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到了馨欣生日当天,今日阳光正好,清风微醺,早上下了一点点小雨,雨后的空气清新可人,耶!开启一天的好心情。
一大清早,温瑜树就带着珊枝、季槐还有几个学徒提早将准备好的材料带过去,开着他黄嫩嫩的小轿车去赴宴了。
一开始,珊枝和季槐以为是去那小哥/小子的家里准备,温瑜树和她俩解释道:
“咱们是去馨淮酒店,馨欣说她爸妈要在哪办宴会,估计是想拓展人脉交流吧,咱们到了就去厨房里搞完蛋糕,在陪馨欣玩会,今天就完美收工啦”
此时馨淮酒店的宴会厅还空无一人,他们就到后厨里忙活起来,做蛋糕用的很多厨具都是他们背过来的,阵仗还不小呢。
因为季槐不会做甜点,温瑜树也不敢再让他帮忙了,他真的怕了季槐那可怕的“天赋”了。
十点钟,礼仪公司的进场了,开始布置会场。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温瑜树从抽空从厨房出来看了一眼,宴会厅已经被鲜花气球覆盖,变成了一片粉色的海洋。
温瑜树看着季槐到处跑跑跳跳,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叫唤,也跟着兴奋起来,掏出手机和他拍了好几张照片。
草草吃了几口午饭,他接着忙活了,季槐接了他男朋友的电话,才知道,他男朋友下午也来。
“宝贝,我去酒店找我男朋友了,可能要到晚上宴会开始的时候才回来哦。”
“哦,行吧,你去吧,我不介意。”
“宝贝,我肯定早早回来好嘛,好不好嘛。”
听着他的话温瑜树人都要麻了,算了算了,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好好好,你去吧,他不是刚出差回来嘛,别让人等急了。”
“哎呀讨厌,我走了,晚上再过来给馨欣过生日。”
69書吧
给温瑜树一个大大的抱抱,算安慰吧,毕竟他男朋友饿了那么久了……
大概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温瑜树听到会场传来说话的声音,他悄悄推开厨房门,从缝隙里看到了秦淮凌的脸。
心脏猛颤,他关好门,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一会儿跟秦淮凌打了照面,他绝对不能输了气势,不能给槐槐丢脸。
“老板娘,你热吗?脸怎么这么红。”珊枝凑了过来。
“有点,哎呀,不要挨我那么近嘛。”
“干嘛,怕我非礼你啊。”
“珊枝,你再这样要嫁不出去了。”
珊枝笑嘻嘻地说:“嘿嘿嘿,那你嫁给我好不好。”
珊枝靠在他身上拿头拱着他乐个不停 。
“别闹。”温瑜树空出一只手来揉揉她的头 。
就在这时,厨房门被推开了,秦淮凌一眼就看到温瑜树和一个女孩子紧靠在一起的画面,他微微蹙起眉。
温瑜树猛地看向门口,脑子里嗡地一声,瞬间一片空白,这几天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了。
只对视了一眼,他地扭回头,雕水果的手开始变得不利索,那雕花刀非常锋利,一个个不留神,就在他手上开了条口子。“嘶”
“哎,手!”珊枝一把握住温瑜树的手,急道:“怎么办流了好多血,那个,纸纸纸!”
秦淮凌快速走过去从她手里拽过温瑜树的手,按到水龙头下冲洗,并对珊枝命令道:
“去找一楼找张经理要酒精、棉花、碘伏和创可贴。”
珊枝怔了怔:“好好好,我马上,老板娘,忍着点啊。”
温瑜树已经全身都不会动了,他甚至没感觉疼,他只知道秦淮凌从身后抓着他的手,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几乎全身都覆盖在他身上,他觉得浑身烫得要烧起来了。
不对不对,他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准备,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前功尽……
“你在分心想什么。”秦淮凌的声音在温瑜树头顶响起,那徐徐传来地磁性的嗓音,还带着一丝少年独有的清凉,简直让温瑜树心脏都不会蹦了。
温瑜树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来。
秦淮凌关上水龙头,用纸巾按住了他的手。
温瑜树这才缓过劲儿来了,小声的说了句“谢谢”,就想把手抽回来,但又觉得矫情,而且,他,抽了一下也没抽动,让他愈发难堪起来。
秦淮凌慢慢掀开纸巾,仔细查看他的伤口:“不算很深。”
“没事,没有很疼……不影响干活。”
秦淮凌没回话,一直用纸巾压着他的手,盯着那节手指。
温瑜树偷瞄他两眼,却不敢细看。 过了一分钟,俩人终于对视而立,手抓着手,也不说话,这画面实在是非常尴尬,可温瑜树却觉得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甚至有些不舍得这样的平静被打扰。
可惜,下一秒珊枝就推开了门,扯着大嗓门喊道:“医药箱来了!”
秦淮凌接过药箱,拧开一瓶双氧水,要去冲洗温瑜树的手,温瑜树看着就知道,不用想也知道一会会很疼。
想着忍不住浑身缩颤了一下,秦淮凌的手顿住了,抬头瞄了他一眼,温瑜树心虚地把手伸了过去,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秦淮凌不客气地倒了下去。
温瑜树的表情瞬间有点扭曲,他一把抓住珊枝的手,想叫又不好意思叫,珊枝摸着他的脑袋:
“乖,老板娘乖,马上就不疼了啊。”
秦淮凌斜了他们一眼:“老板是谁?”
“啊?”珊枝和温瑜树都没反应过来。
“他是老板娘,那老板是谁。”
秦淮凌放下双氧水,拿起了碘伏。
温瑜树也懵住了,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还想着老板不就是我吗,下一秒,一股火辣辣地痛袭来。
秦淮凌直接把碘伏棉球按在了他手上。
温瑜树用力“嘶”了一声:
“好了好了好了……”说着就用力想把手抽回来。
秦淮凌拽回他的手,酒精棉不紧不慢地在伤口上来回擦拭,同时问道:
“老板是谁?”
“哦哦,你说我们槐哥啊,我是开玩笑的,其实他就是老板,我们就是喜欢逗逗他。”珊枝接话道
秦淮凌淡淡地“哦”了一声,拿起另一个干净碘伏棉,一边轻轻的擦温瑜树的伤口,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么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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