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刘母早上一打开自家大门就看到了躺在门口的刘文元。
“文元啊,文元,他爹,他爹你快出来啊!”刘母抱着刘文元朝着家里喊。
刘文元衣服上都是血,刘母吓得手都不知往哪放。
一边喊刘父,一边伸出手去探刘文远鼻息。
还好,还好,还有气。
“他爹,你快出来啊!文元出事了!”
刘父还没起床,不过倒是被刘母的哭喊吵醒了,原先不想理会。
哪知道刘母见他不出来,声音越来越大,刘父被吵得一肚子火气。
等到听到是刘文元出事后,才快步出来。
“这,这是怎么了?!文元怎么会躺在这!”
69書吧
刘父见到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儿子,吓得冒冷汗。
跑过去跟刘母一起抱着刘文元,“文元啊,你可别吓爹啊!”
刘母刚才的喊叫已经让旁边挨着他们的听到了,几个婆子从自家墙头伸出头来看,有些直接打开大门过来。
“哎呀!我说刘老二啊,赶紧去找人把文元送到镇上的医馆去啊!”
那婆子被吓得不轻,赶紧提醒刘父刘母送人去镇上。
“对对对,去镇上,当家的,快,快去找牛车!”
刘父跑去跟村长家借牛车,村长听说是刘文元出事,赶紧赶着牛车往他家去。
“别看了,别看了,搭把手,把文元搬到牛车上。”
村长让看热闹的给刘父两人搭把手,把人弄上牛车。
围观的人见是村长发话,出来三个人帮着把刘文元弄上去,村长等刘父两人上车后急忙挥绳赶牛车出发。
他怕去晚了刘文元真挂了。
等到村长一行人走远,出来看热闹的才凑在一起。
“你们说这文元是咋的了啊?惹事了?”
“估计是被谁打了不。”
“谁打人敢下这么重的手!我看他那血可浑身都是!”
“这可是往死里打啊!谁家好人敢这么打啊!”
“坏人呗!”
“……”
旁边人都看向说话的这人,几人眼神互相碰,张口欲言又止。
“看我做啥?”那人被他们眼神看得迷茫,“不是你们说的好人不敢,那不就是坏人!”
“小瑾啊,你这起这么早呢!”
没错,说话的那人就是刘瑾,李翠花的儿子。
“嗯,我去割草喂鸭子。”刘瑾对着那些婶子一笑。
“哈哈哈,小瑾真乖,快回去吧!小孩子别乱听大人说话。”
刘瑾背起小篮子,跟几人乖乖告别然后回家。
等走远些,停下来回头去看那些人,然后又把视线看向刘家大门口。
其实他去田里时早就看见了,本来想从刘家大门口过去,见刘文元躺在那特意绕了个路。
没想到现在才被发现!
想到刘文元的样子,刘瑾小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
让他欺负娘!活该!
……
“娘亲!”
“你这小孩,怎么又起这么早去割草啊!”
李翠花帮刘瑾拿下小篮子。
“娘,我跟你说”刘瑾凑近李翠花,到她耳边捂住小嘴悄声说话。
“嗯?”
“我刚刚回来看到村长拉着文元叔他们一家去镇上了,文元叔身上都是血。”
“什么!小瑾你确定吗?”
“嗯!我亲眼看到的!”
说完看着自已娘一脸震惊不敢置信的样子,轻轻退后几步。
“娘”刘瑾小声喊人,“你不要嫁他好不好?他不是好人!”
“小瑾,不许胡说!”李翠花看着刘瑾责备。
“你说什么嫁人?”回过神想起刘瑾说了什么的李翠花问道。
“我看到了,文元叔拉你手!”刘瑾一脸的不开心。
“小瑾,那次是你文元叔不小心,娘怎么可能还会嫁给别人。”
李翠花没想到刘文元拉扯她这事居然让刘瑾看到了。
“小瑾,娘知道你聪明,娘从来没想过再嫁人!”李翠花看着刘瑾认真和他说。
“你文元叔在镇上的书院读书,娘找他也只是想问他关于书院的事。”
“娘想送你去书院读书。”
“真的!”听到自已娘不会嫁给刘文元,刘瑾脸上开心起来。
“娘,你相信我,文元叔他不好,你不要再去找他了!”
“好,娘相信小瑾,去,喊妹妹起来吃饭了。”
不用刘瑾提醒,李翠花也知道刘文元不可信,一个书生能对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进行调戏,这种人怎么会是个好的呢!
与他拉扯也只不过确实是想跟他打听书院的事。
不过刚小瑾说的刘文元出事,李翠花留了个心眼,吃早饭后去村里看下。
……
村长带着刘文元一家急奔镇上的回春堂,到门口就连忙喊大夫。
“大夫,大夫,你给看看这后生。”
坐诊的大夫见他们着急的样子起来到门口一看,连忙让医馆的学徒把刘文元搬到后面去。
自已也跟着进去了。
只剩下刘父刘母村长三人在外面焦急的等待,不断伸头看里面。
终于,等了一个时辰,那大夫从里面出来了。
“大夫,我儿子,我儿子怎么样啊!”刘母一脸焦急。
“唉”那大夫叹口气,“命保住了。”
听到保住命,刘母几人松口气。
“那其他的呢?身体其他地方还有事吗?”刘父开口。
“命是保住了,但,你们送来的太晚了,被打断的腿和手接不上了。”
“什么!”三人被大夫的话震惊。
但那大夫话还没说完,只是看着刘父老两口一脸同情,“还有他那地方被人废了。”
刘父听到手和腿废了就已经震惊了,现在又听到刘文元居然还被废了那地方,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
刘母更是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然后就是大夫指挥学徒把人背进去。
村长叹口气,也不知道文元是惹到了谁,居然下如此毒手。
“大夫,什么时候可以进去看那孩子?”村长问。
“等人醒了就可以进去。”
大夫还要坐诊,跟两人说几句,然后招来学徒,“你们先把诊金和药方付一下,这几天都要喝药,后面的等人醒了再说。”
刚才的诊金还有药方一共就花去了十八两。
来的时候村长提醒过刘父,十八两,刘父身上总共就有二两,又去沈母身上找,拿出了十二两。
剩下的一两村长帮垫了。
后面的就是他们自已的事了,村长见人没事就赶着牛车离开了。
刘父看着花出去的银子,又看向刘文元躺的后院,一个大男人,差点哭出来。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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