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忽然想起什么,猛然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恼:
“卧槽,我把正事儿给忘了!”
她今晚来找宋时越,本来是想问清楚关于笔记本和照片的事情,但却被宋时越的举动所吸引,完全忘记了初衷。
她坐起身来,想要出去问个明白,但一想到刚才两人亲密的场景,脑海中浮现出宋时越那张迷人的脸庞,以及他那柔软清甜的嘴唇……
她的手停在了门把手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了。
“算了算了,明天再问吧。”
程晚自言自语道,然后迅速回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此刻出去实在太尴尬了,她决定等明天再说。
她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宋时越依然温柔如水。
他轻轻地走到她身边,从背后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可以吗?”
程晚害羞地点了点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随后,宋时越温柔地亲吻着程晚,两人的热情逐渐升温,宋时越也更加深入地了解了程晚的身体。
他们沉浸在激情之中,享受着彼此的温暖。
“啊———”
突然,一阵疼痛感袭来,程晚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已竟在地上,身上还盖着被子。
“原来是梦。”
程晚拍了拍脑袋,小声说道,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可惜和不甘。
“怎么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宋时越的声音,他似乎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
“没事没事。”
程晚连忙回应道,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想起昨晚的梦境,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脸上也感到一阵燥热。
虽然那只是一个梦,但却如此真实,仿佛一切都曾经发生过一样。那种感觉,令她回味无穷,甚至希望能够再次体验一番。
程晚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脑海中的杂念驱散。
“啊…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一定是有问题,把脑子给摔坏了才会这样,过段时间就好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她不停地自言自语,试图说服自已那只是一个虚幻的梦境,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然而,每当她看到宋时越的时候,那些自我安慰的话语就变得苍白无力,她又忍不住想起那个让她心动不已的梦。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一样,低下头,不敢直视宋时越的眼睛。
而男人则误以为是昨晚的那个吻让她感到害羞,所以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一会儿我们去医院。\"
宋时越先开口,对着程晚说。
程晚点了点头,迅速地把早餐塞进嘴里,仍然不敢抬起头来。
宋时越看着她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两人吃完早饭之后,便出门前往医院,因为今天是程晚拆除石膏的日子。
阳光透过医院的玻璃窗,斑驳地洒在走廊上,为这平日里略显冷清的空间添上了一抹温暖。
程晚与宋时越并肩走在这样的光影交错中,两人的步伐虽不急促,却透露出一种紧张。
踏入医院大门的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让程晚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宋时越,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坚定与鼓励,
宋时越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别怕,我在。”
听到这话,程晚心中的不安悄然间缓解了许多。
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着骨科诊室缓缓前行。一路上,程晚时不时地左顾右盼,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哇,这里的人真多啊!\"
程晚看着医生办公室门口排起的长队,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她皱起眉头,小声嘀咕着:
\"这么多人,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但我啊?\"
宋时越闻言,目光向一旁的等待区扫了一眼,然后指着一个空位,轻声对程晚说:
\"你先去坐一会儿吧,我在这里排队。\"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温柔。
程晚有些犹豫,她不想让宋时越一个人排队,但又觉得自已的腿实在有些难受。经过一番纠结,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走向那个空座位。
坐下后,她的心情依然有些沉重,不知道这次拆石膏会不会顺利,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吧…
诊室内,医生正低着头,认真地翻阅着病历。偶尔,他会抬起头来,望着门外那长长的队伍,无奈地叹息几声。
