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厨房的马蜂传递来了真相。
贾张氏虽脾气暴躁,但还能分辨场合,她略带修饰地叙述了棒梗的事。
“我们家棒梗顽皮,不慎闯入你家,哪知你家碗柜翻倒,竟将他腿压断!”
“呜呜!他可还是个孩子啊!这腿断了,如何去上学?万一影响了将来走路,他的一生可怎么办啊……呜呜~”
贾张氏怒目圆睁,食指直指张有才,声色俱厉地喝道:
“今天你必须给我们家一个说法,否则这事绝不会善罢甘休!”
张有才冷笑一声,心中无比蔑视。
怎能如此轻描淡写地提及非法闯入的行径?
他不再多言,直接扬手,“啪!”的一巴掌抽在贾张氏脸上,打断了她的话。
“你当我瞎了吗?”
他质问道:
“我出门时门窗紧闭,你家那小鬼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他会飞不成?”
许大茂也在一旁帮腔:
“就是!张有才说得对,棒梗是怎么进屋的?偷窃还有理了?”
贾张氏捂着脸,又气又羞,听到这些话更是怒火攻心。
她朝许大茂吐了口唾沫,转头对张有才吼道:
“胡说八道!谁能证明你真的锁门了?棒梗还只是个孩子,你对他受伤的事情如此冷漠,还有人性吗?”
她情绪激动道:
“今天你张有才不仅害了棒梗,还敢对我动手,你必须……”
话未说完,张有才怒气冲冲,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我最恨别人对我指指点点,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贾张氏爬起来,泪眼婆娑地质问:
“张有才,你的良心何在?”
此时,那位擅长偏袒、被视为四合院道德权威的易中海,再次粉墨登场。
“咱们得把话说明白,这是关于棒梗在你家受的伤!”
易中海环视四周,巧妙地引导着大家的思路,企图用道德的大棒敲打张有才:
“你那些话不过是你的想象,可棒梗的伤是实打实,院子里这么多人目睹!难道你能说大家都看走了眼?”
院里的人们交头接耳,心中各有考量。
张有才的话没错,他家的门确实上了锁,棒梗要想“意外”进入几乎不可能。
但是,易中海和贾张氏的态度也很明确,认定了是张有才的过失。
他们担心,如果现在不支持易中海,恐怕日后会有麻烦。
但如果顺从,又怕得罪张有才。
“这事儿嘛……我确实看到门是锁着的,也看到了棒梗受伤。”
“我的看法和他们一样……”
“我也是,和前面两位一样……”
“对,门是锁着的,但腿也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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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如何是好!”
贾张氏激动地插话:
“门锁不锁有什么要紧?我孙子腿断了才是大问题!”
易中海摆出四合院大家长的姿态,试图展现公正无私的一面,
“作为院里的壹大爷,我易中海绝不让任何人受委屈,咱们就事论事。”
在这个错综复杂的情境中,易中海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公平正义。
“你坚持说门已上锁,可现在锁坏了,必须有个说法!”
易中海决然下令,
“贾张氏,赔偿张有才新锁的费用,这是你应该做的。”
“明天,你就去选购一把新锁,为张有才更换。”
贾张氏刚欲出言反抗,却在易中海锐利的视线中把话吞了回去。
“至于你,张有才,棒梗的腿骨折断,你难辞其咎。理应负担相关费用,向贾家支付一千元作为补偿,此事便就此平息。”
“这太荒谬了!”
张有才愤慨不已。
“一千元?这不仅仅是腿断,简直是让人家破人亡的赔偿!”
易中海轻声咳嗽,四周的喧嚣逐渐平息。
他转头看向贾张氏,语气坚定:
“就这么决定了,不得再有任何异议。”
贾张氏内心欢喜,她原本只期待着几百元的赔偿。
“好吧,我听从您的安排!您真是我们心中的正义化身啊!”
易中海心中暗笑,认为张有才已无翻盘的可能。
“张有才,我已尽我所能,这一千元赔偿,足以让贾张氏满意……”
话音未落,张有才在愤怒的驱使下,猛然扬手,给了易中海一记清脆的耳光!
“你这家伙,简直让人看不下去,像极了一张千元大钞的丑陋嘴脸!”
“让你赔偿,你脑筋进水了吗?”
张有才一巴掌挥向了贾张氏,易中海挺身而出,却同样挨了打。
未曾料到,张有才紧接着又给了他一记耳光!
易中海嘴角破裂,鲜血沿着下巴滴落,傻柱按捺不住了。
他迅速跑来支持易中海,内心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易大爷对他关怀备至,连他未来几十年的婚姻、子女都记挂在心。
而张有才今日竟然敢如此对待易中海!
傻柱怒火攻心!
“张有才,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太了不起了?竟然敢对任何人动手!”
“哼,我打他有错吗?他自找的!活该被打!”
张有才轻蔑地瞥了傻柱一眼,心中早看透了他。
这个傻柱,脑袋里空空如也。
估计他母亲生产时,不慎将婴儿丢弃,却将胎盘抚养成人。
否则怎会在自己揭露易中海的弱点后,还能被自己轻易地用几句话哄回去?
傻柱怒目圆睁,对张有才说:
“别以为你打人厉害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你平白无故打伤易大爷,我今天非报警不可!让警察来料理你!”
听到傻柱的话,张有才放声大笑。
这个傻瓜,居然还知道报警?
难道他真以为我会害怕他报警吗?
“报警去!你若不去,你就是个怂货!”
张有才挑衅地笑着,他存心要看易中海是否会鼓动傻柱采取行动。
易中海却坚定地抵抗了张有才的激将法,紧紧拉住激动的傻柱,
“柱子啊,这是我们四合院的内部事务,何必闹到报警的地步!”
易中海内心明白,今日之事,贾家并非全然占理。
他打算利用邻里之情,以道德之名束缚张有才。
“别忘了,尽管张有才对我们使了绊子,但他毕竟是我们四合院长大的孩子。”
“我不能让你去报警,那样他的未来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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