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长安抚那女人的情绪后将几人带到了自已家中,他坐在桌子旁看着站着的人说道:“发生什么事了?和我说说。”
村长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是被其他村民告知才知道祠堂有人正在闹事。
“都是大祭司,他害死了我的孩子!”那女人率先开口指着大祭司说。
听到女人的话关帅立马反驳,他生怕村长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大祭司定罪:“是你不把你孩子及时送医怪我们干什么?”
“我?这难道不是大祭司祈福不周到才导致我孩子死的吗!”那女人仍旧认为孩子的死亡不是自已的错。
“和她说不清楚的。”覃凌谟轻轻的拉了拉关帅的衣服小声说。
关帅察觉到覃凌谟的动静,他扭过头极力压低自已的声音说:“那我也不能让大祭司白白被冤枉啊!”
楼榕听到关帅说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极力控制自已的表情,轻咳几声后将自已的嘴角强压下去:“你一开始不是不喜欢大祭司吗?”
“那咋了。”关帅双手环胸,边说边点头:“我不喜欢是因为他的态度,但是他那么做情有可原,我可以原谅。”
三人的声音不是很大,在他们讲话期间那女人一直向村长控诉大祭司,因此村长和大祭司并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
“村长,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那女人双眼含泪,整个人作势要跪下去,村长赶忙起身走到她身边将人扶了起来。
“我在了解事情的经过后肯定会为你做主的,现在我想听听大祭司怎么说。”村长看向了一旁不知所措的大祭司。
见村长突然点自已,大祭司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几步,开口解释:“我按照流程祈福的,在祈福后我有劝说她把孩子送到医生那,但是她固执的认为只靠祈福孩子就能好。”
村长听了大祭司的解释后看向了一旁早已泪流满面的女人:“大祭司的话属实吗?”
那女人点了点头,立马说:“肯定是因为你祈福的流程不对!我的孩子受到龙神大人的庇佑,他怎么可能会死!”
关帅嗤笑一声:“拜托,任谁都清楚受伤应该找医生而不是祭司吧,因为你的愚昧害死了自已的孩子却要把锅扣在别人身上,这样你的负重感会少是吗?”
关帅的话说的女人脸青一阵红一阵,她好像清楚自已的孩子为什么会死,但是她并不觉得自已的孩子会因为这死亡。
“才没有!”那女人反驳的气势小了很多,村长将一切看在眼里。
“才没有~”关帅摊摊手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那女人走上前作势要推关帅,还是覃凌谟挡在关帅前面狠狠地将女人瞪了回去。
“你...你们合起伙来欺负人!”那女人往后退了几步随后蹲在地上掩面痛哭:“我的孩子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啊!”
关帅没有理会女人的哭嚎,他在覃凌谟耳边说:“其实你不用挡在我面前的,我都已经做好了被推的准备。”
覃凌谟的耳朵处非常敏感,他一把推开了关帅的脸不耐烦的说:“好痒。”
“我的孩子可是进入树林才这样的,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待我的孩子——”见没有人过来安慰自已,那女人哭的更凶了。
“当初有人提醒你们树林危险,我记得你当时可是完全不信。”关帅趁机补刀,女人哭的声音更大了。
村长被女人的哭声吵的心烦意乱,他抽了几张纸递给了女人,尽量让语气听起来稍微平和一些:“别哭了,事情的经过我差不多了解完了。”
见村长这么说,女人抬起了自已已经发红的眼睛满脸期待的看向了村长。
村长长叹一声做出了最后的定夺:“这件事和大祭司没什么关系,但是村子才让你孩子陷入了危险之中,村子会给予你丰厚的补偿。”
“什么?”听到这个答案女人充满了不可置信:“你应该罢免大祭司的职位!都是他害死了我的孩子!”
“请你冷静。”村长赶忙安抚,他是个明事理的人,他清楚这件事完全是母亲的错误判断导致自已孩子死亡。
“村子做出的补偿绝对会让你满意,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先离开了。”
见村长的态度冷了下去,那女人看了看身边冷漠的三人,嘴一撇哭着跑走了。
“唉——这都什么事啊。”村长摇了摇头。
“或许我应该听你的。”村长的话意有所指,随后他背过身,语气中充满了惋惜:“早知道不让他们进去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四人很快离开了村长的家,覃凌谟三人估摸着时间,加快了脚步。
“诶?等等我这个老头子啊。”大祭司年事已高,他为了跟上三人的脚步累的气喘吁吁。
“你们先去吧,我和大祭司在后面慢慢走。”楼榕停了下来,她将一个玻璃瓶递给了覃凌谟:“龙之泪收集在这。”
“好。”覃凌谟接过了玻璃瓶。
“其实你可以和他们一起走的。”见楼榕停下来陪自已,大祭司心中动容了。
楼榕笑着挽着大祭司的手说道:“没事,我陪您一起走。”
一路上楼榕和大祭司聊了很多,她看得出来大祭司对于龙的喜爱特别强烈。
“我真希望能在现实中亲眼见到龙神大人。”大祭司只在古籍,画像和梦中见过龙模糊的轮廓,他对龙是尊敬的。
“会看到的。”
“唉,龙神大人哪有那么好见,你就不用安慰我了。”
“我说的是真的。”楼榕的话中充满了笃定,她清楚龙会复活,但她不能直接告诉大祭司。
见楼榕这么笃定,大祭司笑着附和:“好好好。”
在快要走到祠堂时,大祭司停了下来,他眯起眼朝着祠堂的方向看去:“咦?我是老眼昏花了吗。我怎么觉得祠堂那边有很多的黑雾呢。”
大祭司快步走向祠堂,楼榕清楚发生了什么,她故意让大祭司放慢脚步。
“不会出事的,祠堂那边不是有覃凌谟和关帅吗?他们俩很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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