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媚儿在旁边瞧着,心中更加愤懑不平。
她费尽心思讨好李君泽,好不容易让李君泽心中只她了,可现在,就因为鹿蓁蓁的几句话,所有人就把她晾在一边?
她目光凶狠的盯着鹿蓁蓁,还真是该死。
她看着众人畅聊着,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站起身来,道:“王爷,媚儿身子有些不适,想先回去歇息了。”
“方才还还好的,这是怎么了?”李君泽担忧道:“来人,快去找郎中来瞧瞧。”
“不碍事,许是方才喝了点酒的缘故,回去休息休息便好。”
“也好,你身子不好,便先去休息吧我让人陪你。”李君泽道。
闻言,林媚儿立刻摇摇头拒绝道:“媚儿不用麻烦其他人,我自行回去便好。”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李君泽看着林媚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收回视线。
众人继续畅聊着。
突然,李君哲道:“今日中秋佳节,不如我们来吟诗作对如何?”
“妙极!”李君义应道。
“既然如此,那便来一首吧,我先来。”
李君泽站起身来,道:“月色皎洁,明月当空,我欲邀天上群仙,共享人间美酒,共赏月夜风情,以求诗会之兴,若有才高德深之士,可否愿与君共饮此杯?”
他的声音虽轻缓,但语气却透露着坚定的执着。
李君泽话音刚落,周围一片寂静。
谁都没有想到,他会选择这样的诗词做开篇。
“四哥果真文采斐然啊!”李君哲笑呵呵的夸赞道:“我佩服!”
“不错!”李君义和杨苏念相视一笑,纷纷附和。
李君泽嘴角微翘,脸上挂着温润的浅笑。他又扫了眼众人,见他们似乎都没反对的意思,才朗声道:“请诸位作诗。”
“好,那我先来吧。”李君哲举起筷子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嘴巴咀嚼起来,末了,又喝一口汤,才接着道:“明月照耀,清辉洒满大地。月宫嫦娥,翩翩起舞,银盘般的双颊,犹如凝脂。白皙细嫩,宛如冰肌玉骨……”
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竟然直接停住不说了。
“五弟,你是想起什么了吗?作诗便作诗,为何只做一半啊?”李君义疑惑问道。
“这……”李君哲尴尬道:“三哥莫怪,我脑子里确实没想出合适的诗来,只能暂时将它打断了。”
杨苏念忍俊不禁,道:“五弟,我倒是觉得你方才说的挺好的呀,若是你不嫌弃,后面的诗句便有我来作吧。”
闻言,李君哲点点头道:“好啊,有劳三嫂了。”
杨苏念淡笑的点点头,开口道:“明月当空,银盘似冰盘,我欲邀天上群仙,共享人间美酒,且听我念。”她的声音清脆柔和,带着丝丝醉人的甜蜜,仿佛浸在了山泉中,让人沉溺。
“好诗!”李君哲鼓掌称赞。
“嗯,确实不错。”李君泽也连忙跟着道。
“三嫂好文采。”李君哲笑道:“三哥,该你了。”
闻言,李君义笑嘻嘻道:“既然你们都如此谦虚,那就我这个老实人来吧。”说罢,他抬眸望着杨苏念,开口道:“明月如霜,清辉撒满大地,明月下的女子,娇俏动人。”
“三哥三嫂还真是恩爱啊!”李君哲调侃道:“三哥作诗都离不开三嫂。”
闻言,杨苏念娇羞的低下了头。
李君义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这是自然的,苏念是贤内助,我怎么舍得离她太远呢!”
这话说的,众人不由得羡慕嫉妒恨。
说完,众人似乎突然想到鹿蓁蓁也在现场,便觉得有些尴尬,纷纷转头看她。
以为她会因为刚刚的话伤心。
而坐在李君泽身边的鹿蓁,好像丝毫不在意他们刚刚说话。
69書吧
“四嫂,你想什么呢?”李君哲开口道。
“啊?!哈!没事没事。”鹿蓁摆摆手道:“不是要作诗吗,我已经作好了……”
话音未落,便听到了李君泽的嘲笑,“你也会作诗?若是不会不必勉强,这里又没有外人。”
鹿蓁听后,有些生气。
丫的!不就是个诗吗,谁不会做?瞧不起谁呢?唐诗三百首,从小就学习,你以为一首诗我最不出来?
呵!我今天还就好好作一首给你看看。
“瞧王爷这话说的,臣妾常伴王爷左右,怎能可能不会作诗呢。”鹿蓁道。
“哦,是吗?”李君泽嗤笑一声道:“那你来作一首。”
“好啊!”鹿蓁笑眯眯道:“月亮是我的朋友,它曾告诉我,我的心灵就像月亮一样澄澈,没有阴霾,每次看到它的眼睛,我总会觉得整颗心都变得明净、干净起来,心胸豁达……”
她顿了顿,接着道:“所以,我决定把月光引入房间,供月光洗涤身体。”
“哈哈哈哈哈……”李君泽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本王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诗做成这样的,鹿蓁蓁,你可真是丢人现眼啊。”
鹿蓁一句话也没说,就那样看着他。
“四嫂,诗不是那样的。”李君哲道。
鹿蓁看着嘲笑她的李君泽,顿时觉得有些搞笑。
“刚才让大家见笑了,不如,我在给大家作诗一首吧。”鹿蓁淡淡道。
说完,她不等众人说话,便开口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说完,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神情潇洒,颇有一股巾帼英雄的味道。
这下轮到李君泽震惊了。
他原本以为鹿蓁只是胡乱吟几句,并非什么诗才。却不想,她竟能将这首诗作到这种程度,堪比名士佳作,甚至超出名士佳作许多倍!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他看着鹿蓁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却始终猜不透她的真正底细。
“好!”李君义率先叫了一句好,随即端起酒盏,对李君泽和鹿蓁道:“好诗,果然是好诗啊。”
李君泽笑了笑,转头看着鹿蓁道:“以前我竟都不知,王妃竟会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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