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皮的将领下行礼,“参见国师”。
“参见国师”
“参见国师”
“参见国师”
布星有点懵,清楚的记得他晕倒前是戴着于小鱼的假面具,怎么现在的人都喊了国师呢?他混乱了。
现在好几名大臣说参见国师,那脸上的面具肯定是那张国师的假面具,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是认,还是不认。
“起”。布星自动切换到国师的音色中。
69書吧
正在行礼的人中,有人已经脱下一只鞋冲到布星面前,用鞋底子抽上布星的脸。
假面具半面掉了。
布星彻底的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大胆布星,谋害皇室,秽乱宫廷,冒充国师,请公主殿下处死布星”。
“请公主殿下处死布星”
“请公主殿下处死布星”
… …
… …
听着朝堂上的大臣一个个的都想要自己死,布星不甘心,他都已经当上皇帝了,为什么还不能自保,为什么这些人都容不下自己。
国师是自己捡的。
皇帝的宝座根本该是自己的,自己拿回来有什么错。
自己的皇宫,睡自己的妃子,有什么错。
谋害皇室他不认,除了父皇出了意外,其余他抓的都没死啊。凭什么说他谋害皇室。
布星醒悟,指着鱼小挽“是你,一定是你,你个毒妇”。
鱼小挽哭的更大声,也不反驳。
众朝臣没人信他,都以为他在强词夺理。群情激愤,大臣们全是斥责,还有人朝他喷口水,有人拿鞋底子抽他。
“不是,不是我,我没有”。
六十岁的布星经不起大臣的折腾,终于倒了。
太医再次出手,“他晕了。他的心脏已经经不起惊吓,望大人们手下留情。”
使臣躲在角落里,在想怎么会打起来?
这一段一段连起来,使臣觉得自己后背发凉。自己还是缩起来当鹌鹑吧。
“康生你有话说?本宫在听你奏报时很多地方似有不对?你在圣元是不是还发生别的事情?”鱼小挽在高台上俯视使臣,那眼神,语气无疑是告诉使臣,你发生过的事情我都知道。
使臣看着晕在地上的布星,使臣明白公主是想今天一下把布星摁死,“是的殿下。”
“你接着说吧”
“回殿下,在圣元京市。盛昌帝问我是不是又来纳贡,并让我把银子直接交到他们的户部。”
众臣不明白,什么叫纳贡?为什么要把他们的银子放到其他王朝的户部。
“臣也提出疑问,圣元户部大司命解释,纳贡从边境之战开始的,每年十万两白银,是陛下亲自应下的赔偿,并且陛下还送五万百姓给圣元”。
“丧权辱国,这纳贡我不认,殿下,这不能认,臣愿领兵出战,请殿下批准。”,南济大将军喊着。
鱼小挽安抚这位大将军“敖老将军莫急,本宫稍后再做决定。”
“康生,还有什么?”
“回殿下,确定还有件事,臣真不知该不该讲”,使臣打算豁出去,反正早晚都要知道。
“你说吧。”
“圣元的户部… …”
“报”
“报”
一声声报字催动人的精神紧张起来。
一不大喜就是大悲,大殿内君臣异常严肃,使臣迅速退出队伍,这种声音的急报就是催命符,使臣嘴里的消息反倒不值一提。
一名侍卫慌慌张张的闯进大殿,进门就跪,“报,我东南边境发现大批西蒙骑兵。”
朝堂一片安静,南济也面临大将青黄不接的境况,现在能够直接对战的只有敖老将军。
“报”
“报”
又一声声报声出现,大臣们的心已经提在嗓子眼了:一定要是好消息。
一名侍卫连滚带爬的冲进大殿,身子没起起来,直接上奏“报,我西南五座城池发生水患”。
屋檐不停连阴雨,祸不单行败事多。
鱼小挽思索片刻,“康生,你马上再去圣元无论使出什么办法,必须和圣元建交,去财部支取二十万白银务必完成,就是不能建交,也要拖住圣元,不给圣元任何借口出兵,你可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康生下跪“臣定不负所托。”
康生起身直接出了大殿。
“敖老将军,这次还得辛苦您往东南走一趟,老将军,拜托了。”
鱼小挽走下高台给敖老将军行国礼。
敖老将军双膝跪地“老臣定不负所托。”
老将军退出大殿急去大营点兵。
“来人,取来五城地图”。
太监早就已经准备好,鱼小挽和朝臣看着地图。
“格乐本宫赐你天下剑,代天巡狩五城,并协助五城做好赈灾,本宫不许任何人把手伸向灾银中饱私囊。凡有犯者,准你先斩后奏。”
格乐大部退出大殿前往五城赈灾。
大朝会终于结束了。大臣们的思想一刻也不敢放松。
鱼小挽松了口气,心累。
在边境,徐弃和他的兄弟全面负责这一片。
徐弃已经把那些江二代彻底培训成了小将领,徐弃手下有三十个千夫长,每一个千夫长都能独立带自己的人来一场战斗,并且武力值很高。
夜幕的人在这里都要乖乖听话,他不知哪一个人会是江湖大佬的儿子或名门正派的子弟。
三十个千夫长没一个是好人。
现在,他们在自己的辖区做防御。
郑清泓饶有兴趣看着这些宝贝,徐弃陪着她说话,以及自己对战局的安排。
“嗯,很不错,你的潜力无限,我看好你,也看好你手下的兄弟,管好他们,不用多久,你就会见到真正战场,记得我说的话,战场灵活多变,多看多想,多交流心得。”
“臣知道。”
“前一段时间成亲了?还没祝你新婚快乐呢。过会赏赐会到你夫人手里,好好干,给夫人挣个更高级别的诰命。”
“是。”
徐弃满面春风,看来媳妇儿不错,听说是清镇的,不错。
徐弃手下的十个兄弟分别从鹅城,青镇,新城找的媳妇儿,很可靠。
现在的十三城比她走时发展的更快。
“铁子,挖道渠吧,要用到了。”花芷在郑清泓背后说给于提醒。
“嗯,我安排。”
“来人,宣工部负责人。”
“尊旨”。
第二天,从游城开始,一城一城接到通知,通知本区挖渠位置。又一次风风火火的土建开始。
今年,郑清泓和花芷已经是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在这个时代,女孩十六岁早就开始议亲,而她俩地位太高,功绩太大就没人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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