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傻柱你是真心想成家了。”
“是啊。”
秦淮茹应和着。
“那你表妹不是挺合适的吗?秦淮茹,要不你再安排一次,看看缘分是否能够促成。”
69書吧
“好的,只要傻柱同意,京茹肯定没有问题。上回不也是许大茂给搞砸的吗?”
傻柱依旧一头雾水,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对他来说,怎样都好,不过是见见面罢了。
再过两天,这家伙就要消失了,现在能多看两眼是多看两眼。
于海棠在办公室里,一见到许大茂就气鼓鼓的。
“哟,海棠,还在生气呢?”
于海棠理都不理他。
许大茂随手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
“说一句,哥哥我不生气了,就给你糖。”
于海棠更加生气了。
“你以为我是小孩子,那么容易哄?”
“好好,不是小孩子,那多吃点,四颗怎么样?”
杨为民看到许大茂和于海棠打趣,心头火起。
“许大茂,没事就回你自己的办公室,别打扰别人工作。”
“杨科长,别发那么大火,我这不是来给于海棠同志道歉的吗?既然您都发话了,那我这就走。”
话音刚落,他就把糖揣进了自己的口袋,扬长而去。
办公室的人都愣住了,于海棠也愣住了,这道歉的,怎么糖还带走了?
杨为民也想掏糖出来,可惜自己口袋空空。
见于海棠那幽怨的眼神,一怒之下,他直接去了刘国安那里,寻找奶糖。
许大茂则是在广播室里转了一圈,打量着这些设备,心中突然生出一计。
要用这个来搞垮李怀德,就算他不吃花生米,也够他受的。
“刘国安既然有意对我不利,那我亦不妨给他点颜色看看,但前提是我得先坐稳副科长的位置。”
“将罪名推到杨为民身上容易,但要想洗清自己,却颇费周章。”
“一旦露出马脚,不仅刘国安将向我下手,我之前在李怀德那里的所有努力也将化为乌有。”
“思来想去,把于海棠的追求者们当作替罪羊再合适不过了。”
午后。
许大茂待办公室人去楼空后,轻手轻脚地将于海棠桌上放置了一朵精心折叠的红玫瑰,随后才前往食堂。
傻柱在队伍末端,满脸坏笑地盯着许大茂,显然是打算好好戏弄他一番。
围观的人群也静待这场好戏上演。
许大茂迎着傻柱的目光,泰然自若地走向打饭窗口,还向傻柱挥了挥手。
可就在他刚要到达窗口时,许大茂却突然转身,从另一名工友那里接过自己的饭盒。
“真不好意思,傻柱,我的饭已经打好了。”
周围的笑声让傻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许大茂将饭盒和饭费递给工友后,向傻柱得意地竖起了中指。
与傻柱在食堂的这些小打小闹不过是预热,要想让他彻底中计,得设计一个更大的局。
而那关键之处,便在于对秦淮茹持续的洗脑工作。
傻柱大部分时间都在秦淮茹身边,除了这个习惯,他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缺点。
他既不贪财也不迷恋权力,更不喜欢占小便宜,因此许大茂认为他还可以。
但即便如此,许大茂偶尔也会开他的玩笑。
比如那一次将他绑在树上,傻柱至今记忆犹新。
在于海棠的办公室里,大家对那朵红色纸玫瑰的讨论声此起彼伏。
尽管这朵玫瑰是纸制的,却也十分精美,足以捕获任何女孩的芳心。
于海棠羞涩地盯着这朵玫瑰,上面的小字“心中的最爱”让她心中泛起阵阵暖意。
她虽不知是谁所赠,但只要知道是出自爱慕她的人口中,便已足够。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小心翼翼地将玫瑰收藏起来。
杨为民对此却是火冒三丈,在他看来,这无异于一种挑衅。
他深知于海棠的追求者众多。
其中不乏杰出青年,但他一直将于海棠视为自己志在必得的对象。
然而,今天他既未能抢先一步表达心意。
现在又有人送玫瑰,这让他感觉像是自己的伴侣被人戏弄。
消息很快传遍了,那些关于于海棠收到红玫瑰的窃窃私语,激发了其他追求者的灵感。
他们心想,不能在这场浪漫的竞争中落后。
既然有人送花,他们就得另辟蹊径,绝不能让别人独占鳌头。
于是,在下午的工作时间尚未结束之际,于海棠的办公室便成了送礼的聚集地。
各类礼物纷纷登场,既有大胆送上的玫瑰,也有悄悄传递的糖果和电影票。
杨为民更是毫不吝啬地送上了一张珍贵的七两肉票。
办公室的人流如织,直到刘国安出言斥责,这才有所减缓。
在那日下午,齐大发不期而至。
许大茂便趁此机会让他与杨为民“巧遇”,为这个忙碌的工作日添上一抹亮色。
到了下班时分,许大茂故意磨蹭,让先行一步的王成军不得不停下脚步等待。
他则以向于海棠赔礼为由,迅速将几颗奶糖留在她的办公室。
又趁无人注意,将一叠精心准备的《花花公子》藏入杨为民的抽屉、
并在其茶杯中撒上万艾可粉末,巧妙地布下了一个不在场的假象。
这一切做得干净利落。
王成军看来,他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时间行此诡计,而且那一大堆书也不可能在身上藏匿。
回到四合院后,许大茂一如既往地与闫埠贵打招呼。
却发现对方的态度颇为冷淡,甚至有些不悦。
许大茂直截了当地指出:“三大爷,你这态度就不对了。”
闫埠贵听后更为光火。
“大茂,我怎么不对了?”
他质问道。
许大茂侧身向前,低声对闫埠贵说:“大院里谁人不知,小偷小摸的仅此一家,偏偏我还跟他们家有瓜葛。”
“谁能想到您会卷进这种事,大家都知道您,就算爱沾点小便宜,但若是不给,您也绝不会强取,向来有原则。那天的举动,我至今都想不通。”
闫埠贵听罢,心情大好,拍腿笑道:“哈,那天也是一时冲动,真是面子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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