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院长,这次上面让送的东西是什么啊,是新的设备吗?”
“我不知道,一切等到了自会分晓。”
袁鹤鸣眯眯着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处的马路上正接受全面检查的军装绿皮车。
不一会,车辆通过检查来到了袁鹤鸣面前。
“袁老好,我是特战营独立小队——冰封小队队长冯巩义。”
冯巩义下车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而袁鹤鸣回以一个标准的军礼后,看着后面结满冰霜的车厢,打趣到说:
“冯队长,你这冰封小队平时睡在冰里吗?”
“袁老你说笑了,这后面是首长让运过来给你们研究的东西。”
袁鹤鸣双眼放光,快步走到车厢处,
“要这么多冰封,是高精度仪器吗?说起来最近的暗物质研究确实陷入了困境,正好需要仪器迭代了。”
冯巩义笑着摇了摇头,将车厢打开,
“袁老,你自已看吧。”
袁老疑惑的看向其中,只见一团黑色物体正静静躺在车厢里面,他一时间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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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团黑色的东西是什么?”
“是怪物,把ta立起来就知道了。”
冯巩义笑着从胸口处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袁鹤鸣,袁鹤鸣双眼微眯,静静的看着照片上那无数触手挥舞的黑色怪物。
……
(是夜晚上)
“王指挥好!”
王志城回以一个点头后熟练的越过警戒线,
“有人进来吗,还有保密协议签订如何了?”
“报告,保密协议的签署没有遇见阻力,那些民众已经配合签署完毕,到目前为止,没有外来人员进入。”
王志城听完点了点头,迈步向大商楼一楼厕所走去,他今天下午听幸存者说怪物是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已经去看过一次了,只是他感觉总有哪里不对。当他来到厕所门口时,却发现厕所里面某个蹲便器前,有个穿着衬衫的人正看着蹲便器入神。
“不许动,你是什么人!”
王志城一气呵成拔枪,拔保险瞄准这个人,那个人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慢慢站起身来,转身看向王志城,双手高举,
“我没有恶意,你是官方的人吧?”
王志城没有理会,快步上前,丝毫没有理会溅起的黑色粘液,把那个人粗鲁的按到厕所墙上掏出手铐拷了起来。
“喂喂喂,轻点啊,都说了我没有恶意。”
那个男子努力的想要把自已的脸从厕所墙上挪开,却被按的更紧了,
“真是的,你这是暴力执法!”
男子受不了了大喊了一句,王志城倒是已经给男子戴好手铐,便将他松开,男子也是连忙将脸从墙上拿开,半蹲着用裤子蹭了蹭。
“晶官,你吃了火药吗?这么暴力。”
“回答我,你是谁?”
“我说了你又不信。”
“你还没说。”
那个男子顿时被噎住了,他笑了一下,
“我叫陈博涛,京本地人。”
王志城也是一笑,跟着陈博涛也是一笑,但是王志城却是不再笑了,而是直接给了陈博涛肚子一拳,这一拳势大力沉,打的陈博涛一时间竟没叫出声,只是嘴里流出口水,随后缓缓下蹲着靠墙,
“不是,晶官你打人什么意思?”
陈博涛边说边颤抖着,他不解的看着王志城。
“你不是京本地的,为什么要冒充本地人?”
“我就,”
“还不说真话是吧?”
王志城说完把枪比在陈博涛脑袋上,
“说,这个怪物是不是你制造的!”
“我说,我说,我是琼人,你那个什么怪物我见都没见过啊,晶官冤枉啊,我只是算卦时,正好没有算透这里便来看看,结果就遇见了你,咳咳”
王志城将枪收起来,没有说话,而是将陈博涛提起来,朝外面走去。
“晶官,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算命算到这里来的。”
“别废话,不说实话就跟我回去一趟吧,你个算命的看不见外面的警戒线吗?还敢进来。”
“冤枉啊,我走的警戒线没有人守啊,而且这种超出自已能力的事情不是很吸引人吗?晶官你轻点,别推啊。”
王志城推着陈博涛出来的时候,那两个值班士兵顿时大眼瞪小眼,不敢相信,随后也是连忙认错然后去安排更多人看守了,而悲催的陈博涛则被王志城带上了车往京总晶局开去,在车上的时候,陈博涛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已的疑惑,
“喂,晶官,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我不是京人的啊,难道是我长的不一样吗?”
“呵呵,京人特有的儿化音,你是一点不去了解啊。”
“儿化音,那是什么?”
陈博涛坐在后面开始思考什么是儿化音了。
(京总警局)
“长官,已经查出来了,此人陈博涛,家住琼xx,家中一人,今年40岁,目前无业游民。”
王志城点了点头开始思考,他看着窗户后面东张西望的陈博涛,一时间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真有人可以算命算到这种情况?还是说……,想到这里,王志城便按下了面前的讲话键,
“陈博涛,你究竟是怎么想到要去厕所的,早上的事情你在场是吗?”
“早上的事,什么事?晶官你什么意思啊,我真是算命算到的。”
“那你看见算不透的,你不远离,你还去干嘛!这种简单的道理没人教你吗?”
陈博涛沉默不语,而王志城则以为自已抓住了陈博涛的漏洞,正准备开始反驳,却是被陈博涛打断了,只见陈博涛声音变得低沉失落,
“晶官,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
(1959年)
“陈四怡,你家夫人生了,是个男娃!”
陈四怡停下脚步,抬起满是胡茬的脸,快步走进房间,他颤颤巍巍的从产婆手里接过男孩,还不等他用手去抚摸男娃的脸,另一个产婆便从房间里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
“四娃子,你家夫人流血死啦!”
轰隆,晴天里一道霹雳,陈四怡倒退几步,像是耗尽了浑身的力气,才终于哭了起来,
“娃儿他娘啊,老天爷,你咋这么狠!”
天色开始变得濛濛,雨水滴滴答答开始下了起来。
到后来啊,那个男孩从别人口里了解到,自已不是生来就是这么穷,吃百家饭的,而是自已出生的时候母亲病逝,父亲耗尽资产和卖掉房子给母亲办了个风风光光的葬礼,
而后在1960年的时候,有人来木棚子请陈四怡去种地才发现陈四怡饿死在了家中,那男娃也是奄奄一息,要知道当时那个阶段,饿死人了没钱买棺椁就只能简单埋了,
于是男孩被百家扶养,虽然当时家家户户都穷的揭不开锅,但是大家每次都会分出一点点食物给这个男娃吃,
后来啊,那男娃长大了,考起了大学,村里风风光光的给他办了一场酒席,他流下了眼泪,吃的时候感觉菜都比平时咸了不少,那一顿他吃的格外的香,
再有一次他回村休假的时候,才发现当年扶养他的村里人脸上爬满了皱纹,他才恍惚意识到时间的力量,后来啊,他工作有成,每每发了工资,他便寄出大半给村里,给自已留个吃饭钱。
可是时间的力量是宏伟的,渐渐的,那些男娃熟悉的面孔都逝去了,他拼命说自已没抽空照顾老人,但是那些老人临终前却总是说他这娃好的很,孝顺可靠,以后是国家柱梁,他却觉得不是。
渐渐的亲人走咯,他这一辈子也花在了供养“父母”身上,慢慢老去,便辞退了工作,干起自已想干的事情了,他想算算自已的命途,为什么这么多舛,结果却发现自已好像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后来再一次算自已的时候,却发现有一处始终算不透,便去查看,反而被晶官扣下了。
没错啊,这个男娃真是蠢的愚不可及,天天想着为什么自已这么命苦,却没想到父母对他的寄托,博学多才,寿比波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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