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娟根本笑不出来,因为他当年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不过转动瓶子时,他笑出来了,短暂地旋转后,瓶口指向辣哥儿。
王大娟满脸坏笑:“辣哥儿,请问你的名字为什么叫辣哥儿?”
这下轮到辣哥儿笑不出来了。
支支吾吾好半天,最终憋出一句话:“我这个姓氏就不好取名,我爷爷叫辣椒树,我爸叫辣椒油,我姑姑叫辣椒花,我三叔叫辣椒面,我四叔叫辣椒干,我五叔叫辣椒酱。”
“到我这辈就更难取名了,后来我爷爷看电视,从里面学到个词儿辣妹儿,我是男孩就叫了辣哥儿。”
话落,场面静得有些诡异。
短暂的安静后,爆发出哄堂大笑,简直震天响,真是绷不住了。
本不该笑,但这特么谁能忍得住啊!大腿都特么要掐烂了!!!
辣哥儿自已也跟着笑,他在家经常挨揍,爷爷爸爸叔叔们联手抽。
辣哥儿他也不想笑,但是爷爷一喊儿子们,就莫名地搞笑 !
“辣椒花儿?快过来,辣椒花儿~”
“辣椒面呢?辣椒面你跑哪去咯?”
“辣椒酱,你把我烟袋锅拿过来。”
“辣椒油,把窗户关上。”
……
就这个家庭环境,想不笑都难,这些名字跟狗蛋,狗剩儿有什么区别?
【辣哥儿的名字是真名啊!我还以为是艺名,辣老爷子真是会取名。】
【不是,还真有辣这个姓氏啊?】
【这可真是难为人,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辣应该如何取名。】
【辣哥儿的孩子应该取什么名字啊?不会叫辣根儿吧?】
【我都快不认识辣字了,辣字还有哪些词?辣条,辣片,辣椒水……】
当笑声渐渐停止,辣哥儿转动命运的瓶子,齐光宗女士成为幸运儿。
辣哥儿的提问也很是尖锐:“那个,有些抱歉了,光宗这个名字很男性化,请问是因为家里重男轻女吗?”
齐光宗女士噗嗤一笑:“那倒不是,我们家男孩女孩都一样,只是我们这一辈中间都是光字,光荣,光辉,光耀,光洁,光照,光亮等等。”
“轮到我的时候就剩光宗这个名字好听了,最小的弟弟叫齐光头。”
说完自已率先嘎嘎嘎笑了起来。
众人: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嗓子都特么笑哑了,还要继续笑,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鹅鹅鹅鹅鹅……”
【不得不说,齐光宗女士有点运气在身的,光宗可比光头好听千倍。】
【擦,齐光头,我是真特么笑发财了!这名字非取不可是吗?】
【幸亏最小的叫齐光头,听起来很可爱,再生下去可真没法取名了。】
【齐光宗这一辈的孩子真不少。】
【齐光头:姐,你上节目就上节目,不用把我拉出来公开处刑吧?】
【名字真的很重要,我有个同学叫史甄香,因为名字老自卑了。】
齐光宗女士轻轻转动瓶子,在雪封篌的方向停止:“大师,请问大师的法号一念,是有什么独特的含义吗?”
雪封篌还真没想过,祂微微摇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吾修行的那座山,名字就叫一念山。”
【大师还真是够随意哈……】
【这个节目真是奇了,从导演到嘉宾,有一个算一个,名字都很奇葩又随意,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自由。】
【我万万没想到,大家的名字都这么有来头,笑得鼻子都喷面条了。】
【我还以为是一念之间的意思,原来是一座山的名字,大师真朴实。】
雪封篌转动瓶子,停下后瓶口指向暴力院长李家荣女士,依旧是老问题。
“你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在哪里有售。”说完就静静地等待回答。
暴力院长李家荣好像明白了,大师只对美食感兴趣,她果断推荐。
“大师,我最喜欢36号街的臭鱼坊,闻着那叫一个滂臭,吃起来臭香臭香的,但吃完千万不能张嘴,臭味会从口腔喷出来,容易熏到自已。”
马耀祖好奇地问:“家荣姐,你说的臭鱼坊,是专门臭鳜鱼的吗?”
