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身边的人突然倒下去,宋清月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她低着头不敢说话,但也不那么害怕了。
她没死就足以证明主人这是选择相信自己,不然倒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我不希望出现第三次。”那沙哑的声音响起来。
宋清月垂着头应道:“我不会再辜负主人的期许。”
九白宴在即,宫内每个人都在忙碌。
而盛京也比往日要热闹的多。
各国派来的使者,纷纷入住盛京。
盛京内也多了很多来自各国文化的碰撞。
其中最让大家期待的是桑南国,听闻一同前来的还有他们国家的王子,也是下一位的继承者。
这位桑南国的王子可是有着堪比妖孽的容貌,可惜的是北夏的人没一个见过。
不过这桑南国的使者都已经抵达,却迟迟不见他们的王子,让人怀疑这王子也会来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就连皇帝也被这位王子吸引了关注。
他找来沈序舟,让沈序舟去查查这位王子到底来没来盛京。
毕竟他要是来了,却迟迟不见人影,难免容易让人怀疑桑南国此行的目的。
桑南国与其他前来的国家不同,他们不是附属国,而是前来促进两国友好关系的。
宋韫初也对这位桑南国的王子有了兴趣。
这位王子在书里出现过,不过是出现在人们口口相传的传说里,并没有真正的出现过。
他也没有来参加这次的九白宴,如今突然出现,是因为她改变了原书中的设定而产生的改变吗?
虽然人物的行动轨迹不会改变,但这不代表本该发生在这个人身上的事不会发生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宋韫初向沈序舟要了一个时辰的假期,匆匆来到明月酒楼。
她的模样已经被掌柜记住,哪怕没有任何事先预约,掌柜也会领着她来到三楼。
至于会是进入哪个雅间,那就不知道了。
明源脸上敷着面膜,闭着眼睛悠闲的躺在躺椅上,宽敞的阳台,阳光落在他身上,好不惬意。
宋韫初推门进来,明源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眼睛都不带睁开:“让我猜猜,宋小姐来我这,是为了桑南国王子的事吗?”
“我就知道瞒不住你,快和我说说这桑南国什么情况。”宋韫初来到明源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
见到那圆木桌上还放着新鲜的水果,拿起一个苹果就啃起来。
明源却没有立马回答她的话:“宋小姐怎么还把我苹果吃掉了。”
“就吃个苹果而已,别这么小气,你也别废话,快点说说到底是个什么事。”宋韫初很心急,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只有一个时辰的假期,还有一个是她不想让不相关的人打乱自己的计划。
明源抬手轻轻的按压脸上的面膜:“他来找你的,或许是因为你太久没回他的信了吧。”
“真的假的?”宋韫初把苹果放下,“我不记得有什么信了啊。”
“你失忆不记得也算正常。”明源淡淡的道。
宋韫初仿佛天塌了,但还是不忘问一句:“那这个桑南国的王子长得怎么样?”
“和我比起来差一点吧,不过比温暮山那家伙帅。”明源很认真的思考一下道。
这么说的话,的确是个帅哥。
但是原主是怎么回事,从哪认识的这么多男人,个个是大帅哥,还帅的各有各的特点。
温暮山就是那种雅痞类型,明源是那种明艳的帅哥,而云青是小奶狗话唠类帅哥。
不过目前看来,最帅的还是当属沈序舟,他是那种一眼惊艳,第二眼依旧惊艳,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整张脸完美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没一点瑕疵,堪比建模脸的程度。
要是放在现代完全可以靠颜值出圈,做一个什么也不会的花瓶,都能收获一大批粉丝的那种。
69書吧
宋韫初很期待这位桑南国王子长什么样。
既然桑南国王子属于自己人,那她就不用担心会不会破坏自己的计划了。
“行,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宋韫初拿着苹果起身离开。
“不多吃几个苹果?”明源把面膜拿下来道。
宋韫初抬手晃了晃手里已经吃掉半个的苹果:“不了,我吃饱了。”
明源把看着被宋韫初关上的门。
得,又来一个讨人厌的家伙。
很快来到九白宴开始前的半个时辰。
皇上这次特意设宴在硕大的御花园中。
御花园内曲水流觞,百花齐放,各式各样的新技术展示出来,彰显大国风范。
宴席分为两边,一边坐着北夏的官员,一边坐着各国的使臣。
各国派来的使臣皆已达到,包括北疆的人,唯独桑南国的迟迟未到。
直到宴会开始桑南国的人才姗姗来迟。
一个身上自带儒雅气质的男人穿着银狐毛围领披风被桑南国的使者围在中间。
妖孽般的长相竟与那儒雅气质和平融洽在他身上,竟不让人觉得别扭生硬。
在场的少女,见到桑南国王子只觉得是心动的声音。
宋韫初就坐在沈序舟的侧后方,她也被惊艳到了。
桑南国王子笑着行他们国家的礼:“在下桑容,是桑南国的王子,这些是我们给贵国带来的薄礼。”
一个个箱子打开,大部分是来自桑南国的各种布料,这些布料堪比黄金,是真正的千金难买。
因为这些布料薄如蝉翼,却比蝉翼要结实,且冬暖夏凉。
北夏的皇帝也都就只有这一匹布料。
要说锦城是北夏布料最大的生产商,那么桑南国则是整个大陆最大的布料生产商。
皇上见此,满脸高兴:“桑南国有心了,快坐。”
桑南国来到他们的位置坐下。
桑容第一眼就看见坐在对面的宋韫初,发现对方也盯着自己看。
他仿佛还在置气一般,扭过头不与她对视。
结果未曾想宋韫初根本不搭理他。
一股无名火从心里燃烧。
桑容简直要被气死了,每天都在写信给宋韫初,结果这四个月,宋韫初就像是忘记他一样,再也没回过信。
因为是在北夏,他的身份多有不便,去问明源,明源那个家伙死活不愿意告诉他,桑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来此,宋韫初竟然都不搭理他。
他只觉得委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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