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陈章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步伐中带着一丝急迫,显然是有要事在身,但他的眼神中又不失热情与歉意,仿佛担心自已的迟到让屋内的人感到被怠慢了。“李老弟,哥哥来晚了,自罚三杯以表歉意!”他边说边大步走向李煜,身旁的小厮见状,立刻机灵地上前,手中稳稳地端着一杯酒,恭敬地递到陈章手中。
陈章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连饮两杯,以示诚意。随后,他转向李煜,笑容满面地说:“今天的安排,李老弟可还满意?怜儿可是我这里的宝贝,平日里轻易不让人见的,更别说作陪了。但今日不同,李老弟大驾光临,自然得让最好的人来款待。”
李煜笑着回应道:“陈兄,您这般客气,倒是让我这小弟有些不好意思了。既然您这么说,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定要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盛情款待。”
陈章心中暗笑,想着:“你小子哪里是真的跟我客气,不过既然你愿意领情,我也就更高兴了。”他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李老弟,你伤愈归来,本就是喜事一桩。更何况,你在我马场受伤,我更是心中有愧。今日这番款待,既是为了庆祝你康复,也是我对你的歉意和补偿。”
李煜闻言,拱手道:“陈兄客气了,如此盛情款待,小弟已是感激不尽。怜儿姑娘的才艺,更是让人叹为观止,今日能得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陈章哈哈一笑,拍了拍李煜的肩膀,道:“李老弟你可是先拔头筹了,你我是什么交情,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外面那些人,虽然对怜儿慕名已久,但今天怜儿是属于你的,这是我对你的补偿。
李煜闻言,他诚恳地说道:“陈兄,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这样会不会让你太过为难?毕竟,怜儿姑娘是这里的明珠,她的时间宝贵,我怎好独占?”
陈章摆了摆手,笑道:“李老弟,你这就多虑了。怜儿虽然宝贵,但在我心中,我们的兄弟情谊更是无价。今日她能陪你,也是她的荣幸。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说罢,陈章又转身对怜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继续为李煜弹奏助兴。怜儿心领神会,指尖轻拨琴弦,悠扬的琴声再次响起。
李煜微笑着对陈章说:“陈兄,你先去忙你的,我在这里慢慢听曲,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陈章;那咱们一会在外面的露台上再好好聊聊。”说完,他话锋一转,以轻松的语气继续说道:“李老弟,今天出来玩,可带足了银子,今天可是难得盛宴哦,要是没带银子,我这里给你支取一些。李煜接口道;好呀,”既然陈兄这么热情,那一会帮我支取几百两玩玩。
陈章闻言;脸一下就黑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小子有点无耻啊。
看着陈章的表情;李煜哈哈大笑道;陈兄我就斗胆开个玩笑了嘛,你不要当真哦。
说着,李煜故意指了指身旁的两个精致木盒,继续说道:“你看,我这不是带足了银子嘛,这两个木盒里装的可都是‘宝贝’呢,不用担心我会囊中羞涩。”
陈章一听,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拍了拍李煜的肩膀,笑道:“李老弟,你可真是个妙人儿,我这随口一说,你还真就顺杆爬了。不过,你这玩笑开得倒也有趣,让我这当哥哥的差点就信了。”
玩笑玩笑,怎么还好意思让哥哥破费。两人相视而笑,
陈章点点头,,然后起身说道:“好,那哥哥我就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李老弟,你自便,记得一会儿到露台找我。”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去应对其他宾客了。
陈章离开后,李煜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怜儿身上,而怜儿也恰好抬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瞬。李煜微微一笑,打破了这份微妙的宁静,他轻声说道:“怜儿姑娘,可否为我舞一支助助兴?我听说你的舞技别具一格,定能为此刻增添不少风采。”
怜儿闻言,心中微微一怔,她本想说自已并不擅长舞蹈,但转念一想,于是她巧妙地接口道:“公子真是抬举奴家了,奴家虽不才,但确实练习过一些舞。尤其擅长,剑舞,只是这剑不在身边,需得稍作准备。公子稍候,我这就去取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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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怜儿站起身来,正欲亲自去取剑,却听李煜温和地阻止道:“怜儿姑娘,你且坐着休息片刻,这等小事何须劳烦你亲自跑一趟。”说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时迁,吩咐道:“时迁,你去找小厮取怜儿姑娘的剑来,记得要快。”
看着时迁起身离去,李煜的目光再次回到了怜儿身上,他以一种温和而好奇的语气问道:“怜儿姑娘,冒昧问一下,你今年年芳几何呀?”这个问题似乎触及了怜儿的某些敏感之处,她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戒备,选择了闭嘴不言。
李煜见状,立刻意识到自已可能问得有些唐突了,于是连忙解释道:“姑娘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给我的感觉非常特别,让我忍不住想起了我的一位故人。她的言谈举止与你颇为相似,只是……只是我那故人或许没有姑娘这般出众的容貌和气质。”
怜儿听了李煜的话,脸上的戒备之色稍减,她抬头望向李煜,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探究。似乎被李煜的话触动了心弦,她轻声问道:“公子说的那位故人,对公子很重要吗?”
李煜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是的,她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虽然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但她的影子一直留在我心里,无法抹去。”
李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忧伤,缓缓说道:“这些年,我四处奔波,苦苦寻找着那位故人的踪迹,却始终未能如愿。她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论我如何努力,都再也找不到她的下落。”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是相思无尽处。
他说完这番话,一旁的大虎不由得投来了奇怪的眼神,心中暗自嘀咕:“少爷什么时候对哪位故人如此上心了?这些年跟在他身边,也没见他对谁有这么深的执念啊。”
而怜儿则是听得入了神,她原本以为李煜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富家公子,典型的败家子形象。但此刻,听着他口中念出的诗句,字字句句都透露着深情与才情,怜儿不禁感到十分疑惑。她心中暗自思量:“难道传言有误?这位李家公子并非外界所传的那般不堪,而是一位多情且有才情的人?”
时迁这时便带着一名小厮匆匆返回,小厮手中捧着怜儿的剑,恭敬地递上前来。怜儿接过剑,看了李煜一眼,随后便在一旁的空地上缓缓展开身姿,准备起舞。
随着怜儿轻盈的步伐和剑尖的闪烁,一场精彩绝伦的剑舞即将上演。
怜儿舞剑,曼妙的身姿仿佛一首流动的诗篇。她的剑法矫健而又不失优雅,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透露出深厚的功底。
随着剑尖的流转,她的眼眸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 李煜坐在一旁,被怜儿的剑舞深深吸引,看得入神。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美妙的舞蹈中,怜儿突然剑锋一转,一剑直刺向李煜的方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煜大惊失色,他猛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却因失去平衡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样子颇为狼狈。
大虎见状,立刻警觉地站了起来,准备保护自家少爷。但就在他准备采取行动之际,只见怜儿已经优雅地回过身来,剑手一舞,完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劈叉动作,然后稳稳地站定,目光温柔地看向了李煜。
原来,怜儿的这一剑只是虚晃一招,意在试探李煜的反应。她看着李煜那惊慌失措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顽皮的光芒。
看着怜儿在那里捂嘴偷笑,李煜反应过来后,尷尬的笑了出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起身来。这次丢脸丢大了,而且还是在漂亮的女孩子面前。
怜儿姑娘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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