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凌谟看着关帅发来的表情包轻笑,随后快步回到家中。当他用钥匙打开门时,关帅从房间窜出来看着覃凌谟手中的早餐:“啊啊啊啊啊,早知道昨天不熬那么久了,我现在特别想吃豆皮。”
覃凌谟将手中拎着的面放在桌上:“想吃就自已去买,实在不行明天吃豆皮。”
覃凌谟清楚关帅的德行,他虽然想吃豆皮,但绝对不会勤奋到出去一趟买回来。
听到覃凌谟这么说,关帅像是妥协了,他去往厕所开始洗漱。覃凌谟则是走进房间开始琢磨自已买回的笔。
听基金会的人说这支笔是可以勾魂的,覃凌谟不由得再次重视起出现在自已眼前的游魂。它们长得很可怕,曾一度是覃凌谟幼时的噩梦,但现在他长大了,他不会再害怕这些东西了。
笔杆上的经文隐约散发着光芒,覃凌谟脑中想起了那个道士说的话,他动了想使用这支笔的念头。
当这个念头在心中诞生,覃凌谟感觉自已被一个东西猛的拉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此时的他正慢慢的沉入湖底,眼前有一团不明的黑色物体。
看着眼前的场景,覃凌谟很快回过心神,心脏猛的一颤:“这是梦中的场景...”
那个梦覃凌谟并没有忘记,他被眼前黑色的物体控制在湖底无法动弹,那个时候的他没有反抗的力气,当他快溺死时,一个人好像把他从那个黑色的物体中解救出来,并将他送上了岸。
当下,是离开湖底。覃凌谟向身后看了一眼,那里正有一个黄色的光团闪烁着,光团身边还有一个盒子。他咬咬牙朝着湖底游去,在覃凌谟拿到盒子时,他特意避开那个黑色的物体朝着岸上游去。
不知道是不是梦境中的那个人给那个不明的黑色物体吓到了,它只是在那飘动着,看着覃凌谟向岸边游去。
覃凌谟很快游上岸,还没等他喘口气,一堆官兵摁住了覃凌谟,从他手中夺过了盒子。
“东西拿到了!”一个官兵献宝似的将盒子给了一个人。
覃凌谟被那些人死死的摁在地上,并不能看到那个人的长相。
“嗯。”
听声音是个女人,覃凌谟尝试挣扎,但那些官兵怎么可能让他轻易逃脱?
当身上的力道消失时,覃凌谟趴在地上,看着那些人离开,满满的不甘在心中油然而生,那个盒子装的东西他还没搞清楚就这么被抢走了。覃凌谟气愤的捶了捶地面,当他彻底回过神时,身边已经围了一些看戏的人,他们的话被放大无数倍钻进了覃凌谟的耳中。
“真可惜,我儿子上次差点就能拿到贵妃娘娘要的盒子了。”
“覃家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贵妃娘娘赏赐的东西他恐怕这辈子都花不完。”
“呸!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湖底那个怪东西竟然没有阻拦他。”
覃凌谟从地上爬起,环顾四周发现自已不知何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覃凌谟看了看自已的手,心中喃喃:“这是梦吗...”
梦的一切都很真实,现在的覃凌谟并不像往常一样是旁观者,他现在切实的参与进了这场梦境,就像之前梦到的血月一样。
按照记忆,覃凌谟很快回到了自已的家,他的脑海中多出了很多记忆,发现自已从湖底拿到的盒子是皇家的物品,而它的所属者是贵妃,可是那个盒子是覃凌谟在小摊上买笔时装笔的盒子,想到这,覃凌谟不由得怀疑这是那支笔给自已的考验。
刚刚想的很快被覃凌谟抛之脑后,他浑身湿漉漉的,现在必须换一件衣裳。覃凌谟找到了平时放衣服的位置,在换了一件干爽的衣服时,贵妃娘娘的赏赐已经抬到了院中,四周早已围了很多看戏的村民。
眼前成堆的珠宝和金条让覃凌谟看花了眼,在那些人离开时,覃凌谟能感受到那些村民们投向自已的眼神,嫉妒,不甘,轻蔑等情绪让他无法忽视。
覃凌谟皱了皱眉,他看向一旁的村民,拿了几个金条和一些珠宝随后后退几步说:“剩下的大家可以平分。”
这句话就像一个惊雷,围观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疑惑的眼神很快汇聚到覃凌谟身上:“我一个人这些就已足够,感谢大家平时对我的照顾,剩下的大家可以自行商议分配。”
再一次听到覃凌谟这么说,无数的村民涌入院子争抢起珠宝。
其实覃凌谟对外面围着看戏的人并没有什么印象,贵妃送来的赏赐对他的作用其实不大,反正这是在梦中,即使自已获得了那么多值钱的东西,覃凌谟也无法将它们带到现实。而贵妃堂而皇之的将这些赏赐摆在院中,日后覃凌谟肯定会遭到村中人的记恨,他不如拿一些,剩下的分给那些村民,让他们不再把注意力打到自已身上。
当院中的东西被一抢而空时,覃凌谟将自已那份小心翼翼的包起来,带着它们去当铺,把这些珠宝和黄金换成钱并存在当铺,这样他就不怕其他别有用心的人打他这份东西的心思。
做完一切后已是晚上,覃凌谟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好像做了一个梦中梦,梦中的覃凌谟变成了一个府上负责在厨房烧火的伙计,身边还有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在旁边催促他们赶紧做饭。
覃凌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梦到这种梦,梦中的他手脚麻利,添柴烧火样样干的又快又好,厨房内很快弥漫起食物的香味,闻到这,覃凌谟的肚子不由得咕咕叫了几声。
一旁的人推了推发愣的覃凌谟催促道:“喂,别愣着啊!将这些东西端到前厅去,切记不要冲撞了贵人!”
覃凌谟被推的回过了神,他点点头端起一道精美的菜跟着其他人去往了前厅。一路上,覃凌谟都能感受到这个宅子的奢华,亭台楼阁,池馆水榭,花坛盆景,一旁的建筑都有着细致的雕花。不用想就能知道这个宅子的主人权势有多么的高,覃凌谟端着盘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他生怕自已做了什么导致自已在梦中死亡。
来到前厅,覃凌谟将手中的盘子放了上去,耳边传来了交谈声,还没等他听完那些人说的话就被眼尖的人推着往外走,边推边小声警告:“愣在那干什么?赶紧回你该待的地方去!”
覃凌谟很快收敛心神,乖乖的跟着那些人回到厨房。他们这些在高门大户中打杂的人怎么可能清楚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呢?
路上,一个身着华丽的女人经过了覃凌谟,他只是从余光看到了那个女子的样貌,一时间血液凝固,覃凌谟像是被定在了地上,只因为那个女子长得很像楼榕。
覃凌谟回过头看向女子的背影,发现她身边正有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他们的关系好像很好,那个女子像是在和身旁的男子说着什么。
见覃凌谟停下往回看,一个丫鬟气冲冲走到覃凌谟身边狠狠地推了他一下:“看什么呢!小姐也是你能肖想的?还不赶快走。”
覃凌谟回过神低头和那个丫鬟道歉,随后快步回到了厨房。如果他在这里死亡或许会停止做这个梦,那支笔绝对不可能让覃凌谟做这种无意义的梦。这是第一次,他的梦出现了身边的熟人,覃凌谟必须搞清楚为什么自已的梦里会出现楼榕,以及楼榕身边的男子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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