戈塔什不会这么轻易屈服,尤其是他还没有彻底掌控这个暴虐分子,但这不妨碍他逐渐对其施加心理压力。
感受到呓语的消退,戈塔什心思一沉。对方竟然可以切断蝌蚪和主脑的联系,那自己的计划岂不是有失控的风险。
“你的至上真神计划自以为很完美,实际漏洞百出。在博德之门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你的掌控,即便凯瑟里克·索姆控制了雷文伽德公爵,再继续扩张也是妄想。”
戈塔什大惊,对方竟然知道雷文伽德的事情,那封密信他可是才收到没多久。但听到至上真神计划被否定,戈塔什心中不服,质问道:“至上真神计划完美无缺,整个城市都将在我的掌控之下,你又懂得什么?”
奥米伦失笑,嘲讽道:“神灵的力量远不是你所能揣度的。你以为用主脑生产蝌蚪,而后操控真魂者成为至上真神的信徒,能瞒得过谁?可那些被操控的真魂者的信仰又奉献给了谁呢?死者之主,还是谋杀之神,抑或是班恩?”
“都不是,信仰直接反馈给了主脑,那个你自以为能掌控的主脑。三神不会获得任何信仰,所以我说这一切都只是你的闹剧。”
“那也好过你,藏头露尾!”
“无聊的激将法,你的水平只有这些?”
奥米伦讽刺的话刺激着戈塔什,这让他神情有些紧张。不过转瞬间他便意识到还有普通民众。
“当你们在大陆掀起纷争,妄图收割信仰的时候,真以为其他神灵会放纵三个半神搞风搞雨?”奥米伦掐断了戈塔什的希望。
“你以为没有梅菲斯特的默许,你和邪念能从他的保险库中偷到东西?”
“拉斐尔又为什么对你的逃跑视若无睹?”
戈塔什现在就像是一个小丑,被各方势力玩弄的棋子。奥米伦会戳穿他寻找的任何借口,让他羞愧难当。
实际上,戈塔什早已经被主脑影响了。最明显的就是,他遵从了主脑的命令,将君主抓了回来,并且派遣君主去盗取星界棱镜。
主脑想要脱离控制,它知道君主曾经获得过自由意志,只要接触到星界棱镜,君主反抗死亡三神的计划就可以稳步开展。
而三神选民还以为一切尽在掌握!
“你还不知道吧,夺心魔是没有灵魂的生物。在真魂者转化成夺心魔的瞬间,他们的灵魂便已经被吞噬。三神收割不到任何一个灵魂,你们的计划早已失败!”
其实,至上真神计划的后期,死亡三神获知夺心魔没有灵魂后,祂们就已经放弃了这个计划。这也是为什么戈塔什、奥林等人死了之后,三神没有任何动作的原因。因为没有必要了,这一切只是一场闹剧。
戈塔什听到这一锤定音的话,终于放弃挣扎。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虚假的泡沫。
“不过,你倒也不是全无用处。”
戈塔什的身体和心灵饱受奥米伦的摧残,终于在听到这句话后,燃起一点火花。
“暴政只是统治的一种手段,具体实施并不是为了压迫和剥削民众,思想上的封建统治更是新的暴政。你的钢铁卫士军团已经成型,足够你成为博德之门的公爵之一,现在的你反而需要做出有益于博德之门的事情。等到你未来成为高公爵的时候,那将是你重新获得班恩宠幸的时刻。”
奥米伦对暴政、纷争的重新解读,让戈塔什眼前一亮。
“而你原来的设想亦不过是借助凯瑟里克·索姆的入侵来彰显自己。至上真神被你们搞出来,这才是真正的威胁。放弃那虚无飘渺的计划吧,邪念正在月出之塔等着你。”
听到邪念的名字,戈塔什一楞。
“他没死?”
