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植镇定自若地说:“文昭先生,这是个小偷,趁着我们在书房查找线索的时候,潜入书房行窃。没想到触发了算盘机关,被暗器击中,当场身亡。”
文昭礼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算盘与林净植之间来回打量,眼神中满是怀疑:“哦?就这么简单?你们刚才在看什么?我进来的时候,分明感觉到你们的神色有些异样。”
陆先生心中微微一紧,但脸上仍保持着镇定,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文昭先生,您多心了。我们只是查看小偷是否偷走其他东西,并无特别之处。这小偷突然闯入,打乱了我们的节奏,所以刚才有些慌乱。”
文昭礼显然并不相信陆先生的解释,但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淡淡地说:“这书房是先父重要之地,出了此事,你们尽快处理干净。不要让这些琐事影响了调查的进度,家族的声誉至关重要。”
言罢,他转身缓缓离开,那沉稳的脚步声在寂静的书房中渐行渐远。
陆先生望着文昭礼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看来他已经起了疑心,往后行事得更加小心谨慎才行。稍有不慎,可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待文昭礼走后,陆先生对李福伯说:“文昭礼恐怕已经察觉到异样了,我们得加快调查的步伐。文件中和遗嘱都提到‘朱雀衔珠簪’可能藏在苏州的一处园林别苑,我觉得应该尽快请文昭鸿老爷行动啊。”
李福伯担忧地说:“您说得没错。文昭礼一旦知晓确切线索,定会派人抢先寻找簪子。可苏州那么大,园林别苑更是数不胜数,要找到那处隐藏簪子的园林,谈何容易?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啊。”
陆先生微微点头说道:“林先生您在书房也要小心,文昭礼那人,心思深沉,说不定还会派人暗中监视我们。”
林净植深知,一场围绕“朱雀衔珠簪”的风暴即将在文昭家族掀起,而他此时已经被众人卷在其中。
文昭礼离开书房后,心中的疑虑如同乌云般愈发浓重,久久无法消散。其实他在屋外虽未完全听全,但大体已经知道遗嘱中提到的簪子并不简单,确实是个宝贝,甚至还牵扯额外的一笔财产。
他联想到之前偶尔听闻的关于“朱雀衔珠簪”的只言片语,越发觉得此事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关系到文昭家族的兴衰荣辱。
文昭礼阔步迈进自已的房间,入目便是一片奢华之景。脚下的波斯地毯柔软厚实,每一步落下都悄无声息,却难以抚平他内心的波澜。墙壁上挂着的名家字画,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似在默默见证着文昭家族的兴衰荣辱。
他径直走向窗边那张古朴的檀木雕花椅子,平日里是他休憩思考的地方,此刻却难以让他感到丝毫慰藉。他重重地坐下,身躯陷进柔软的坐垫里,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有惊雷炸响。
回想着书房里的场景,陆先生和李福伯慌张的神色,地上那具陌生的尸体,还有那架暗藏玄机的算盘,一切都透着古怪。
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直觉告诉他,林净植他们肯定隐瞒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信息。尤其是关于那个神秘的“朱雀衔珠簪”,以及文昭业与神秘组织的交易,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足以颠覆整个家族的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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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被震得叮当作响。“来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迅速推开,两个身形矫健的手下快步走进来,整齐地站在他面前,微微低头,等待着他的吩咐。他们身着黑色劲装,腰间别着短刀,眼神中透着警惕与忠诚。
几个心腹手下迅速推门而入,整齐地站成一排,等待着文昭礼的吩咐。
文昭礼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眼神中透着急切与贪婪,冷冷地说:“你们几个,从现在开始,密切监视林净植还有文昭鸿、文昭贤他们几个的一举一动。他们的一言一行,哪怕是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要详细向我汇报。另外,去打听清楚,老爷生前在苏州是否和某个女子有交往,那女子有一处园林别苑。不管用什么方法,尽快给我消息!”
“是,老爷!”心腹们齐声应道,声音坚定而有力,随后迅速分头行动,如同鬼魅般消失在房间外的黑暗之中。
几天后,前去打听消息的手下便匆匆返回。那人快步走进房间,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老爷,经查符合条件的情况,确实有一处园林别苑,就在苏州城西郊外。但是据了解,那处园林已经荒废多年,鲜有人问津。”
文昭礼心中大喜,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暗自思忖:“看来那簪子极有可能藏在那里。若我能抢先找到簪子,家族的财富便尽在掌握,我在家族中的地位也将无人能及。”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阵阵冷笑。
“你们,马上挑选一些身手敏捷、忠诚可靠的人手,即刻出发前往苏州。找到那处园林别苑后,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我和你们说的那个簪子!此事若被他人抢先一步,你们就把自已都埋在那园子里,别回来了!”
文昭礼站起身来,眼神中透着贪婪与狠厉,大声吩咐道。
“是,老爷!我们这就出发!速速就回!”手下们深知文昭礼的脾气,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转身下去准备。
再说那天书房内的林净植:“福伯,您再仔细想想,老爷生前还有没有与苏州相关的物件或特别之处?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可能成为关键线索。”林净植一边翻找,一边焦急地询问李福伯。
李福伯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过了一会儿,他眼睛一亮,说道:“林先生,我记得老爷好像有个木盒,里面装着一些旧信件。我曾听他提起过,那些信件与苏州的一些事务有关,或许与园林别苑也有联系。只是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放在何处了。”
“那我们赶紧找找,这或许是关键线索。”林净植眼神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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