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越一醒来,便立马询问了抓捕情况。
“小郭,人都抓到了吗?”
小郭自豪的说道:
“放心吧师傅,一个都没跑,其他人都交代了,就吴大鹏不肯交代,祁邵哥正在审问呢。”
宋时越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将这个杀人犯捉拿归案了,总算是给死去的董志才一个交代了!
这边警局内,吴大鹏面对审讯的祁邵,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他本是一个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的混混,以其狡猾多变和冷酷无情著称。
他的眼睛深邃而锐利,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面对审讯,他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的语气轻松自在,带着一丝不屑:
“你们这些警察,能把我怎么样呢?”
审讯室内,灯光昏黄而压抑,空气仿佛凝固。
祁邵坐在吴大鹏对面,目光如炬,试图穿透对方那层看似漫不经心的伪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似乎已经做好了与这个狡猾对手周旋到底的准备。
祁邵紧盯着吴大鹏,问道:
“吴大鹏,关于董志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试图探出事情真相。
吴大鹏轻蔑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仿佛是在嘲笑警方的无能。他缓缓开口道:
“哦?你说谁?我不认识啊!”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嘲讽,似乎在向祁邵发出挑战。
祁邵并没有被吴大鹏的态度激怒,而是继续追问:
“那我换个问题,九月一号到九月七号,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他的眼神越发锐利,像是要将吴大鹏看穿一般。
吴大鹏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嘴角挑起一抹挑逗的笑容,说道:
“九月一号…等我想想…哦,不记得了。”
祁邵也不着急,双手撑在桌上,死死盯着吴大鹏,说道: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九月一号你约董志才到城东边的大桥下,然后将他杀害,你以为那里是郊区,不会有人发现吗?那你就太小看我们警方的实力了。”
“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警官。我可不认识什么董志才。”
祁邵不动声色,从桌上拿起一份证据报告,轻轻推到吴大鹏面前。
“这是你的指纹,与在现场的一把凶器上的比对结果。还有,监控录像也清晰地记录了你案发前后的行踪。”
面对铁证如山,吴大鹏却只是轻蔑地扫了一眼报告,随即大笑道:
“那又怎样,这就能证明是我杀的人吗?这年头,伪造证据可太容易了。你们警察办案,就这么点水平吗?”
祁邵接着说道:
“吴大鹏,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们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一点点剥开你的伪装。”
然而,吴大鹏的狂妄并未因此收敛,反而更加嚣张。
“逃脱?我从没想过要逃。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我吴大鹏做事,从不后悔。至于认罪?那玩意儿,对我来说,不过是别人强加给我的标签罢了。”
祁邵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站起身来,走到吴大鹏身边,声音低沉而冰冷:
“吴大鹏,你别嚣张!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就是凶手。你逃不掉的,还是乖乖认罪吧。”
吴大鹏瞪着祁邵,脸色变得狰狞起来:“你们这些警察,没一个好东西!我告诉你,就算我承认了,也会有人保我的!”
祁邵猛地一拍桌子,怒视着吴大鹏:
“你以为你背后有人撑腰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吗?做梦吧!我们一定会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吴大鹏被祁邵的气势吓到,身体微微颤抖,但他仍然嘴硬地说:
“哼,走着瞧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祁邵回到座位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已的情绪。与吴大鹏这样的对手交锋,需要的是绝对的耐心和策略。
接下来的审讯,变得异常艰难。吴大鹏时而沉默不语,时而出言挑衅,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试图切割开警方的心理防线。
由此看来,案子并不简单,吴大鹏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复杂的势力和关系。但他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不能放弃追求真相的信念。
他们一定会寻找更多的线索和证据,揭开案件背后的真相。同时,他也要加强对吴大鹏的审讯力度,让他无法再抵赖罪行。
祁邵审讯室外的时候,夜色渐深。这场战斗不仅关乎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更是对人性深处黑暗与光明的探索。
无论吴大鹏及其背后之人如何狂妄自大,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正义终将得到伸张。
吴大鹏认罪时,时乔箐拿着吴大鹏的尸检报告,
乔箐,一位以冷静著称的市局第一女法医,她缓缓步入房间,手中紧握着一叠沉甸甸的文件——那是被害人董志才详尽无遗的尸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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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的另一端,吴大鹏坐在冰冷的铁椅上,面容冷漠,眼神闪烁,似乎早已筑起一道坚固的心理防线,准备迎接任何形式的审问。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的挑衅微笑,仿佛在无声地宣告自已的无辜,或是对即将到来的审判毫不在意。
乔箐轻轻将尸检报告和作案工具——一把有些旧了的镰刀刀具,放在桌上,两者并排放置,如同无声的控诉。
她没有立即开口,而是以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些物品,随后将视线投向吴大鹏,那是一种穿透灵魂、直击内心的凝视。
“吴大鹏,这些,你应该很熟悉吧?”
乔箐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空气中,也敲击在吴大鹏的心上。
吴大鹏的嘴角微微抽搐,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证明我用他杀了人?”
吴大鹏满脸惊愕地看着乔箐,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我可没说这是凶器……所以,你就是用这个杀的人?”
乔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听到这话,吴大鹏顿时一怔,神情紧张起来,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连忙矢口否认道:
“谁说我杀人了?”
乔箐低头不屑地笑了笑,手中把玩着那把镰刀,接着说道:
“你当时是怎么握的,这样吗?死者伤口遍布全身,应该是这样吧,我说的对吗?”
她边说边用镰刀在空中比划着,仿佛正在重演犯罪现场。
吴大鹏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额头上的汗水也不断滴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但仍然强装镇定,大声喊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
然而,乔箐并没有被他的气势所吓倒。她继续逼问道:
“你就是用这个,一刀,一刀的砍在董志才身上,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对吗?”
乔箐一边用镰刀在吴大鹏身旁挥舞,一边用手在他身上指出董志才身上伤口的位置。
随着乔箐的动作,吴大鹏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双手不停地来回搓动,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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