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他胸前玉佩里红光一闪,原来是胡小媚醒了。
江凡脖子上玉佩里传来胡小媚的声音:“哟,江凡,这就是你老婆啊,啧啧啧。”
“真没想到,你老婆长得这么丑,长得这么丑,还玩的花呀。”
“你先别说话!”江凡用传音之法对着胡小媚吼道。
果然胡小媚不再说话了,江凡心头的怒火却燃烧起来。
按照时间计算,苏云薇应该刚刚出差回来,但怎么是这个样子。
胡小媚的声音再次在江凡耳边传了过来:
“江凡,不要怕这对奸夫淫妇,我们先回去,后面我教你怎么教训他们!”
一个小时后,江城的一家宾馆房间内。
江凡躺在床上怔怔地发呆。
原本江凡活着的念想,就是能和妻子女儿平淡而快乐的生活下去。
等丈母娘和小舅子把他推下悬崖,他唯一的指望就是活下来,照顾好女儿。
得到宗老帮助后,女儿应该是平安了,他就想着复仇。
他发现胡小媚能帮助自己,于是把复仇的火对准丈母娘和小舅子。
现在唯一的仇人,可能只剩下苏雪薇了。
但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犹豫了。
——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呢?
——回不到过去了。那该如何?
——重新做回普通人,还是复仇下去?
江凡想得有些头疼,妻子是女儿的母亲,而且这夫妻之间的感情,不是说狠心就狠心,如果说杀就杀,杀陪伴自己的枕边人,至少现在他还做不到。
脖子上玉佩微微发着烦躁的波动红光,胡小媚作为妖,难道也有什么心事吗?
那是上个世纪二十年代,江城。
“听说没有,少帅进城了!”
随着大批的军人进入江城,街头巷口到处谈论着北方少帅带着军队进城的故事。不管是穿着绸缎马褂的商人,还是贩夫走卒,名媛贵妇还是舞女,人人都在讨论着这位少帅的花边新闻。
就连药店学徒江流也耳濡目染,对这位少帅久有耳闻。
他小时候识了几个字,12岁就在“久和堂”跑前跑后,还要给富门大户送药。他有些木讷,也不知道国家大事,只听着北方和南边打起来了,革命军和少帅的军队打的很凶。
他在药堂里安安分分,就算是店铺伙计说某某家小姐因为少帅打了胎,还有少帅因为整天周旋在女人堆里虚了身子调理诸如此类,也只是默不作声。
这天晚上外面电闪雷鸣,暴雨下的几乎要灌了整个江城,店里的人都回家休息了,江流因为住在药堂,刚好白天掌柜的叮嘱就掌灯整理药材。
刚把药材盘理好,屋外忽然有人在拼命敲门。
药材还没放稳,那敲门声越来越急。
“店已经打烊了,大夫不在,你们要看病明天请早吧!”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对方只敲门不说话,江流也留着份心,委婉答应。
谁知那敲门声更厉害了,仿佛很急很急的样子。
江流皱着眉,都说革命军厉害前面打败了少帅的队伍,游兵溃勇军纪败坏抢劫等事情近来愈多,还是小心为上。
“小师傅,我家病人病得很重,求您发发慈悲救救人!”屋外终于有人说话了,带着三分哀求三分恳切,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雨太大的缘故,声音似女似男,听不出性别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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