奥米伦没有回复,但戈塔什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重新拥有目标的戈塔什振奋精神,然后,接受了奥米伦安排给他的任务。
奥米伦离开了戈塔什的庄园,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控制让戈塔什不得不就范。除非他自信的认为班恩会为了他神降,清除蝌蚪,不然就等着七天之后变成夺心魔好了。
在奥米伦走后,戈塔什将迦纳斯夫人摇醒,把一身力气都发泄在了对方的身上。
看着迦纳斯夫人扶着墙颤颤巍巍的离开,戈塔什来到书房,写下了几条命令,交给手下人去办。
然后,戈塔什给凯瑟里克·索姆回信。“将军,这几天麻烦阁下好好照顾雷文伽德公爵。你知道,奥林并不那么接受管理,我已经没有她的消息很久了,或许控制主脑来到博德之门的计划需要暂缓。等我找到奥林,我们便立刻启程。”
主脑生产强化后的蝌蚪产量很低,每次从月出之塔沿着冲萨河运送来的蝌蚪只够感染一小部分人。现在至上真神计划已经失败,那他也不必要为了凯瑟里克·索姆而继续努力了。
米尔寇并不在意生命死亡的方式,是谋杀还是纷争,抑或是被蝌蚪吞噬。他只想要死亡。但戈塔什却需要活人,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凯瑟里克。
来到密室,这里供奉着暴政之神班恩的圣徽,一个黑色的掌印,俗称“黑手”。
班恩是死亡三神里最早复活的,和米尔寇和巴尔的信徒不同,在二神的信徒被希瑞克接受时,班恩的信徒依旧坚定地相信,班恩没有死亡,希瑞克只是获得了米尔寇和巴尔神力之后的新形态而已。
暴政与纷争之神后来在祂的信徒身上复活,成为半神。祂的足迹遍布各地,寻找着掀起纷争的机会。
其实,暴政之神教派的教义十分朴素:强者不但有权利,还有义务统治弱者。有能力掌握权力的暴君必须如此,因为这样不仅暴君受益,暴君治下的民众也同样受益。当统治者屈服于堕落、腐败或衰老时,一个更强大、更合适的统治者将会崛起。
似乎还有点弱肉强食,弱者要为强者让位的意思。不断鼎故革新才能保持新的活力,所以祂支持着每一试图推翻腐朽统治的野心家。
戈塔什来到密室,虔诚的向班恩祈祷。就连那虚无缥缈的声音传递出的信息也一并汇总,告诉了暴政之神。
唯一没说的是,他弄丢了耐色石。
班恩的黑色火焰在那黑手上燃烧,其中蕴含着无限的恐怖!
“汝屈从于他人!”班恩的怒吼响在戈塔什的心里。这让本就有些混沌的戈塔什颤栗起来。
好像大山压在身上,戈塔什大气都不敢喘。
但班恩的怒吼很快消失,似乎陷入了疑惑之中。戈塔什看着燃烧的黑手,整个密室诡异安静。
“去做!”班恩留下这句短语后,黑火瞬间熄灭。
戈塔什感觉到班恩的离去,这才缓慢地舒了一口气。还好,班恩接受了他的提议,或者说是奥米伦的提议。
第二天一早,在下城区的一间密室里,被戈塔什寄生了夺心魔蝌蚪的焰拳士兵陆续走了进去,然后又有些迷惘的走了出来。
69書吧
其中几个奥米伦觉得有价值的人,被他刻下了双重思想钢印。
在将这些被控制的人的蝌蚪切断了心灵感应后,奥米伦则收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地狱火引擎弩】(珍奇)和【锻神旋涡】(传奇)。
地狱火引擎弩用的是钢铁卫士的手臂组装而成,而技术图纸则是来自于坠入阿弗纳斯的埃尔托瑞尔。在坠落期间,一些地狱的技术也出现在了城中,而后带到了物质位面。
而锻神旋涡是一柄长弓,它原本是钢铁卫士泰坦腹部的腹肌肌腱,奥米伦提出了要获得这柄武器后,戈塔什连夜安排人去将泰坦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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