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侯奶奶的描述,老陈眉头微皱,“这件事听起来好像没那么简单,但是那房子的种种怪相,也不像是邪祟作祟,这样吧,如果您实在是记不住那对夫妻的具体住处了,记住个大致方向也行。”闻言,李恩典按住了老陈的手,趴在老陈耳边道,“绾柔姐不是订机票了吗,明天就走了,这事挺棘手啊。”不待老陈说什么,侯奶奶似乎看出了李恩典的不情愿,满脸歉意的道,“没事,您要是有急事,我再想想别的办法。”老陈看向李恩典,笑了笑,又看向侯奶奶,“没事,我们的事不打紧,还是先找到那对夫妻吧。”话毕,又看向李恩典,“你回去等我吧,我估计用不了多久的。”
老陈和侯奶奶上了一辆出租,侯奶奶为司机指路。司机走着走着,也懵了,“我说老太太,你到底知不知道道儿啊,咱都在这转好几圈了。”侯奶奶看向老陈道,“你看,我记得就在这附近啊,而且我记得那个修车店对面不是个小卖店吗?这咋没了呢?”这时,司机道,“我说大娘啊,你可别闹了,我都开至少十年车了,这片我也总来,我咋不知道这地方啥时候有过小卖店呢?”闻言,侯奶奶一愣,“不可能啊,我上个月才来的这儿啊,当时我也是打车来的啊?而且那小卖店后头还有一排小房呢?”闻言,司机慌了,“哎呦,我的大娘诶,我后天得替别人一个夜班呢,我可胆儿小,咱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啊!”闻言,老陈道,“师傅,我们就在这下了,这是打车费,不用找了。”
二人下了车,侯奶奶道,“陈师父,咱们为啥在这下啊,能行吗?”老陈道,“在这下正好,我能感觉到,这附近有一个阵。”侯奶奶惊愕,“阵?什么阵。”老陈道,“太远了,我也不能确定,咱们就背对着这个修车店,一直朝前走走看吧。”
两人径直走,走着走着,老陈低声念道,“屋至东方起,弟子出门去,黑夜夜叉鬼,神水吞下去,万物化成水,太上老君快显灵,急急如律令!”话音刚落,原本晴朗的天空,变得阴云密布,并夹着阵阵阴风,侯奶奶看得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又念起了《心经》。听见经声,老陈道,“别念,静静地等着就行,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陈道,“您可以睁开眼睛了,看看是不是这?”侯奶奶一看,惊的不行,“对对对,就是这,哎呀妈呀,我咋找不到呢?”老陈淡淡道,“这是我们道家的阵法,专门用来镇住邪祟的,叫封邪法阵。”侯奶奶惊愕道,“啊?那我之前说的,一念经,那邪乎事儿就没了,那是咋回事儿啊?”老陈道,“食品有保质期,其实阵法也是一样的,您去的时候,刚好到了这个阵的期限,这阵自然也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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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侯奶奶犹如雷震一惊,“哎呀妈呀,陈师父,那可咋整啊?我真不是有意的!”老陈道,“没事,期限到了,即使您不去,这阵也会自动失效。”侯奶奶疑惑道,“陈师父,有个事我没整明白,他俩要是邪祟,我咋感觉不到邪气呢?”老陈道,“这么多年了,他俩身上的邪气被道家罡气给压制住了,再者他们急切的需要帮助,自已也会隐藏,你自然察觉不到了。”老陈看了看四周,“走吧,我们去会会他们,看看他们究竟是何妖孽!”
