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我忽然记起今天早上的一幕!”
他突然指向自家的后院:
“大家应该还记得,今天我出门上班时,聋老太想方设法阻止我锁门!”
“这么一想,那棒梗偷鸡的行为,岂不是更加可疑了吗?”
在张有才抛出疑问之际,许大茂的目光凶狠地扫过贾家,他愤愤地说:
“这还用问!那家伙不过是嘴馋了!”
张有才认同地颔首:
“这么说来,他确实是冲着肉去的?幸亏我今天把门锁上了,要不然我那些肉!”
言外之意,就是自家肉也保不住了!
他一边摇头一边突然将矛头转向聋老太:
“这么说来,每次咱们院子里东西丢了你都反对我锁门,难道是因为你担心小偷进不来?或者说,你其实就是那个……”
张有才停顿了一下,院子里的人们开始纷纷猜疑。
“对啊,她为什么那么在意张有才锁不锁门呢?”
“难道她和棒梗是一伙的,故意不让人锁门好方便他行窃?”
“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聋老太激动地反驳:
“我和棒梗没有串通!”
张有才冷笑一声,不客气地挑衅:
“不串通你为何对我的锁门如此敏感?难道我屋里有什么让你心动的东西?还是说,你其实是想找个机会溜进我家里看看?”
聋老太此刻哑口无言,内心无比错愕。
这棒梗,真是存心让她难堪!
怎么偏巧就在她刚反对锁门,他就下手偷鸡?
这下子,所有人都认为她反对锁门别有用心了!
聋老太心里急得团团转,却也无可奈何,无言以对。
她怎能承认,自己对张有才心存偏见?
若是这样,她这院中的长辈,岂不是更加被人指指点点?
思绪至此,聋老太唯有故技重施。
何技?唯有装聋。
听着四周七嘴八舌的议论,聋老太瞪大眼睛,做出倾听状,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嗯?张家的后生,你刚说什么?”
“我这耳朵,不中用了,听不清啊。”
张有才冷笑一声,对众人翻了个白眼,肩膀一耸:
“瞧见没?我昨天说的没错吧?这老东西,一遇到不利于自己的话就装聋作哑!”
聋老太内心虽然被骂得火冒三丈,但为了尊严,她依旧强装听不见:
“什么?你这小子,说话能不能大声点?我这耳朵,真是不顶用了!”
张有才跨前一步,忽然对着聋老太大声喝道:
“你这家伙,真是厚颜无耻,为老不尊!给我们大院带来霉运的老东西!”
张有才的斥责声如同雷鸣,在聋老太耳边轰鸣,刺激得她耳根生疼。
面对如此羞辱,聋老太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扮演下去。
“哎,我的耳朵真是毛病不轻,罢了,你们年轻人的纷争,我不再插手了……”
见聋老太试图脱身,张有才用眼神向许大茂示意,他立刻上前阻拦:
“别急着走啊!您没听清张有才的话,那就听听我的吧!”
“他说的其实是,您这把年纪还不知所谓,真是浪费粮食!”
众人随着张有才揭露聋老太的秘密,早已不再受其蒙蔽。
眼见许大茂也加入斥责的行列,他们自然不会置身事外。
“这种为老不尊的家伙,滚出去才干净!”
“许大茂丢鸡的事情,哪轮得到她来指手画脚,真是让人恶心!”
“不知羞耻的老家伙……”
聋老太被这帮人的言辞气得眼前发黑,她回头怒视张有才,心中暗骂:
“你这个小混账,别太嚣张,日后有你好看!”
张有才无畏地接收了她的怒视,嘴角挂上一抹挑衅的笑意,在聋老太转身之际,又一次对她悄悄使用了那恶作剧的脚滑符咒。
“一分钟,只需一分钟,按照聋老太的步速,效果应该恰到好处。”
张有才处理完紧急事务,回头给许大茂一个眼神,暗中指向贾张氏。
许大茂瞬间心领神会,这是在催促他迅速解决眼前的问题。
“既然都没意见,那我就直接报警了!”
他故意提高音量,作势要拨打电话。
贾张氏和秦淮茹见状,知道无法再隐藏,只得硬着头皮站出来。
“大茂,别报警!”
秦淮茹急步上前,泪眼汪汪地哀求。
“许大茂,我求你了,孩子还小,不能因为这个留下案底,你作为长辈,难道忍心看他就此毁了吗?”
她抽泣着,摇晃着许大茂的手臂。
若是往常,许大茂或许早已心软。但今天,情况不同。
不仅因为娄小娥在场,秦淮茹那被蛰得如同猪头的脸,也让任何男人难以产生怜惜之情。
许大茂其实并不坚持报警,对他来说,损失已经造成,不如想办法让贾家承受更多损失来得划算。
思及此,许大茂开口了:
“秦淮茹,既然你这么说了,或许我们可以换个解决方式……”
“我并非无情之人,但张有才刚才的话也不无道理。若我们继续纵容,棒梗将来恐怕会闯下更大的祸事。”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秦淮茹带着几分娇嗔地看了许大茂一眼,心中明了,他对自己的企图早已不是一天两天。
为了儿子和自己的清誉,她甚至做好了牺牲色相的准备。
许大茂被她的眼神吓得连忙后退,生怕沾染上什么。
那副嘴脸,真是让人心生畏惧。
“若不想我报警,就必须赔偿!”
“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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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一口回绝,许大茂立刻转身作势要走。
“好,那我就去报警!”
“等等!我们赔!”
秦淮茹急忙拉住许大茂,转头含泪对贾张氏哭诉:
“您真的愿意看到棒梗因此坐牢,背负罪名一生吗?”
贾张氏心中一紧,她唯一的孙子,她如何舍得。
“好,就赔钱吧!”
贾张氏怒视秦淮茹,语气坚决:
“给他一块钱,就此了结!”
许大茂冷笑一声,对贾张氏的做派感到不屑。
“二十块钱,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二十块?许大茂,你这是明抢啊!”
贾张氏听闻这个数目,气得从地上跳起,连之前被张有才踢伤的疼痛都仿佛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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