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主动联系丐帮,决定与他们合作。但是最近形势很紧,丐帮也偃旗息鼓藏匿起来了。那个疯婆子和周君实更是不知去向。
后来也不怎么一条小道消息传进黄宅,说是有个商人策划了迟魏小店炸楼事件,救走了周君实,炸没了魏皮子。黄三林大怒,下令把全城所有的商人打扮的人统统抓起审问枪毙。一时间闹得水城所有商家关门闭户,大批商人逃亡。谁也不敢露面。
别动队队长也不敢再商人打扮,改扮成了送煤的老头。脸上还抹了煤灰,戴上了一顶烂了边的破旧鸭舌帽,还总是把烂帽沿压到眉心。走街串巷给人家送煤球。伺机联络丐帮。
在水城就属丐帮人员多,分布广,虽受到打压,逼他们换了身份,但骨子里还存丐帮传统,他们也有秘密接触。近日卖煤球的人整天往江户码头的棚户区跑。
荣幸儿这一阵就躲在江户棚户区。救出疯婆子徒儿周君实后,由于周君实被抓受伤严重,整天在水牢泡着,双腿不行,就被送到附近的郊区山上养伤。疯婆子采些草药给她服用。荣幸儿给她们打掩护送信,送干粮和食盐。山上有山泉,烧开了是很好的饮用水。添上中草药在木桶里泡澡对养身也大有好处。
山里空气好,每天清晨疯婆子都会早早起来练武,从不间断。有时候疯婆子一时练得兴起就会施展她的轻功术,飞越丛林和山岗撒欢玩耍。前边说过疯婆子家就住悬崖峭壁上,常来常往,那轻功绝对是一流。脚力惊人。
这一天清早起来,疯婆子在山坡练武,忽听闻山那边有异样的的动静,就来了好奇心。脚尖一使劲,就腾空跃起,施展她的轻功就下去了。穿过丛林和山岗,来到一处崖头,探身形,手搭凉棚聚睛观瞧,吓了一跳,就见山下新开了一条运输线,正过军队和运输车呢。
疯婆子一眼就看清楚是城里的保安军。因为在水城与他们打过交道。对,疯婆子没看错,就是黄三林命令新开的秘密运输线,正往前线运送士兵和补给呢。
疯婆子想到徒儿在黄家水牢受的罪,火就起来了,徒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两腿浮肿下不了地。一日三餐吃喝拉撒还得她伺候,她要报复。疯婆子就想下去与他们开战,出出怒气。但转念又一想,徒儿还在草屋里躺着呢,自已去打仗有个闪失徒儿该怎么办,饿死困死被野狼吃了。不行,得从长计议。
疯婆子又躲在树后观察了一会儿,心里有了数,返回住地。徒儿已经醒了,听到动静就喊她:“师父,师父。”
疯婆子就赶紧进了草屋。徒儿周君实说:“师父,这老半天你去哪里了,跟往常不一样,我醒来听不见你练武的动静,我有些心慌,不知出了啥事。师父,你可不能扔下我就走啊。那我就废了。”
“不能,不能。师父刚才有点事,上山采了草药,好给你熬制药膏敷用。师父能扔下你吗?”
“师父,我是怕你性急,有什么事就不管不顾,一时兴起,把我忘了。”
疯婆子哈哈大笑:“徒儿,师父是有这毛病,但要看事。我爱徒在床上躺着,我能冲动吗?不会,不会的。徒儿啊,安心养伤。师父定会陪在你身边,在紧的事也要等你病好起来再说。”疯婆子就把徒儿周君实当亲闺女了,那是真疼爱。
周君实躺在竹床上,感到了母亲般的温暖。就问:“师父,这一阵辛苦你了。等我好了一定好好报答你。”
“不要说废话,来,我先给你敷上药膏。看你睡觉乱动,药膏都挪位了。一会儿我去煮饭。”疯婆子也是絮絮叨叨。
周君实耐心听着,有时会给她顶上一两句,却从心底里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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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师父,咱吃的米粮快没了吧,丐帮帮主荣幸儿快给我们送米粮和咸菜来了吧。也不知最近城里有啥情况。”
疯婆子说:“辛苦荣帮主了,她身体也是刚好,还得照顾我们。”
“哎,师父,问你一件事,炸楼救我的那个商人是干嘛的?有他消息吗?”
疯婆子说:“听说是城外攻城部队派进来的,我没跟他交流过。我想也是条英雄好汉。我们救你时,他们也有安排,看来他们也盯住了黄家。”
“嗯,那就是我们的友军,可惜没见面,说起来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周君实闭起眼睛来想。一想到他那英俊的面庞,就感到非常的温暖和熟悉,他是谁呢?难道过去有过交往。周君实有这种感觉,心里七上八下,有一种本能的欲望和冲动。
疯婆子在旁边瞅见徒儿傻笑,像有什么心事,就问:“徒儿,你怎么了?想起那个商人来了?那天在小旅馆做安排时,我跟他照过面。不过他戴着礼帽压的很低,还戴副墨镜,遮住大半张脸。不过我能感觉到他英气逼人,长着副好身材,也是练过武功的练家子。怎么徒儿,在那种情况下你还有心思看上他了?你们交流过?”
周君实一撇嘴说:“师父,瞧你说哪里去了,我在楼梯口碰见过他,他好像是特意来见我,暗示我怎么逃走。我当时咋一看见他,觉得他那张脸庞有些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我纳闷了。那会儿逃命要紧,哪还顾了多想。进了屋,你架着上我就跳窗逃走了。”
“对的,徒儿。现在你躺床上养伤,有时间了,想起来他是谁了吗?”疯婆子突然说:“就是他,这个商人打扮的人多次帮助过我们,明处暗地都曾帮过,好像与我们天生有缘呢。我断定你们曾是故交。”
周君实恍然大悟,激动的一下子坐起身来,瞪起两大眼珠子,闪闪发光:“难道是他?我说怎么他是那么的面熟。当然是太熟了。剥了皮我认得他的骨头,坏种。”不由得自已傻笑起来。
徒儿周君实的失态,一下子闹得师父疯婆子莫名其妙,但她肯定徒儿与那个人有过瓜葛,而且关系还不一般呢。就推了推发痴的周君实问:“唉,醒醒,徒儿,怎么了,他是什么人这样扰动你的心,让你痴迷犯傻。我还从没看见过你这副状态呢。说他是谁?”
周君实突然撒娇扑到疯婆子怀里,喜泣着说:“我不敢肯定是他,但他身上的气息我感到就是他。冤家啊,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不是冤家不聚头。天呢,该着的。”她哭了。
大侠疯婆子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一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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