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月把人扶正,靠着沙发,但没一会,后面的人又倒了下来,若不是一直闭着眼,也没做什么出格的行为,她都要以为他是故意的了。
她扶,他倒,她再扶,他再倒,最后林星月都没脾气了,只能被靠着。
沈钰进来前,萧北赶忙扶住了傅宴西,不好意思对着林星月笑了笑。
“星月,我妈身体不舒服,我不能送你回去了,我让我家司机等会送你。”
沈钰一脸着急进来,不知道自已母亲怎么突然晕倒了,只能歉意给女友说着。
林星月点点头,“沈钰,没事的,我自已打车回去就可以,你别担心,阿姨身体重要。”
林星月很懂事,笑着让男友放心,沈钰还是不放心,让她不要拒绝家里的司机。
“沈哥,你去吧,宴西这里我照顾着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嫂子,我也亲自安排人送她。”
萧北赶忙站起身跟沈钰说着,沈钰点头,萧北做事还算靠谱,他信的,感激点点头后走了。
而林星月刚站起身,就有些头晕。
“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傅宴西醒得很及时,一把揽住晕过去的林星月,在场的人都惊到了,不知道林星月怎么了?
“我送她去医院,你们继续。”
傅宴西一把抱起林星月,大步走出了包厢,萧北看了眼牛奶,又招呼其他人继续喝。
“诶,不用告诉沈哥,沈伯母病了,沈哥刚回去,现在把沈哥叫回来多折腾?”
“宴西是沈哥的弟弟,照顾表哥女朋友,应该的。”
嗯,应该的~
萧北笑着给几人说着,几人也觉得对,加上林星月跟他们不熟,他们也没放心上,继续喝起了酒,而萧北则趁大家不注意,打翻了牛奶,然后用纸擦干净后,扔进了垃圾桶。
嗯,他对好兄弟,可是够用心了。
*****
车上。
司机不敢看,他家小少爷刚抱着女孩出来,他很自觉升起了隔板。
“去家里的医院。”
傅家有专门的私人医院,顶层更是单独留着他专属的病房,不为什么,只为他以前经常打架。
虽说是医院,但跟酒店套房差不多,一应俱全。
傅宴西没说话,点了根烟,缓缓抽着,然后双眼暗沉火热,目光黏在女孩脸上,一寸一寸描摹。
女孩静静靠着旁边的椅背睡着,睡颜安恬,没一点梦中的眼泪。
他没做什么,只是拿出手机,点开萧北给他发的资料,上面详细记录着她与他表哥的交往过程。
他看到上面她与表哥牵手约会,然后回头对着表哥甜蜜的笑,看到这里他满心嫉妒与愤怒,不自觉捏紧手机,手背的青筋直跳,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真是,不懂事!”
咚......
他把手机砸了,不打算继续看,以前发生了什么,他不在意,对,不在意!
他告诉自已,别在意,她以后都是他的!
他按灭烟,一把把人扯到自已怀中,紧紧抱住。
“星月,不记得哥哥了吗?”
“呵呵,可是哥哥一直记得你呢~”
傅宴西抬起女孩的脸,手指在女孩的脸上轻轻摩挲着,眼眸暗沉晦涩,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这里被我哥碰过吗?”
“这是哥哥的东西,不能随意给别人碰,你知道的,对吗?”
傅宴西眼眸火热滚烫,目光灼热,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多了几分暧昧,男人性感的喉咙,也变得凸起,滚动了几下,修长的手指,轻轻碰着女孩的红唇。
“哥哥不追究以前的事了,但以后,你要知道,这是哥哥的,别人不能碰,记住了吗?”
傅宴西声音低沉黏稠,带着几分沙哑,外面的路灯照射到里面,男人的面容忽暗忽明,那双暗沉的眼,布满猩红,染上了几分欲色。
“嗯,哥哥亲一下,盖个章,不然,你总被外面的野男人勾了去,傻乎乎的,都不知道,谁才是真的对你好,不过没事,哥哥不生气,这次就算了。”
“以后,你见识到野男人的坏后,就知道哥哥的好,嗯,哥哥相信你有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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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西嗓音沙哑暗沉,声线轻缓却有力量,又如鬼魅,语言满是诱哄。
只见路灯下的车上,车窗放了一半,露出男人好看的眉眼,而男人怀中抱着个女孩,女孩的下巴被轻轻抬起,随后温软的红唇,被男人冰凉的薄唇贴上。
砰砰砰......
傅宴西脑子如炸烟花一样绚丽多彩,他聪慧的脑子瞬间宕机,只知道轻轻贴着,却不知下一步。
傅宴西慢慢离开,手抚摸着自已的心脏,咚咚咚狂跳,俊秀的脸上,多了几分薄红,耳根也晕沉一片,就如夕阳下的微光,多了几分异样的美。
他抱紧人,高挺的鼻尖,慢慢贴着女孩的脸,轻轻蠕动,嗅着女孩身上的芬香,湿热的鼻息,带着几分急促,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现已涨得通红,目光如炬,带着几分凶狠。
嗯,这是他的女人,五年前他就看上了,他只是让她自由快乐长大,可不知道怎么就吸引了匹野狗,虽然那野狗跟他有些血缘关系。
但没事,他美丽的姑娘,被野狗盯上,是正常不过的事。
没有他哥那匹野狗,也会有其他野狗,但不影响, 他都会一一驱逐。
“真香,星星,哥哥好想你~”
“星星,想哥哥吗?”
“没事的,不想也没事,以后哥哥都会跟你在一起,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星星,哥哥的星星,哥哥回来了。”
“嗯,抱歉,哥哥没接过吻,没有经验,别生气,哥哥定会勤加苦练,比任何野狗都优秀。”
“星星愿意陪哥哥练习吗?”
“真乖,真是个好孩子,那我们就再练习一次。”
傅宴西宽厚大手中都是老茧,明明是豪门纨绔公子,手却是那样有力,他轻轻捏住女孩的下巴,然后看到了抹淡红,喉结剧烈滚动,双眼晃了晃。
他再一次低下头,吻住了自已惦念五年的红唇。
虽有隔板,但司机还是听到了傅宴西的话,他的手一抖,脸上都是冷汗,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发颤。
少爷只是出国五年,怎么跟去了什么变态修习班一样,回来就变了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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