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苍山脚下,一座宁静的小山村里,天色阴沉得仿佛被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笼罩,阳光完全无法穿透云层洒向大地。在这个小村庄的一角,有一处简朴的农家小院,此刻正弥漫着紧张而期待的氛围。
院子中央站着一名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子,他神情焦虑地凝视着屋内,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拳头,似乎在默默祈祷着什么。原来,他正在焦急等待着自已妻子腹中孩子的降临。
与此同时,一对年逾五旬的老夫妻也在一旁心急如焚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神仙保佑,神仙保佑啊!希望咱家小花能够顺顺利利度过这次难关,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他们脸上满是担忧之色,眼中透露出对新生命诞生的殷切期盼以及对儿媳安危的关切之情。
男子看着两位老人疲惫不堪的模样,心疼地劝道:“爹、娘,您们已经两个时辰没有歇息过了,还是先到偏房去歇一会儿吧。等孩子出生后,我会立刻前去告知您们的。”然而,老妇人却摇了摇头,满脸愁容地说道:“不行啊,这都过去两天了,小花还没有产下孩子,她怎么吃得消呢?要不这样吧,儿子,你快去把我们家里仅剩的那半截老参拿来熬粥,让小花喝上一口,兴许能补充些体力,也好让我这颗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一些!”
听到母亲的提议,男子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好嘞!”随即便转身快步走向厨房,准备动手煮制那碗寄托着全家人希望的参粥。
突然间,原本晴朗的天空被厚重的乌云迅速笼罩,犹如一块巨大的黑幕遮蔽了整个世界。云层之中,电闪雷鸣交织在一起,疯狂地闪烁着,仿佛预示着一场末日浩劫即将来临。
就在这时,王铁柱手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粥,正准备走进屋内。然而,还未等他踏进房门,便听到了接生婆惊恐万分的尖叫声:“不好啦!小花大出血了!小花啊,你一定要撑住啊!孩子已经出来了!”这声尖叫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王铁柱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紧接着,伴随着一阵尖锐的惊叫声,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婴儿啼哭声骤然响起。王铁柱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冲进屋子。一进门,眼前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满地都是触目惊心的鲜血,那片殷红将破旧的棉被浸染得一片猩红。而躺在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可言,但她那微弱的呼吸仍透露出一丝对生命的执着和对新生命的怜爱之情。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目光温柔地凝视着身旁刚刚诞生的儿子那小小的身躯。
看到这番情景,王铁柱心如刀绞,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连忙快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参粥送到小花嘴边,声音哽咽地说道:“媳妇儿,你快点喝下这碗参粥吧,养好自已的身体,这样才有足够的奶水来喂养我们的娃儿啊。”说着,他轻轻抬起小花的头,一勺一勺地将参粥慢慢喂入她口中,眼中满是关切与焦急。
小花艰难地吞咽了几口粥后,气息微弱地说道:“铁柱啊,我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等我离开人世以后,你一定要尽心尽力地抚养好孩子长大成人。至于我嘛……咳咳咳……”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就无力地垂落下来。
一旁的王铁柱悲痛欲绝地哭喊着,希望小花能够再看一眼他们刚出生不久的儿子。然而,无论他怎样呼唤,小花都紧闭双眼,毫无反应。老两口站在旁边,默默地流着伤心的泪水,整个房间弥漫着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按照小村庄的习俗,因难产而去世的女子是不允许在家中过夜的。于是,老村长带领着几位强壮的男子前来帮忙,将小花安葬在了王家坟山旁那片空旷的土地上。
为了让嗷嗷待哺的小孙子能有足够的食物,王奶奶用家里仅有的两斗谷子加上一些钱财,从村子里换回了一头正在哺乳期的母羊。她小心翼翼地挤出一小碗羊奶,轻轻地喂进小孙子那张稚嫩的小嘴中。
直到埋葬完小花,铁柱才终于腾出时间来仔细端详一下这个由妻子拼死诞下的孩子。只见这小家伙长得又黑又瘦,明显是长期营养不良所致。更引人注目的是,在他的肚脐下方竟然还有一块如同铜钱般大小的红色胎记。
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孩子,铁柱满心怜爱地问道:“娘,您给咱们的娃儿起个名字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慰藉那颗破碎的心。
“这,刚怀上娃儿的时候,村里的书生帮着取个名字,叫王玉龙,说望子成龙。”
“行,就叫玉龙吧,挺好的。”
“爹,大哥,大嫂一家今天没有来吗?”
“唉,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仗着有几个钱六亲不认,说不吉利,怕倒了他大财主的好运气,你爹去给娃儿买奶羊,还狮子大开口要钱,要粮的,这心怎么那么黑呢?”
