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祭司不悦的皱了皱眉:“东西给你们看了,你们还想干什么?”
关帅轻咳几声说道:“这个雕像做的太真了,我想近距离看看它。”
“行吧。”大祭司见关帅一脸崇拜的模样点点头答应了。
关帅走过去整个人贴在了雕像上,他将手伸进荷包中感受着那块石头有没有发烫的迹象。
见荷包中的石头什么变化都没有,关帅满脸失望的离开了。
在关帅贴近雕像的时候,楼榕观察着其他被白布罩着的东西,见是一些普通的装饰回到了覃凌谟身边。
“走吧。”大祭司站在门口对站在里面的三人说道。
三人离开房间后大祭司重新将门上了锁,在回去的路上关帅把玩着手中的石头,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为什么龙之心没有发烫:“在看到雕像的时候我还以为其中会有龙之骨呢,没想到什么都不是。”
不止关帅见到雕像有了这个想法,楼榕与覃凌谟也有。就当三人往回走的时候他们发现叶诺家围满了人。
“叶诺家怎么这么多人?”关帅好奇的走了过去,由于三人在人群外围,他们并不能看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让一下,让一下。”三人穿过人群来到了院子中间,只见叶诺闭着眼睛躺在了棺材里面。
“叶诺死了。”这个想法同时在三人心中诞生,耳旁传来了村民们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多好的一个小姑娘啊,小北知道恐怕要伤心死了。”
“怎么偏偏死在祭龙大典前夕啊,真是晦气...”
“你这人怎么说话?”人群中不满的声音传了出来,似是在声讨那个声音。
“小诺这孩子一直受病痛的折磨,走了也好,起码没有痛苦。”
最终还是村长让人群安静下来:“这几天我们把丧葬办了,给叶诺这孩子风风光光的办。”
覃凌谟看向人群试图从里面找到黔铭北的身影。
“黔铭北呢?叶诺死了,他怎么没有出面。”不知是谁提到了黔铭北,大家纷纷看向四周寻找。
“有人在今天早上见到黔铭北吗?”
“没有诶,从昨天晚上我就没见过他了。”
“今天黔铭北好像没去广场上吃饭呢。”
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村里的人很快便意识到——黔铭北失踪了。
“有人昨天晚上有看到他吗?”村长扫视人群问道。
而村民的回答都是没有。
“我昨天在树林门口见过他。”覃凌谟隐瞒了自已昨天进入树林的事情。
村长一直都不想让村民们靠近那片树林,要是其他地方村民还好进行搜救,但那片林子是出了名的诡异,恐怕黔铭北如今凶多吉少。
“这孩子怎么进那里面去了。村长皱紧了眉头:“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人都不能进入那片树林!”
村长疏散众人后安排了部分人料理叶诺的后事,随后带着一群人将那片树林围了起来并安排人看守以防有人进入那片树林。
三人走在村子的路上,关帅看着两人说:“黔铭北怎么会突然失踪?我们不去那片林子找他吗。”
“找得到吗?”他们见识过那片树林有多诡异,就算他们想找大概率也是找不到黔铭北的。
“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黔铭北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好歹他也算是我们的同伴。”
“这次轮回重启黔铭北应该会和我们一起回到这里吧。”楼榕提出了自已的猜测。
龙之眼在黔铭北身上,就算他们现在找齐了所有的东西还是无法结束轮回。
“等轮回重启我们问问黔铭北吧。”覃凌谟觉得楼榕提出的想法是可能的。
“不过人要是在轮回中死亡还能进入轮回吗?”关帅提出了疑问,二人自然是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
距离祭龙大典还有四天。
在覃凌谟三人去祠堂烧完香后,大祭司罕见的叫住了他们:“你们三个人怎么每天都来祠堂?”
大祭司的问题在三人眼里非常的奇怪,见他们不说话大祭司补充道:“来烧香的年轻人越来越少,昨天几乎没有什么年轻人来,只有你们天天来这烧香。”
三人想在大祭司身上打听些事情当然每天都来,但这个理由他们肯定不会明说。
还是楼榕反应快想到了如何解释三人这几天的行为:“入乡随俗嘛。”
大祭司点了点头对着三人说:“我感受到龙神大人的力量越来越弱了,总感觉过几天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随后他掏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三人:“这个东西给你们,就当是作为你们天天来烧香的奖励了。”
覃凌谟接过东西后和两人离开了。
“这个骨头的样子怎么这么奇怪?”关帅盯着覃凌谟手中的骨头摸了摸说道:“摸起来好糙手,还是给他丢了吧。”
“说不定这是龙之骨呢。”楼榕的话让关帅醍醐灌顶,他赶忙将自已身上的龙之心拿了出来,在龙之心贴近覃凌谟手中的骨头时,两人能明显的感觉到手心的东西正在发烫。
“果然是龙之骨!看来我们每天上香有点用嘛。”关帅激动的说道。
“看来我猜得没错。”
“凌谟,你在想什么?”关帅注意到覃凌谟盯着手中的东西一言不发心中有些奇怪。
“还记得我和你们说的吗?龙的力量来源于信仰,信仰来源于人。”覃凌谟对两人说的话他们当然记得。
“大祭司刚刚说他感受到龙的力量越来越弱,那这是不是说明四天后出现的血月是那些被镇压的魔物导致的?”
“非常有可能!”关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楼榕则是赞同了覃凌谟的想法。
覃凌谟在心中合计着黔铭北和他们说复活龙的条件开口问:“就差阵法,龙之血和龙之泪了,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那片林子里会不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村长不是说森林里曾冒出过光吗?我们要找的阵法会不会在里面。”
听到关帅说的,两人有些惊讶的盯着他看了好久。
“盯着我看干什么?”关帅被两人盯着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第一次觉得你口中说出的话是正确的。”覃凌谟收回了目光说道。
“不是?”关帅被覃凌谟的回答气笑了:“我每次都很认真在思考诶。”
“谁叫你之前说的话有些异想天开。”覃凌谟拍了拍关帅的背语重心长的说:“你这次的想法非常好,继续保持。”
“去去去。”关帅没好气的挥了挥手。
楼榕看到关帅发红的耳根笑出了声,她并没有戳穿关帅的小心思。“榕姐,你干嘛笑话我啊...”关帅的语气充满了委屈。
“没笑话你,只是觉得你们俩的关系很好。”
关帅的语气充满了得意:“那当然了,我和凌谟可是最好的朋友~”
“嗯。”覃凌谟在一旁附和。他是真心将关帅当成了自已最好的朋友。
以前的覃凌谟性格很是孤僻,班上的同学都不愿意和他玩。直到关帅邀请覃凌谟参加自已的生日party,他才交到了人生的第一个朋友。
关帅的性格很开朗,这样的性格让他在班上和所有人打成了一片。每次覃凌谟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无聊的发呆时,关帅都会走到他身旁逗覃凌谟玩。
见覃凌谟承认自已是他最好的朋友,关帅不由得想起了曾经的他。
“还是以前的你可爱。”关帅回忆着覃凌谟当时的表情说道:“那个时候我一逗你你就害羞,反应特别好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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