老陈看了看那房子,“看他们建房特点,可以断定,是鸟类,至于具体是什么鸟,得进去细看看了。”侯奶奶道,“啊?这……我……我恐怕不行啊,陈师父,你有没有别的帮手啥的?”老陈道,“不必慌,先去看看,没什么的。”老陈和侯奶奶来到了老两口的院子里,老陈咬破中指,往地上弹了一滴血,原本郁郁葱葱的菜地,竟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碎骨头,老陈随便捡起来几块看了看,点了点头道,“看看这碎骨头,说明他们以骨髓为食。所以,这是两只胡兀鹫成了精,一直被镇压在这,估么着,他俩至少被镇压四百多年了。”
话音刚落,一道尖锐的男声道,“哈哈,道友,你既已知晓吾等身份,最好还是速速离去,免得损你道行。”闻言,老陈面色一凛,“道友?谁与你同道?孽畜,还不速速现出原形?”话毕,一道尖锐刺耳的女声道,“老头子,休与他废话,先办了他再说。”闻言,老陈冷嗤一声,“办了我?恐怕你们还没那个本事!”话毕,只见老陈在天空划了一道符,不多时,便有成群喜鹊飞来,胡兀鹫老太太道,“哪儿来的这许多讨人厌的东西?”胡兀鹫老头道,“待我先解决了这个麻烦,再来解决这个臭道士!”老陈冷笑一声,“我看您二位毛都快秃了吧?还想解决我,还是先想想该如何自保吧!”
话毕,一道金光划过,直逼屋顶,那林家老两口正站在屋顶,唯一不同的是,老两口此时身着玄色明制汉服,二老再不似之前的慈眉善目,而是鹰科动物特有的鹰嶙鹗视。老陈嘴角微微上扬,“看看,我可是认识很多青藏的朋友的,你说我要是把你们交给他们,你们会不会成为标本呢?”这时,传来了曲珍的声音,“我可以把他们做成风筝送给恩典阿巴。”闻言,林老太太惊慌道,“谁?谁在说话?出来!”老陈一笑,“她?你们还真没那个面子,能让她露面。我看您二位还是先想想吧,到底是束手就擒,还是我干脆让你们永坠九幽之地?”林老头道,“我也恐怕你没那个本事!”
话毕,双方打的不可开交,侯奶奶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想帮忙,却又束手无策,只得又念起了《心经》。此时,那老林太太也注意到了侯奶奶,刚想解决点侯奶奶,就被一道金光给弹了回来,老林太太一脸的惊愕,“你又是何方神圣,竟有金光护体?”此时的林老头道,“哼,雕虫小技!”随后看向林老太太道,“你去顶住那牛鼻子,我来对付她。”林老太太道,“好,你自已小心!”话毕,林老头盘腿而坐,双手合十,无名指和小拇指交叉,口念咒语,不多时,便有阵阵黑气一股股灌入侯奶奶体内,这一幕刚好被躲在暗处的孟绾柔看了个清清楚楚,正要做些什么,侯奶奶竟忽然发起攻击,孟绾柔大惊,“阿琛,小心后面!”……
且说那老陈和侯奶奶走后,李恩典和老白就开始了叙旧模式,开始在附近逛了起来,李恩典忽然问道,“老白,你和侯奶奶家熟吗?”老白道,“熟啊,咋不熟呢,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从小看我长大的,我和她孙子大军从小就一起玩。”李恩典道,“哦,那你和大军还有联系吗?”老白道,“有啊,大军现在在杭州呢……”老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WC,不对啊,大军他家都去杭州了,不可能把老太太自已扔这啊,我妈他们也说和他家好几年没联系了,咋能突然碰到侯奶奶呢?”
两人顿感事情不对,李恩典一抬头,“我去,你怎么给我领乱葬岗来了?”老白道,“咱们这的山上就这样,有山就有坟圈子……”老白还没说完话,就大叫,“WC李子,你看这是啥!”李恩典定睛一看,老白面前的墓碑上,赫然贴着侯奶奶的照片,李恩典赶紧给老陈打电话,可却怎么也打不通,李恩典又给孟绾柔打电话,同样打不通,李恩典慌了,赶紧回家。
到了房间,发现孟绾柔并不在,等了许久,只见孟绾柔面色凝重的抱着个婴儿回来了,李恩典和老白很是诧异,李恩典道,“不是,绾柔姐,这孩子是谁啊?老陈呢,你俩怎么都不接电话啊?”孟绾柔抬起头看向李恩典,面无表情的道,“这就是老陈。”闻言,老白惊愕道,“WC,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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