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才回家不久,棒梗早就出去了,所以他不可能看到棒梗偷鸡一幕。
换句话说,张有才根本没证据。
但是万万没想到,是张有才却胸有成竹的说道:
“你们未免太早下结论了。”
随后,张有才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我今天骑车回来的时候,刚好在河边看到了棒梗带着妹妹在烤鸡吃。”
“秦淮茹,不如叫棒梗过来,一问便知。”
贾张氏心慌意乱喊道:
“棒梗他们吃完午饭就出去,现在还没回来。”
那两个丫头小当和槐花也是跑的没影了。
这不禁让她想到张有才的话,三人一同在河边吃烤鸡?
难道真是棒梗偷了鸡?
尽管心中忐忑,贾张氏仍旧强硬地予以否认:
“棒梗绝对没偷!”
即便真偷了,也早已无迹可寻,谁能拿出证据?
“你张有才凭什么认定棒梗就得出来?你算老几?”
“我告诉你,张有才,你这是诽谤!你说你看见棒梗吃鸡,那我还说我看见你自行车上带着鸡呢!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偷的?”
贾张氏铁了心,决定死缠烂打,让此事随风而去。
张有才怒火上升,又想对这个顽固的女人动手。
阎埠贵急忙上前劝架,这打架的影响,实在太恶劣了:
“贾张氏,你这样说可不对。张有才带回来的鸡,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是一只公鸡。大家都知道许大茂家的是母鸡。”
“是啊,你这说法才真是信口开河。”
“公鸡就挂在自行车上,那么显眼的鸡冠,肯定是公鸡啊……”
面对铁一般的事实,贾张氏无法再辩驳,毕竟是她召集全院的人来查看自行车的。
因此,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将张有才的车和车上的物品看的很是自习。
大家饥饿难耐,对肉的渴望让他们连鱼身上的每一片鳞都数得清清楚楚。
“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评头论足!”
“你们这些势利眼,不就是看他有点钱就巴结吗?你们配吗!”
贾张氏朝着阎埠贵一阵唾沫横飞。
“你算什么叁大爷,有你说话的份吗!”
在她心中,叁大爷的身份并不被她看在眼里。
她认为,自己家与易中海关系亲近,在这个四合院里,贾家地位仅次于他。
“贾张氏,你就算再怎么撒泼打滚也没用,有能耐你就让棒梗永远别回来!”
张有才冷笑一声,目光如冰,让贾张氏心头一颤。
“你既然敢胡说八道,攀扯到我头上,那今天我非要证明,那只鸡就是你们家的孩子偷的!”
他对贾张氏和秦淮茹充满蔑视。
都已经指出是贾棒梗偷了鸡,这婆媳俩难道真的不知道自家孩子的品行吗?
可她们非但不反思,贾张氏竟还敢攀扯到他身上?
“今天若不将他们整治个明白,我张有才岂不是白活了这许多年!”
“没错!我今天必须要把这只鸡给找出来!张有才,我可全靠你了!”
许大茂急忙站在张有才一旁支援!
若是放在平日,傻柱和易中海一出现,他或许就会退缩。
但现在不同,有了张有才在!
这小子不仅机智,身手也了得,他许大茂必须紧跟他的步伐!
眼见张有才如此认真,许大茂更是紧紧追随,贾张氏却突然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混蛋,老娘我不活了啊~张有才,你这是私仇公报!你无凭无据,怎能诬赖我的孙子啊~呜呜~天啊~”
这向来是贾张氏的绝招,一旦事情解决不了,就撒泼打滚,大吵大闹!
等大家都忍受不了,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然而,这一招对张有才失效了,他既然要证据,便准备再揭露一个事实!
69書吧
众人只见,张有才无视贾张氏的哭闹,径直向许大茂问了一个问题。
“许大茂,今天上午,你是不是去过食堂的后厨?”
这一情节他记得一清二楚,如果许大茂确实去过,那他就是个关键证人。
而且,由于自己上午在考核,这一剧情应该并未受到自己的影响。
“去过了,真是倒霉透顶!还被傻柱用棍子敲了一下呢!”
许大茂提及此事,心中便燃起怒火!
真后悔没有多吃一点,没能让傻柱头顶的污秽更加明显!
张有才嘴角微微上扬,显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果然一切如旧。
“那你应该还记得,那次你不小心撞见棒梗在食堂后厨偷酱油的情景吧?”
许大茂摸了摸头,确实有过那么一段记忆。
“嗯,他跑的时候直接撞到了我身上。”
“大家好好想想,棒梗那小子又不掌厨,他没事儿干嘛非得跑到食堂后厨去偷酱油呢?”
张有才这么一提醒,众人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许大茂更是激动地拍手称快!
“没错!这个混账东西!他肯定是用酱油做了什么勾当!对!他肯定是偷酱油去沾我的鸡吃!”
张有才和许大茂的推测,让周围的群众都觉得颇有道理!
“是啊,棒梗特意跑那么远去偷酱油,还有人说看到他在河边吃烤鸡呢!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这个小屁孩,年纪轻轻,心机却深!连鸡都敢偷!”
“你们别胡说,我们家的棒梗绝对没有偷酱油,更没有偷鸡!”
秦淮茹突然尖声反驳。
如果真的证实棒梗偷了鸡,还敢到厂里偷酱油,那他的一生都将名誉扫地!
而她自己在轧钢厂的日子也会变得举步维艰!
“柱子,你快说,棒梗今天到底有没有去食堂后厨?”
秦淮茹泪眼朦胧地凝视刚刚回来的傻柱,那目光中充满了无言的暗示。...
傻柱本来刚回来,整理正窝火呢。
可谁知道,刚回来,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呢。
就看到了秦淮茹那双饱含泪水的大眼睛。
傻柱心里明白,她是在暗示他作出不实的证词。
这可是要他撒谎啊。
但这事该怎么处理呢?
毕竟在食堂的不仅仅只有他一人,偷酱油的事情根本藏不住。
不,更准确地说,他不能承认偷了酱油,那是轧钢厂的财产,是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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