看着望不到头的人,医生只能挠了挠秃的已经不剩几根的头发,这些患者们都急切地希望得到治疗,但时间有限,他只能尽力而为。
程晚坐在候诊区的椅子上,手指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眼神闪烁不定,透露出内心的焦虑。她不时地向诊室张望,期待着能早点见到医生。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终于轮到他们了。医生示意程晚躺在检查床上,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开始准备拆石膏的工具。
程晚紧张地看着医生,心中暗暗祈祷着一切顺利。
只见医生从工具箱中拿出一把小电锯朝着程晚走来,通电的一瞬间,电锯发出“嗡”的一声,开始高速转动起来,程晚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医生眯了眯眼,对准她的腿,就在电锯要碰到她腿的那一瞬间,她连忙抽回腿,躲到宋时越身后,惊呼道:
“医生,你搞错了,我是来拆石膏的,我不是来截肢的。”
程晚着实被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医生推了推眼镜,解释道:
“我就是在帮你拆石膏呀。”
程晚颤颤巍巍地指了指他手中的电锯,吓得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医生无奈地笑了笑,耐心地说道:
“哎呀,小姑娘,现在科技发达了,这是最新的技术,既快又不疼,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69書吧
尽管医生如此解释,但程晚仍然感到害怕。她紧紧地扯着宋时越的衣角,小声地说道:
“要不别拆了,太吓人了。”
宋时越安慰道:
“没事,很快的,一点也不疼。”
虽然宋时越的眼神真挚无比,但程晚根本不信,那可是电锯,一不小心走火了,她脚还要不要啦!那不得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医生看了看后面长长的队伍,说道:
“还拆不拆了,你看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呢。”
“不拆。”
“拆。”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程晚正准备拉着宋时越跑路,谁知下一秒宋时越直接将她抱上病床,
“医生你动手吧,我摁着。”
程晚瞪大眼睛看着宋时越,他居然!!!
好你个宋时越,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程晚闭上眼睛,没办法了,只能戴着钢盔爬树———硬着头皮上了!
随着“嗡”的一声,电锯碰到了石膏,程晚吓得抓紧了宋时越,偏过头不敢去看。
电锯声持续响着,程晚的心也跟着悬起来,每一次震动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紧紧抓住宋时越的手,指甲几乎陷入他的皮肤里。
宋时越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和恐惧,轻声安慰道:“别怕,很快就好了。”但他自已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终于,电锯声停止了,随着石膏逐渐变得松弛,腿部突然感受到一股凉意,仿佛紧绷已久的琴弦骤然松开,令人感到无比舒适和畅快。
程晚鼓起勇气,轻轻的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只见石膏已裂成两半,而自已的双腿毫无损伤,也没有任何外伤,甚至不痛,没有任何感觉。
她终于放下心来,大胆地睁开双眼,仔细端详着自已的双腿,确认没有留下任何伤痕,真是太牛了!
她兴奋地拉住宋时越,指着自已的双腿,示意他快看看。
宋时越微笑着说:
“看吧,我说过不会痛的,还有你的手。”
说着,他将她的右手放在操作台上。这次,程晚不再害怕,睁大双眼注视着医生的操作步骤。
随着电锯“嗡”的一声,医生开始拆程晚手上的石膏,随着电锯转动,石膏慢慢的被割裂,但程晚却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医生仔细检查着伤口的愈合情况,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恢复得不错,肌肉有些萎缩,不过问题不大,再做一些康复训练就可以了。”
这句话,对程晚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慰藉。
“谢谢医生。”
两人一同向医生道了谢。
随后宋时越小心翼翼地帮程晚穿上鞋子,每一个动作都细腻温柔,生怕伤了她。
随后宋时越扶着程晚走出了医生办公室。
程晚看着宋时越,一脸疑惑的问:
“你怎么知道那个吓人的电锯不疼的?”
宋时越笑了笑:
“我和我的战友都经常受伤经常来医院,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
程晚有些心疼,确实,警察这个行业,就是拿命在保护人民群众…
但他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于是又偏过头问宋时越:
“但我还是很好奇,这是什么原理?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宋时越也不烦,耐心的解释着:
“因为这个电锯就是专门为了拆石膏设计的的呀,它的锯片不是在转,而是在快速振动,所以可以切割硬的石膏,但我们的皮肤有弹性,会随着锯片一起震动,所以不会割伤皮肤啦。”
程晚一脸若有所思呢点点头,表示学到了!她一脸崇拜的看着宋时越赞叹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这么厉害?”
宋时越一脸自豪呢说道:
“脑子聪明,天生的,没办法!”
“切!”
程晚翻了个白眼,男人果然都很自信,宋时越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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