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声音虽然嘶哑的不成样子,目光却是灼灼的透过众人看向坐在沙发处的男人
“对,是我。” 陈最回视男人的目光,声音比刚刚泼的那桶冷水还要冷上几分
宋惟清拿起桌上的烟点燃,吸了一口:“你和他废什么话。在这小子身上就是浪费时间”
陈最慢慢走到男人的面前:“于佟维,是谁给穗岁下的药,是你还是于敏妮。”
于佟维像是累极了,缓缓低下头:“是谁重要吗?要是让我姑姑知道你……。”
陈最接过宋惟清手中的棒球棍,猛地给人来了一棍:“你还真当你们于家靠着于敏妮就可以在穗州城只手遮天了?”
猛地再给人来一棍
于佟维被吊着,挣扎不了,只能发出凄厉的惨叫:“啊!”
陈最身上滚着戾气,将棒球棍丢回给二俊:“既然于少爷不肯开口,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平日里的本事,别把人玩死了就行。”
陈最也拿起桌上的烟吸了一口
从前的他极少吸烟,穗岁总是喜欢粘着他,怕烟味对她不好,所以只没碰过
后来穗岁离开的两年,思念和压力总是让人喘不过气,倒也慢慢吸上那么几支
现在也不是愁,就是想找一个发泄口
他不觉得,于敏妮会剑走偏锋,下药还敢煽动记者过来惹事这种事情于敏妮是不敢做的,
他跟在陈父身边这么多年,绸缪这这么多年,偶尔有一些小动作,但是不至于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他倒是小瞧了这个于敏妮
祝云沉的手下都是狠角色,套话这种事情无异于是阎王爷下场抓人,简直是小意思,折磨人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陈最和宋惟清淡淡的看着他们对于佟维下手
于佟维疼晕过去,又给弄醒,不断的发出惨叫
宋惟清看着于佟维有些感慨的道:“看不出来啊,平常怎么没见他这么有骨气?”
陈最淡淡瞥了一眼:“他不是有骨气,他是害怕,怕于敏妮背后的人。”
相比较于皮肉之苦,于佟维更害怕于敏妮背后人给他的惩罚,所以咬死不愿意开口
既然不怕疼,那就来点猛料吧
宋惟清对着二俊招招手:“把他弄去别的房间去吧,在这里唧唧哇哇的吵死人,既然于少爷不怕疼,那就来点不疼的招待方式”
二俊了然,马上示意旁边的人将于佟维拖下来
于佟维看着陈最,声音虚弱:“你这样子对我,我姑姑不会放过你的。”
陈最丝毫不在意:“如果你有机会出去的话,那也请你转告你姑姑,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话音落,就被拖了出去
二俊不解的问:“陈少爷,既然你都知道是于敏妮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想尽办法撬开这小子的嘴呢?”
宋惟清一脸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眼神:“你天天跟在云沉身边,野蛮惯了?凡事都要讲证据,空口无凭的能让他爸彻底死心?”
“哦!”二俊恍然大悟,怪不得要这样子大费周章呢
陈最将烟蒂暗灭:“他做的事情对得起这顿招呼,他不仅给穗岁下药,你家老大也中招了。”
二俊眼睛瞪大:“他还敢对老大下手?!”
“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宋惟清瞥了一眼二俊这咋咋呼呼的表情
二俊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信你们说的,嘿嘿”
宋惟清看着二俊这大粗个子,一身肌肉,力量感十足:“二俊你的脑子是不是在娘胎里被大俊吸收掉了啊?我怎么看你有些傻楞呢?”
二俊一噎,一时无言以对,过了好几秒才讷讷的道:“我去给我们老大报仇。”
说完,就脚底抹油的往外走去
二俊走后,陈最才开口:“在娘胎里是二俊一直抢大俊的营养,所以大俊才比二俊小个子一点。”
“啊?那这小子好东西不抢?光长个不长脑啊。” 宋惟清有些无语
陈最身体往后靠了靠,并不接话,开始闭目养神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二俊敲门
宋惟清正在玩游戏:“进·”
“宋少爷,陈少爷,那小子终于招了。”二俊递过录音笔
陈最缓缓睁开眼:“都录好了?”
“嗯,都录好了,全部都交代了。”二俊点头
“三个小时后将他丢到于家门口,注意别让人看到。”陈最接过录音笔放进口袋:“告诉他,要是他敢将今天的事情说出来,那下次就不会是这么简单。”
二俊点头:“收到。”
宋惟清拍拍二俊的肩膀:“行了,忙去吧,我们先走了。”
“不需要我送吗?”二俊疑惑的开口
陈最:“不用,你只需要将他丢回去就行。”
二俊了然:“好。”
陈最和宋惟清一路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准备开车回陈家
既然证据拿到了,那么就该将家里的垃圾和蛀虫好好的打扫一下了
毕竟他要办喜事,自然是要好好的大扫除一下的
趁着陈家的长辈都在,毕竟打蛇要打七寸
刚踏进家门,管家正想开口,陈最先人一步:“于敏妮在家吗?”
管家一愣,显然对陈最主动问起于敏妮这件事表示意外,还是老实的回答道:“今天早上于夫人就出去了。”
“嗯,我爸他们呢?” 陈最对于于敏妮不在家也没有感到意外
她要是不在家才不正常
做到事情败落,心里有鬼的人当然会慌张,一旦慌张就会感到害怕,既然害怕了就自然会想办法找人解决这件事
“老爷他们在侧院盘点少爷您的聘礼。”
陈最点头:“叫他们过来一下吧,就说我有急事。”
管家点头,往外走
陈最走到会议室慢悠悠的给长辈们沏茶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长辈们来到落座,为首的二伯父开口:“陈最啊,急吼吼的叫我们过来是是有什么事吗?”
陈最倒茶:“感谢各位长辈为我的婚事忙前忙后,我感激不尽。”
二伯父摆手喝茶:“都是一家人,不讲这些虚的,你能和穗岁结婚,这也是一桩美事,我们家历来都是这个规矩,长辈帮忙提亲下聘订婚,都是分内的事情。”
“既然都是一家人,那我也不讲那些虚的,既然要娶穗岁,有些事情还是要有个说法才好。”陈最淡淡的看了一眼陈父继续道:“今天早上酒店的事情。你们也看见了,我并非有意这样子对穗岁,是因为她昨天被人下了药。”
“你们看,这件事也要有个说法不是?不然穗岁受的委屈岂不是白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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