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牢房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放下了心中的重担。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娄晓娥陪伴在一旁,两人有聊不完的话题。
一回到大院,他们就遭到了人群的包围。
“大茂,你那事儿,全院子都传遍了,是真的吗?”
“是啊,听说你一个人打倒了十几个?”
院里的居民好奇地问。
许大茂一听,这是个炫耀的好机会,清了清喉咙答道:“各位叔叔阿姨,那都是真的!十几个老头老太太,我几下就放倒了,还有几个小孩,我直接扇了他们十几巴掌,是啊,就像打棒梗一样,那手感真是太顺了。”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回想起不久前许大茂与贾张氏的那场纷争。
贾张氏一脸愤怒,沉默不语。
“嘿,张大妈,今天有没有尝到虾仁的美味?”
许大茂的这句话让娄晓娥和其他住户都感到困惑,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时,傻柱拿着饭盒走进来,秦淮茹自然而然地接过了它。
“我就知道,如果许大茂能打败十几个人,那我岂不是要成为无敌的存在了。”
“哈哈,傻柱,今天你的裤子拉链没问题吧?”
许大茂见傻柱步态正常,忍不住打趣道。
“许大茂,你是不是又皮痒了,想找打?”
傻柱正要冲上去,却被娄晓娥及时制止。
“许大茂,张所长和王主任都提醒过了,让你规矩点,别再到别的大院去惹是生非。”
易中海严肃地告诫。
“好的,大爷,我听您的,只在我们大院里玩。”
“哼,大院里也不准胡来。”
许大茂嘿嘿一笑,心里却有自己的小算盘,过两天肯定有好戏上演。
晚餐依然是许大茂主厨,他的拿手好戏——肉丝炒面。
他先将碱水面煮熟,然后放入冷水中过一下,再进行炒肉和炒菜。
虽然步骤繁琐,但味道却远胜肉丝汤面。
娄晓娥就站在厨房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许大茂。
“哎,媳妇,你别在那儿站着,油烟对皮肤不好,你的护肤品可就白费了。”
“不,我就想这样看着你做饭。”
“做饭哪有看你洗裤衩子来得有趣,下回你洗的时候,我非得再观摩观摩。”
“别胡说,我自个儿洗衣服,哪用得着你。”
许大茂只是笑笑,不与她争执,两人一起做炒面也并非什么难事,轻车熟路。
那肉的香味随风飘散,惹得对门的二大爷羡慕不已。
刘家兄弟更是不必说,守在门口一个劲儿地深吸着那香气。
但秦淮茹最近总觉得家里有股异味。
起初还以为是尿盆的味,或是小孩儿不小心弄脏了裤子。
可细心一闻,发现问题并非如此。
加上前一天许大茂的话,她决定晚上好好调查一番。
晚饭过后,贾张氏见四周安静,便拿出药桶,这几日的“努力”已经让桶里的东西少了一半。
孙子棒梗似乎也因此长肉了一些。
“奶奶,今天可不可以不吃这个了?同学们都说我嘴巴有怪味。”棒梗带着哭腔请求。
“乖孙子,这是好东西,吃了能长得更强壮,将来有力气跟许大茂较量。吃完多漱漱口,味道就散了。”
“嗯,我听奶奶的。”
两人说话声音虽小,但躲在门外的秦淮茹听得分明。
就在她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正好看到贾张氏正将一勺东西送入棒梗口中,屋内的气味令人几乎无法忍受。
“妈,你们这究竟在吃什么?难道是……吃屎吗?”
她忍不住质问,揭开了家中的丑陋秘密。
秦淮茹心急火燎地冲进屋内,一心只想将棒梗抱离此处。
“秦淮茹,你慌什么,声音小点儿!”
贾张氏轻声制止,同时扬了扬手中的药桶。
秦淮茹一眼便认出,不禁目瞪口呆,指着药桶,手不自觉地掩住了口鼻。
“这不是许大茂的药桶吗?你怎么拿来的?”
“小点儿声!他以为药桶被清理掉了,不会有人追究的。”
“但这股味道?”
秦淮茹疑虑重重,记忆中许大茂的药桶味道不佳,却也没这么刺鼻,或许是当时距离较远。
“是真的,你瞧棒梗最近是不是圆润了些?”
贾张氏颇为得意。
秦淮茹也察觉到了变化,但仍存疑。
贾张氏急切地指向药桶。
“不信的话,尝两口,你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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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望向儿子,询问:
“棒梗,告诉妈妈,这药桶里的东西什么味道?”
“甜丝丝的,有点咸味,还有一股奶香。”
秦淮茹犹豫着,头皮发麻地抿了半勺,差点儿就呕了出来。
味道正如棒梗所言。
理智告诉她,这一小口价值不菲,绝不能浪费,于是硬生生压下反胃之感,吞了下去。
“怎么样?你看许大茂吃药的样子,就知道味道肯定好不到哪去。他一次能吃十几勺,但我们女人和孩子最多只能吃五勺。”
贾张氏索性将试吃的事情和盘托出。
秦淮茹在疑虑中不禁多吃了五勺,随即肠胃提出抗议,她急忙奔向厕所。
贾张氏却从容不迫,仅品尝了五勺就停下,见秦淮茹匆匆离开,她还忍不住出言讥讽。
“说好五勺就五勺,贪多嚼不烂,这下体会到后果了吧。”
长夜过去。
许大茂和娄晓娥起床时,发现院子里已空无一人。今日他们预约了体检。
在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娄晓娥紧张得让许大茂的手臂都留下了红印。
医生仔细审阅了检查结果,终于开了口。
“你们的身体状况都很好,放心,继续努力,孩子自然会来。”
娄晓娥和许大茂如释重负。
“感谢医生。”
离开医院后,许大茂内心既有解脱也藏着忧虑。
他心想,若娄晓娥离去,或许要等上十多年,他实在不舍,也怀疑娄晓娥是否愿意。...
但他的身份背景如影随形。
于是,许大茂心中酝酿出一个计划。
约会愉快,两人在全聚德享受了烤鸭。
许大茂目送娄晓娥回家后,独自回到轧钢厂,他既要给李怀德送药,又要安排下乡的电影放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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