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到院子并未想着避讳众人,令人意外的是,没有见到一群人在这里,反而看到了倒在地上,一脸瘀青不断哎呦哎呦的陈志斌。上前询问怎么回事就要扶他起来,陈志斌摆手拒绝:“不用扶我起来,在这挺好,我再回味回味美女的毒打。”
薛定感觉他是讽刺了自已,呸了一口“深井冰”送给他,看这手法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打的,妍妍姐打的好。
一路无人打扰,来到了自已的院子中,院子中树上绑着一个沙袋,传来有力的嘣嘣声。
苏晓妍一头黑亮的马尾不停地跳动,干练的长裤加背心,露出健美的身材,见到薛定才停下动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开口道:“把口罩摘下来我看看。”
薛定露出悲惨的脸,苏晓妍让薛定坐下,拿起石桌上早已准备好的药膏,轻轻的涂抹在薛定的青淤处,柔嫩的手指细细的摩挲,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手指传来的温度,近距离看着苏晓妍认真的脸庞,心中说不出的感动。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的时光,当时也是这样的情景,一阵恍惚,一切好像变了,一切好像又没变。
周志刚悄然出现,双手交叉抱于胸前,问到:“怎么让我们回来了,不是说让我们几个当成威慑手段吗,关键的时候还能起到作用。”
薛定继续感受着涂抹药膏的手指温度,享受着温柔的鼻息,缓缓开口:“城外的我们藏起来的粮食已经被发现了,出城计划泡汤了,现在我们只好和金峡城绑定在一起了。
金峡城已经变成了盟友,你们的威胁意义已经不大了,弄不好反倒有可能激怒他们,到时候最危险的就是你们。还不如让你们直接光明正大的进城,表明我们的态度,你们也不用整日风餐露宿了。
还有就是战争还有两个月可能就要爆发,对山中的封锁会更严密。敌人这次会更加疯狂,如果城门被攻破,到时候需要咱们一起开出一条血路出来。”
“藏起来的粮食怎么会被发现,那可是我亲手伪装的,难不成是有人告密?”
“是萧辰宇。”
苏晓妍涂抹药膏的动作一顿,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在薛定脸上摩挲起来。
薛定继续说道:“他因为献出粮食有功,现在已经是亲兵营右卫伍长了。估计我打的这两架可能就是他引起的。”
周志刚手指骨节捏的咔啪响:“这个叛徒。”
“淡定,刚哥,人家或许说的也没错,粮食本来就留不住,敌人就算不发现粮食,战争几个月过去粮食没准也坏了。”薛定连忙安抚,如果刚哥太刚了直接拿狙击枪把他给干掉,那就热闹了,不知道那位女将军又要提出什么条件呢。
周志刚啐了一口唾沫:“杂碎。”
“刚哥,去看看老莫吧,他要是能走动了,就接回来,我这个鬼样子去不太方便,别把他吓出个好歹来。”
“老莫我已经去看过了,他的状态不是很好,还需要在医馆静养些时间。你这两天事迹我都听说了,被一个小姑娘揍的死去活来的,老实说你这个样子作为首领,太差劲了。你把你交给我,保证让你两个月脱胎换骨,人前显圣。”周志刚说完挑挑眉毛,嘿嘿露出坏笑。
薛定一阵错愕,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把我交给你,什么虎狼之词,听着咋就那么炸裂。什么叫被打的死去活来,我今天把她打趴下了好不好,叔不能忍,婶也不能忍。
“刚哥,你是没看到啊,那个小妮子,可厉害着呢,我可是和她打了好几个回合,到最后可是已经把她打趴下逼着她叫爸爸呢,妍妍姐可以为我作证,你可不要听信谣传啊。妍妍姐你说我打的怎么样?”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苏晓妍。
苏晓妍在薛定衣服上擦了擦手指的药膏,沉吟两秒,摇头晃脑给出了评价:“看似~势均力敌,实则~菜鸡互啄。”
军营大帐之中。文瑾萱一身昂贵女士盔甲端坐立在营中正上方,姚老仙风道骨坐在左手边,萧辰宇单臂环抱头盔矗立在军帐中央。
文瑾萱缓缓开口:“姚老,这位是萧辰宇,为了我金峡城安危,毅然加入我亲卫营,要助我金峡城对抗外敌。薛定隐瞒了一半的粮食,想要等待我们和呼延家打完仗之后,他好趁乱出城,想的倒美,还好萧辰宇大义凛然,向我提供另一半粮食藏匿地点,破坏了他的计划,我现在特许他成为伍长。这次将他叫来,是想让您老一起听听所谓的器宗。”
“哦?”姚老手抚胡须露出狐疑之色,难道自已是判断错误,他们不是器宗的?
“萧辰宇,如实说说,你们是怎么到来的,所谓的战场上的雷声是什么?”文瑾萱声音威严。
“是。”
萧辰宇恭敬回应,缓缓抬起头,面露真诚,眼睛通透而明亮,声音中厚风雅。
“其实,我们根本不是器宗的,我们来自另一个地方,名字叫做地球。我们坐着飞机来的,飞机飞在几千丈的高空,来到这里后所有人都立即陷入了昏迷,我们怀疑是有一种未知的力量,影响了高空的空间,将我们直接穿越过来了。至于怎么穿越的,这个具体的是真的不知道。”
姚老眼睛眯起:“你说你们是穿越来的,还能坐着飞行的法器飞翔在高空,简直不可思议,你再说说战场之上的雷声是什么?”
“回姚先生,那是一柄反器材狙击步枪。能够射穿三公里外的装甲,威力巨大,击发时会发出巨大的枪声,就是所谓的雷声。”
“什么枪?”姚老询问,活了将近两百岁,对超出自已认知的东西,依然感到新奇。
“狙击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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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步枪,不就是步卒使用的枪。威力巨大,发出雷声,定然是加持了威力巨大的法阵。传说一些修仙大能也有威力巨大的兵器。步枪,步枪,这个称呼倒也贴切。”姚老气定神闲的作出自已的解释,喝了一口茶水示意萧辰宇继续说。
“敢问姚先生要问什么?”萧辰宇疑惑,两个问题都回答了,我已经交差了,信不信是你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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