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确定是阿耀的身影,从广场中央飞奔过来,跑到阿耀跟前。“阿耀,真的是阿耀,你终于回来了,失踪这么久我以为你会不来了”,阿耀他爸声音有些哽咽。
随即重重拍了拍阿耀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刚说完,族人们也都走了过来,激动到“是阿耀,真的是阿耀回来了”。
“让我看看受伤没”,阿妈们上下其手,摸着阿耀的胳膊腿,眼中闪着泪花。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阿耀有些受不了这场景,急忙说道。“天黑了,大家先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说”。
“也是,阿耀这么多天没回来,在外边肯定没吃饱,先让他坐下吃点肉”,听到族长发话,众人慢慢散开,各自坐回到自已的位置上。
被阿妈们挡在外边的十几个青年人终于能上前。个个神色激动,上前拥抱阿耀,“回来了真好”,语气甚至还有些哽咽。
抱住阿耀的是大牛,当初一起跟阿耀出去打猎的人。自从阿耀失踪一直内疚,责怪自已没有好好保护阿耀。
现在阿耀回来了,大牛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是是是,在外面受苦了吧,先吃,我去拿肉”。
阿耀无奈的摇摇头,众人散开,阿妈就扑过来抱住阿耀,“阿耀,我的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阿妈泣不成声,阿耀也抱住阿妈,“我回来了,没事了,阿妈”。
“好了好了,回来了就好”,阿爸坐在那努力维持着威严。
“坐下,先吃点肉,我们再说”。,阿耀他爸递过来串着肉块的木棍。
“对对对,你先吃肉”,阿妈擦擦眼泪,把阿耀拉到火堆旁坐下,坐在旁边看着阿耀,仿佛要把阿耀全身上下刻在眼睛里。
阿耀环视一圈没看到他儿子,“虎子呢?”,
阿妈:“早就睡了,白天玩的太疯”,累的睡着了。
阿耀接过来大啃了一口。虽然他吃了一路的肉干根本不饿。但是这是父母的心意,再吃一点也没关系。
冬季大家都只能吃半饱,所以这烤肉也没多少。只是阿耀日常饭量的十分之一。
看着手上的烤肉,抬起头又看看众人手上的烤肉,心里很不是滋味。
“阿爸,我带回了一些吃的”,非常好吃而且吃完很久都不会饿。周围离得近的的族人听到阿耀说带回来了吃的,都停下啃肉的动作,一脸期待。
阿耀打开背篓上绑着的绳子,掀开盖住的麻布。把上面的各种小袋子拿出来放在干净的石板上,拿出底下放的二十多根木薯。
“这些都是什么?这是什么袋子,看起来好漂亮”,大牛跟过来跟着指着地上的袋子问。
大牛伸手提起一个袋子,准备打开。“呃,你先别动”阿耀看见立马拿过大牛手上的袋子小心的放在其他袋子旁边,叮嘱着,“这些东西都别动”。
然后把一大堆木薯堆到大牛的手上,“拿着跟我过去”,说着,阿耀自已拿了两根木薯,走到阿爸旁边。
“这叫木薯,煮熟或者烤熟之后可以吃”,说完把手里的两根木薯分别递给阿爸和旁边的部落老人。
大牛手里的木薯也被其他族人拿走上下打量。“生的不能吃”,阿耀看见有人想直接上嘴咬,急忙制止。
然后在火堆旁边刨出一个大坑,把大牛手上的木薯全部用碳灰和木炭埋起来。“就像这么烤,等一会翻一面,等烤到木薯软了之后就能吃”。
“这个看起来像树根,真的能吃吗”?一个青年人拿着木薯翻来覆去打量到,“吃了不会中毒吧”。
阿耀:“不会的,我在外边这段时间经常吃,而且还很好吃,等会烤熟了你们一吃就知道了”。
烤木薯要等一阵子,大家烤肉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坐在一起听阿耀讲这几天的经历,顺便等着木薯烤熟。
“那天我被野兽追赶,跑错了路,后来又遇到了野猪群,受伤倒在雪地里。”阿耀按照会议缓缓道来。
“啊你受伤了,伤在哪里”,阿妈听到,焦急的在阿耀身上翻看。
阿耀急忙制止阿妈的动作“我没事了,早就好了”。
阿耀拢了拢衣服接着说,“然后我被一个雌性救了,她给我治伤,这些食物也是她给我的”,“她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说到这,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嘴角上扬了一下。
阿耀;“我这还有些肉干,不过数量不多,大家分着尝一点”。阿耀提起装着肉干的布袋,给每个人半根肉干。
大家拿着肉干,看见是熟悉的肉,而且闻起来很香,已经好多天没吃饱的肚子催促着嘴巴马上咬下一口肉干咀嚼着。
肉烤的太干,对人的牙口是一种考验。年纪大的老人咬半天没咬下肉来,反而牙齿松动了几分。
但肉干太香又舍不得不吃,就慢慢吃着,同样吃不动的还有小孩子。其他大人边嚼边发出“嗯,好吃”的赞叹声。
肉干太好吃,大牛吃完他那一半又盯着阿耀手里的袋子,“你袋子里还有吗?我还想吃”。
阿耀看着手里的肉干,上面沾着满满一层辣椒粉。有些促狭的说,这些有些辣,你可能吃不了,边说边给大牛掰了半根。
“辣,什么是辣”,大牛没有丝毫迟疑的大咬一口,“咳咳咳,这是什么咳咳咳”,大牛剧烈的咳嗽,大喊“我受伤了,阿耀我受伤,这肉干有毒”。
“别喊,别喊”阿耀往后看了看怕引起恐慌,赶紧解释。“这是辣椒,你看肉干上沾着的红色粉末就是,可以吃的,没有毒”。
阿耀:“我都跟你说过你吃不了,你硬要吃的”。
大牛,“其实仔细嚼一嚼,味道倒也能接受,谁让这是肉呢,就是有毒我也吃”。
阿耀:“饿傻了吧”,仿佛看见了白痴。
阿耀:“走吧,木薯要熟了”。阿耀走过去用木棍把木薯刨出来,用手嗯了一下,已经熟了。
拿起一个木薯把灰拍掉,掰断,剥掉外皮递给阿爸,“阿爸,你试一下,味道还不错,只是有点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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