69書吧
“娘,您二老跟我受苦了,我一定好好干活,给您养老,把娃养大。”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之间已过去了三个春秋。这天清晨,阳光刚刚洒向大地,村子里还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突然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大壮神色惊恐地冲进院子,声音颤抖着大声呼喊:“叔!婶子!不好啦!铁柱哥打猎的时候被狼给咬伤啦!流了满地都是血啊!”
听到这话,正在屋内忙碌的王奶奶顿时脸色煞白,身体晃了几晃差点摔倒在地。一旁的王大福则赶紧扔下手中的活计,二话不说拉起一辆破旧的木板车便朝着山脚下飞奔而去。一路上他们心急如焚,恨不得能立刻飞到儿子身边。
当两人赶到山角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心如刀绞。只见王铁柱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他的一条胳膊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深可见骨;身上原本结实的衣物此刻也被树枝划破成了布条,凌乱不堪,仿佛一个受尽折磨的乞丐一般,完全没了往日的模样。
王奶奶扑上前去,紧紧抱住儿子,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王大福强忍着悲痛,迅速将儿子抬上车,然后匆匆赶回村里。到家后,他们马不停蹄地找来了村里唯一的郎中。那郎中仔细查看了王铁柱的伤势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大柱啊,这孩子的手怕是保不住了。”
转眼又是三年。王大富也劳累过度去世了。
这一天,小玉龙和小伙伴大牛去河里抓鱼,今天的运气还是不错的,捉了两条半斤的大鱼和几条小鱼。玉龙想着再捉几条就回家煎鱼汤给父亲和奶奶补补身体。
这时身着一身细布青衣,穿着一双绣着云纹鞋子的大伯王长贵带着儿子,王富贵骑着马路过河边,见到小玉龙捉到了大鱼,王富贵上来就抢,还骂道:“你个小灾星,害死爷爷,还有脸吃鱼,这鱼归我了。”
小玉龙哪里肯让呀,上去就抢,王长贵怕儿子吃亏,一巴掌把小玉龙打进河里,一个不稳,倒在河中,头重重的撞在大石上,血水染红了一片,看着晕死过去的小玉龙,王长贵慌慌张张把人拖上岸,威胁大牛不准说就跑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一些血液滴在了肚脐下的红色胎记上,红色的胎记闪了闪微光就不变化了。王玉龙睁开眼睛,发现自已在一处巨大的空间之中,这里的的土地黑亮亮的一看就是上等土地,一眼望过去有二三十亩的样子,前方有座小山估计也就是二十几米高,山上有一座小院子,院子里有三间小房子,一口水井,井里有水流出来向田地方向而去。
王玉龙走进小院发现没有人,就进屋子,屋子很干净,白白墙体,平整的地面,刻画繁复的花纹,也不知道干什么的。东墙边有一个书架上边摆放着一些一着就是年代久远的书籍,拿在手里,纸张非常坚韧,像一种动物的皮制作的,上边的字,并不是村里的书本上的样子,放下书,王玉龙拿起一块玉牌观看,突然一道人影从玉简中走出来一笑,一指点出来,落在小玉龙的额头,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被重新打开:一个叫双魂体的种族,因为他们修炼神速,占据了仙界的很多资源造成的仙界的集体追杀,大量的双魂族修士被杀死,一些双魂体优秀的孩子们被族中大修士以生命耗尽的代价封印了一块大陆,给族里的后人,而双魂体种族从此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从玉牌中王玉龙得知,自已是双魂体种族花费巨大的代价将一个人的灵魂送出来重新投胎而来,希望他能把修仙资源带回族中将,那些自我封印的族人换醒,而自已的真正的身体就在地下封印着,那里是通向族中的传送阵,王玉龙只有一次机会带回自已的真身,从新开始修炼,救出族人。
按着记忆中的手法打出一道法诀,一道圆形的通道出现,王玉龙走进去,一瞬间出现在一座大殿之中,大殿古朴大气,却没有一丝人气,地面上十几个少年盘腿而坐没有一点生机出来,走到为首的少年之前,天然就有血脉相连的感觉,王玉龙的灵魂进入少年的身体之中,一刻钟之后,少年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族人一拜转身走进光门,出来的时候就来到小世界之中,光门就消失不见了。
少年修士来到书房,打出一道法诀,一道灵魂重新出现在空间。少年修士对小玉龙说:“目前我需要抓紧时间修炼,你回去之后可以找些种子来空间里种些粮食,二三天就能成熟一茬,你和这一世的亲人身体太弱了,需要养好身体,除了修炼功法之外还要和我一样有时间去找一些修炼资源。我们以后为了方便在外面出现,你以后就叫我王玉海就好了。这个空间里的水可以增加身体的元气,祛病,健身。好了,你的亲人在等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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