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的夜晚,依旧静悄悄的。林浩和邓晨将那张警告纸条小心收起,坐回屋中,房间里昏黄的灯光照射着两人的面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感。林浩的心跳有些急促,但他知道自已不能再被恐惧左右。眼前的一切,无论多么诡异,都必须找到真相。
邓晨坐在桌旁,眼神依然有些茫然,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纸条,嘴里喃喃自语:“这到底是谁留下的?又为什么不让我去墓地?”
林浩没有回答,抬头望向窗外那片漆黑的天空,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关于墓地的种种疑问,和村里那群不愿多谈的老人们神秘的眼神。他忽然想到,邓晨曾经说过,有些村民知道一些事情,但却一直保持沉默,尤其是那些老村民,他们似乎对八贤王的墓地保持着某种畏惧的态度。
“邓晨,我们去找那些老人。”林浩的语气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决心,“或许他们知道些什么。”
邓晨抬起头,眼神一闪而过,“我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但你真的愿意去吗?你知道的,这些老人不是随便可以接触的,尤其是那个住在村头的老太太。她什么都不说,但从她眼中,我看到过一种比死还可怕的东西。”
林浩看着邓晨,心中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预感。“正是因为他们不说,才更值得我们去了解。你放心,事情没那么复杂。”
邓晨看着林浩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虽然他内心依然有些忐忑,但他知道,若是林浩决定要继续下去,他只能陪伴着一起走下去。
两人悄悄地走出屋子,村庄依旧沉浸在寂静的夜色中,四周空荡荡的,几乎看不见任何人的身影。林浩和邓晨来到村头,那里是一座破旧的木屋,门口长满了青苔,门扇已经锈蚀,但那扇门依旧微微开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邓晨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屋内一片寂静,唯有风吹过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突然,从屋内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声音,像是有谁在低声喃喃自语。林浩和邓晨对视一眼,心中不禁生出一丝不安。
邓晨犹豫了片刻,终于推开了门。屋内一片昏暗,只有一盏摇曳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坐在屋中的老妇人背对着门,长发散乱,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她的手指正在不停地摩擦着一块破旧的木雕,仿佛在用某种古老的仪式。
林浩上前一步,轻声说道:“奶奶,我们是村里的医生,想问您一些事情。”
老妇人缓缓转过头,眼睛干裂且深邃,透着一种空洞的冷漠。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林浩和邓晨身上,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你们要知道的,早晚都会知道。”
林浩微微一愣,刚要开口,老妇人却先行打断了他:“你们若是想救村里的病人,就得知道一件事。”她顿了顿,眼神深沉:“八贤王的墓地,是这片土地的诅咒所在。你们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很多人来过,最后都没能离开。”
邓晨的心头一紧,他轻轻拉了拉林浩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追问下去,但林浩却没有退缩。他走到老妇人面前,低声问道:“八贤王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墓地会有这么强的力量?”
老妇人缓缓地站起身,仿佛与这片古老的土地产生了某种联系。她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悲凉:“八贤王的死并非如史书中所写,他死后并未安息,而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束缚,那股力量来自他所犯下的过错。”
林浩和邓晨愣住了,似乎没想到八贤王的死竟然与“过错”有关。
老妇人继续道:“八贤王年轻时,所行之事大多以民为本,他为百姓做了许多好事,但也有许多无法言说的秘密。传说中,他在临终前做了一件事情——他与一位巫师进行了一场禁忌的仪式,企图用某种邪术,延续自已的生命。结果,巫术未成,反而将一股恶灵引入了他的身体。那股恶灵不止束缚了他的灵魂,还把他所有的罪行转化为了一种诅咒,封印在了墓地之中。”
邓晨听到这里,突然神情一变,低声说道:“难怪村里的人一直说,这座墓地不安宁。原来,八贤王死后的怨灵仍然笼罩在这片土地上,无法超生。”
老妇人点了点头,声音愈加沙哑:“每当墓地的封印松动,那股邪恶的力量就会恢复,它让人得病,让人死亡。有人试图阻止这股力量,但每次都失败。我们村的人,无论做了多少努力,都无法摆脱这股诅咒。”
林浩听完,沉默了许久,心中愈加确信自已必须揭开八贤王墓地的秘密。那不仅是为了村民的生命,也是为了自已和邓晨的安全。
“那么,奶奶,”林浩终于开口,“这股邪恶力量是否能被消除?我们能做什么?”
老妇人缓缓低下了头,眼神渐渐黯淡:“消除这股力量,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重新封印八贤王的墓地,但这必须由拥有真正血脉的人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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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晨不解地问道:“血脉?你是说,必须是八贤王的后代?”
老妇人慢慢抬起头,目光凝视着两人,仿佛能看透一切。“是的。只有八贤王的血脉才能够平息他的灵魂,终结那场无尽的诅咒。可是,这样的人,早已经不存在。”
林浩心中一震,难道这场诅咒早已注定无法解开?但是,他又不甘心放弃。墓地的秘密、村庄的病痛,仿佛一切都指引着他走向这条充满危险的道路。
就在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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