“不不不,不是臭鳜鱼,是一种臭鱼,比臭鳜鱼臭十倍不止。”说完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是真的很臭。
“这么臭的一家店,在那条街上也能开得下去?”辣哥儿不解地问。
家荣女士笑意不止:“他们家是关门营业的,开门整条街就臭了,就这样那条街也飘着淡淡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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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鳜鱼那个味道我都遭不住,竟然还有比臭鳜鱼臭十倍的鱼!】
【臭豆腐我受不了,幸亏我家附近没有这种鱼店,否则不是要我命吗。】
【感谢大师提问,感谢家荣院长推荐,我最爱吃臭鱼了,我要去探店!】
【臭东西竟然也有人喜欢,真是很难理解,是有受虐倾向吗?】
【我说36号街怎么总是一股子幽幽的臭味儿,我一直都是绕着走。】
【这家店能不能开遍全国,我太喜欢臭东西了,榴莲壳都是助眠用的。】
暴力院长李家荣女士,手上一个用力,瓶子瞬间急速旋转,待缓缓停下后,命运的瓶口指向史阿黄。
李家荣开口问道:“史律师,请问您的上一段职业生涯,胜率是多少?”
史阿黄笑着的脸顿时垮了下去,扭捏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胜率几乎为零,我打过的官司几乎没赢过。”
众人满脸吃惊,大为震撼,百思不得其解,史阿黄律师几乎没赢过?
这不能吧?这不可能吧?
史阿黄看大家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只能开口解释:“我确实几乎没赢过,有些人无耻起来超乎想象。”
说完这一句,便不再多说什么,也许是因为正在录节目,有些话无法大剌剌地公之于众,影响可能不会太好。
【阿黄说得没错,我们那有个入室盗窃,因为家里没有贵重物品,没偷着东西,愣是说成走错楼开错门了。】
【别提了,我们律所接了一个案子,明明是故意伤人,对方却掏出个精神病证明,我们折腾半天白忙活。】
【嗐,我朋友接过一个凌晨两点酒后猥亵同性,后驾车逃逸的案子,那男的非说自已喝多不认识人了,不承认猥亵路边男子,不认识人却能认识自已的车?还能稳稳当当地把车开回家?回家后还能连夜做年会演讲PPT?
幸亏路边有监控,就这样还说是受害者勾引他,受害者喝多了正扶着电线杆吐呢,上去就给人褪到脚踝,直接来了个当街菊花残,留下满腚伤。】
【真是当律师久了,什么事儿都能遇见,上个月接到一案子,男扮女装与男子结婚,新婚夜性别暴露,霸王硬上弓,拒不离家,还要求去国外领证,在圈子里彻底社死,丢尽了脸。】
【啧啧,去年我们这有婚闹的,一群老爷们儿锁门后上下其手,两个伴娘一个跳楼没了,一个住进精神病院。发生实质关系的几人被判了,其余的拘留一段时间就被放了出来。】
【前些天我们警局来个独居大爷报案,说晚上被小伙子摸进屋里,以为是小偷就没敢出声,结果小伙子摸进老头被窝,还说以后会常来找老头,抓到嫌疑人后,嫌疑人家长有恃无恐地拿出精神病证明,糙!真特么恶心。】
【……】
直播间里各路神人现身说法,场面堪比吃瓜大会,三观炸裂程度让人眼界大开,弹幕内容可谓眼花缭乱。
史阿黄虽然话只说了一半,但众人很默契地没有继续追问。
况且正在直播做节目,有些事不好讲太多,律师人身安全受到威胁的事情都有,还有什么事儿干不出来?无耻,大概是史阿黄能骂出最脏的话。
主持人辣哥儿见场面有些尴尬,紧忙暖场子,带起活跃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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