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山海项目被墨家竞下后,整个商界都为之震动。
其他企业纷纷过来巴结墨家,尤其是墨远。
只为得到一个分包项目。
即便是分包,也有不少的油水。
墨远连续一个月,忙得脚不沾地。他的身影穿梭在各个商务场合,与不同的企业家、政府官员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谈判与交易。
以往的他,忙成这样,胃病势必要犯,但这次,他比往常任何一个项目都忙,但是胃病却没有犯。这让他自已也感到有些意外。
这天夜里,墨远参加完酒局,斜靠在商务车内,闭目养神。
车内的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和木质香水的味道。
余晚宁打开保温杯,倒上解酒汤。
温热的热气,带着一丝果香,墨远睁开眼,对上了坐在副驾驶上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的克制目光。
余晚宁急忙侧头,轻咳一声,掩盖尴尬。
将醒酒汤递了过去:“墨总,解酒汤。”
墨远接过,一饮而尽。
这汤的味道是不同于药店买的成品解酒汤,更像是他们家里营养师熬制的,但又和家里的味道不同。
墨远反应上来,轻声问道:“余特助,你自已熬的?”
余晚宁没有否认,点头道:“外面的成品解酒汤口感不好,或者是添了糖浆,反而更伤胃。”
墨远眸子晃动,将瓷白的杯子递了过去:“谢谢。”
余晚宁收了杯子,笑了笑:“墨总客气了,照顾您,是我的职责。”
墨远深看了他一眼:“明天余特助有空吗?”
余晚宁点头:“有的。”
“我有个私人行程,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吧。”墨远一顿。
墨远一顿,随后道:“以后司机开车的时候,你坐后面。”
余晚宁眸子晃动,呼吸也有些不平稳,却被他狠狠地压制住了。
他又恢复了以往的专业态度:“好的,墨总。”
车子驶入墨家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
余晚宁率先下车,拿起披肩,绕道后方,轻轻地开了车门,将披肩披在墨远身上,弯腰轻推:“墨总,到家了。”
墨远睁开眼,醉酒和连续的忙碌让他非常不舒服。
他勉强清醒,从后座弓身而出,站直。
脚下微微踉跄,却被余晚宁从身后轻轻地扶住了腰。
余晚宁一触即分,转而扶住他的手臂。
墨远有些不舒服,父母爷爷奶奶都不在,墨离也在时不倦那里。
他望着余晚宁问道:“余特助,今晚我喝的有些多,我家里的人都不在,别人我不放心。”
余晚宁懂了墨远的意思。
搀扶着墨远的手臂道:“墨总若不不嫌弃,我留下来照顾墨总吧。”
墨远很满意,点点头。
余晚宁弯腰对司机道:“帮我递一下保温杯,谢谢。”
司机把副驾驶座的保温袋子一同拎了过来。
墨远望着黑色西装修饰出的细腰,眸子轻晃。
余晚宁拿过保温杯转过来时,墨远已经收了目光。
往回走的时候,墨远整个人的重量几乎是压在余晚宁的身上。
电梯直达二楼。
越过墨离的房间,直接来到了墨远的房间。
墨远的房间也是套房。
“啪嗒——”灯打开,柔和的灯光照亮房间。
带着熏香的干净房间,除了床之外,落地窗边还有沙发和投影仪。
余晚宁知道墨远有些洁癖,但喝了酒的人,是不能洗热水澡的。
“墨总,我给您调一下水温。”
余余晚宁站在宽敞的浴室门口,手指轻触在恒温控制器上,将水温精准地调至33°。
这个温度,低于人体正常体温,却也不至于让人感到寒冷,恰到好处地能够缓解墨远酒后的不适。
墨远的身体微微摇晃,他扶住余晚宁的手臂,声音带着一丝歉意:“抱歉,我可能站不太住,需要你帮帮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平日里那个雷厉风行的商界精英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有很多没穿过的衣服,若是弄脏你的衣服,可以先穿我的。”
余晚宁内心颤了颤,为了不被看出心思,还是点头答应:“好的,墨总。”
推开卫生间的门,淋浴头的水哗哗地流着,白色的水汽在空气中缓缓升腾。
墨远张开臂膀。
余晚宁沉默着,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墨远的西装,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
他的手并不稳,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谨慎。
他不敢直视墨远衬衫之下的结实肌肉,以及腹部的腹肌,那些平日里被西装完美隐藏的男性力量。
衬衫完全脱掉后,墨远的神色更加模糊,他的双手搭在余晚宁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前倾。
余晚宁的手颤颤巍巍的去解皮带扣。
“啪嗒——”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是水声都掩盖不了的。
黑色休闲西装裤,应声落地。
只剩下黑色的底裤。
余晚宁闭上了眼,颤颤巍巍的手慢慢的伸向了黑色的底裤。
手腕忽的被抓住。
余晚宁抬起头,让自已的呼吸尽量平稳,对上的是墨远的探究目光。
余晚宁站在原地,后脊背升起僵硬。
“余特助,剩下的,我自已来吧。”墨远利落的脱了底裤,迅速的转身,走向淋浴头。
余晚宁闭上了眼,深呼一口气,去拿浴巾。
墨远洗好了澡,余晚宁将浴巾披在墨远的头上,遮住了大腿以上。
随后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睡衣,找了身真丝睡袍。
在墨远身体擦干净的那一刻,迅速的给他披上了睡袍。
给他系好了腰带。
余晚宁悄悄的松了口气,拿过一边的吹风机,手指插入乌黑柔软的头发,温度适宜的给他吹干头发。
墨远舒服的眯了眯眼。
扶着墨远去了床上,利落的掀开床罩,人躺好后,余晚宁给他盖上一层薄薄的真丝夏凉被。
墨远怕他不自在,出声道:“柜子里有新的睡衣,内裤,你自已换,换完了上来。”
余晚宁垂眸,嗯了一声。
余晚宁洗的很快,换好了真丝睡衣,穿好了新的底裤,吹干了头发,洗漱完。
打扫好了浴室,才走出。
墨远没睡,正用手机在看文件。
墨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个枕头过来,就放在他的枕头旁边。
见他出来,他放下手机。
视线和他相对,便道:“太晚了,就不叫阿姨起来收拾客房了,余特助凑合一下。”
余晚宁急忙回道:“墨总言重了。”
走上前,深呼吸,平躺在墨远的身边。
墨远道:“留一盏床头灯,好好休息。明天要出门。”
余晚宁关了房间的大灯,留了一盏床头灯。
昏暗的光下下,余晚宁闻着独属于墨远的香气,心跳如擂鼓。
听着墨远均匀的呼吸声,又是无声地折磨。
这一夜,他如何说服自已,都没有睡着。
这一夜,对余晚宁来说,很幸福,也很残忍。
天蒙蒙亮,睡不着的余晚宁打算起床收拾一下。
他的动作已经尽量轻,可还是吵醒了墨远。
墨远睁开朦胧的眼,定定地看了三秒,才想起昨晚的事。
挣扎的坐起身,宿醉的头疼让他很不舒服。
余晚宁起身,在角落的木柜子里拿出一瓶苏打水,拧开了瓶盖。
单膝跪在床边,递了过去。
墨远接过,仰头喝了半瓶:“谢谢。”
清醒后的墨远,也觉得自已昨晚让余晚宁留宿的事,有些荒唐。
为了缓解气氛,半开玩笑道:“余特助,你女朋友应该很幸福吧。你真的八面玲珑,面面俱到,无微不至。”
余晚宁扭紧瓶盖,拿在手中,摇了摇头:“墨总说笑了,一心只有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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