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巫溪溪和开文胜,别人拿不出来这种东西,因为只有他们和灭世级别的人有血脉联系,
这种攻击护符不是想做就做,材料非常珍贵,对制作者来说消耗非常大,可以说是一种伤根基的行为,
而且只有灭世可以制作出这种任何等阶都可以使用的护符,
如果让个九阶去做,撑死给七阶人去用,六阶用不把自己吸死就算好的了。
“快了,它的能量正在加速消失。”
“等会我来,”开文胜说道,“我早已经把它攥在手上了……”
所有人注意力都紧绷着,直到天上的巨爪完全地消失不见,每个人耳边都传来了碎裂的声音,定格的场景开始流转,
开文胜在第一时间捏碎了玉牌,他瞬间脸色苍白,身体变得摇晃起来,
对方有两人突然倒地爆体身亡,而他们身边不知何时漂浮的许多玉牌碎得只剩两枚,
这是一道快到他们无法观测到的斩击,只可惜对方在看到开文胜捏碎玉牌的一瞬间,已经做了相应的措施,
而死去的两人,大概率是因为来自玉牌的反噬,
剩余三人看起来状态也不怎么好,他们第一时间散开,防止被一网打尽,然后迅速接近,
“随机应变。”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问玖天也只能说出这四个字,她走近夏九渊,与夏九渊背靠背,
他们的眼睛可以捕捉到两个敌人在迅速靠近,但也仅仅是可以捕捉到罢了,根本跟不上,而另一个敌人在远处吟唱,更可怕,
任不封,任不放重新站了起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因为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要死了
突然,一股治愈的气息传来,这种熟悉的感觉是……
所有人看向了空中飘浮的巫溪溪,她进阶了,在这将死之刻,
夏九渊拿着剑,旁边是漂浮着的巫溪溪,身后是问玖天,
“余路,开文胜,朝你们去了。”
问玖天心链中提醒道,可提醒也没什么用,
余路刚让手臂龙鳞化,还拿出了一片气息恐怖的黑鳞,结果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被对方在心脏处捅了个对穿,
余路身上的玉牌自动破碎,对方迅速拔剑闪避到远处,而余路心脏处的伤迅速恢复,脸色惨白,坚持没有倒下,
他很难受,自己所谓的底牌面对等压根本无从下手,
而另一边也是差不多的剧本,敌人一刀砍向开文胜的脖子,如同切豆腐一般利索,但切了一半,也是被玉牌所阻止了,
在这个时刻,巫溪溪醒来了,落在了地上,一扫之前的状态,看起来精神得很,
“我二阶了,我……”
斩首和穿心的一幕让她瞬间闭上了嘴,很显然,她的升阶对战局没有任何作用,
但她还是立刻划伤了旁边的夏九渊,吮吸了一大口血,
69書吧
“也许是最后一餐。”
她有些颓废地说道,一开始因为升阶而竖起来的尾巴和耳朵也立刻蔫了下去,
“态度端正……”夏九渊摸了摸她的头,
其实大家都有点半放弃的意味,因为这种差距过于绝望,自己做什么都没什么用,
就像夏九渊这样,最后一撸,舒服一下,
心脏处伤口刚刚愈合好的余路像是突然失去了灵魂,倒在了地上,
“余路?”
“余路,余路?你你……”
“是诅咒,施法者干的。”
和问玖天背靠着背,夏九渊能明显地感觉得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她也怕死吗?
“死……了?”
开文胜不可置信地跑向了余路,结果刚走几步,视线就开始旋转起来,
“我也中诅咒?”
他努力地瞪大了眼睛,看到了一具无头尸体,正在倾倒,
“没有头,还真不一定认出自己……”开文胜最后想到。
巫溪溪瞳孔颤抖,她最后看了眼夏九渊,向那名施法者跑去,
而任不封任不放兄妹也背靠着背站着,
他们没有用心链,而是直接说道
“有哥哥陪我一起,没事的。”任不放如此说道,
“我一定会陪你一起。”任不封回应道。
“巫溪溪!”
夏九渊在心链中喊道,但巫溪溪像没有听见一样,飞奔向前,
前方的施法者抬起手,冰箭,
入门级冰魔法,可巫溪溪心头还是一颤,但它与巫溪溪擦肩而过,
从任不封心脏处进入,从任不放另一边出来,
但因为身高差加上心脏另一侧的原因,只是被穿透了胳膊的任不放迅速转身抱住了倒下的任不封
“哥哥,哥哥,对不起,我不该闹着来的,我,我,我,我……”
坐在地上的妹妹抱着哥哥,大声地哭泣着,对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置若罔闻,
哥哥没有力气说一个字,只能最后对妹妹笑一笑,背后的刀穿过妹妹的胸膛,她艰难地回应着哥哥的笑,
“这次是我去找你,哥哥,一定要等我……”
夏九渊和问玖天静静地站在那里,夏九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们两个可能不会死,他们不是兽族,他们可能活着会更好,
但是夏九渊无法忍受这种感觉,明明几个小时前大家还在开心地聊天,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在抱着你,现在要分开?
“巫溪溪,这个!你快回来,我命令你不能莽撞!”
夏九渊着急地把自己手腕处的表取了出来,对着巫溪溪摇手,
而巫溪溪完全没有减缓她向前跑的动作,只是在心链中留下了一句,
“不用。”
映照了夏九渊所想,敌方近战两人忽略掉了夏九渊和问玖天,而是追向前方的巫溪溪,
夏九渊忍不住,他想追上去,让巫溪溪带上这个表,也许有用,
但刚走一步就被问玖天抓住了,
问玖天脸色有些白,一言不发地看着夏九渊,
“不许动。”
“我……”
“不许动!”
此刻巫溪溪已经接近了施法者,而另外两位也靠近了巫溪溪,
那名施法者淡漠道,“我站在这里不动,你都伤不到我,你还有什么底牌吗?
比如说,这件外套?”
话音刚落一阵疾风吹过,带走了巫溪溪的外套,她现在看起来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蜷缩在三人中间,
“你们会伤害他们吗?”
身后的人一刀劈向巫溪溪脖子,巫溪溪取出的玉牌破碎,保住了一命,
三个敌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迅速后退,防止是类似那种的底牌,
“不会,你可以放心地死了。”
一人再次抛出一把刀,穿刺了巫溪溪的心脏,她身上的又一枚玉佩碎了,她顽强地拔出了插在身上的刀,血流了一身,
施法者吟唱,诅咒,刚站起来的巫溪溪腿一软,再次跌倒,又一枚玉牌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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