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落
李祁生四人出了刘府,他们从密室出来之后又在刘府搜了很久,但除了最后张清找到的那个家谱就再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了。
四人骑马缓慢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路不大。至多能并排走两匹马,但为了安全和避让回家的乡民,四人以李祁生为首,依次是张清,江河年,江云一字排开。
李祁生走在首位,单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拿着那本《长生诀》,借着夕阳细细的看着里面的文字,嘴里还不住的喃喃道:“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第二位的张清则双手放开了缰绳,任由马儿自已随意奔走,只见他一只手遮住夕阳,一只手拿着拓下来的刘家家谱,细细的琢磨着:“安土重迁,为何这刘家会如此频繁的搬迁,难不成有仇人?”
“那到底是什么丹药,如此浓重的血腥味,难道真的是用血炼制而成的?”江河年双手牵着缰绳,埋下脑袋,眉头紧皱,刚才来了消息,说是六扇门的已经来了,出了命案,没有线索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嘉奖他。
前面三位各有心事,唯独走在最后的江云,趴在马背上,用脸紧贴着马鬃,双手环抱于马的脖子之上,歪着脑袋看着远远的夕阳不由叹道:“真美啊!这个案子我一定要破掉,等我找回玉佛,李掌柜一定会愿意和我一起来这夕阳的!”
眼看日落月起,四人慢悠悠的终于回了卫所,这个时候罗兵也被转回了卫所。
这个时候的卫所,除了卧床的罗兵,受伤的卓诗茵,就只还剩下一个左归,对了,还得加上两个受伤的,一个华山派掌门的女儿陈子佩,一个衡山派的三弟子苏秋心。
“他们怎么样了?”李祁生向赶来迎接的左归问道。
“罗兵好多了,并无大碍;卓老板可能还有些问题,正午吃了一些,睡到现在还没有醒,叫过几会,看样子又昏迷了。”左归走到李祁生旁边,一边说话一边接过马缰,“饭已经做好了,在厨房热着呢。”
“那两位呢?”张清这时已经把马拴好了,走到院中朝左归问问道。
“那两位不愧是武林人士,受了那种攻击,多是皮外伤,已经能下床了。”左归笑呵呵的说道,“她们应该是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清楚啊!”
“医者仁心,总要亲眼见见才能安心啊!”张清回道。
“那怎么不见你对老罗,卓老板仁心一下呢?”江云拍了拍了马儿的屁股,他坐下这马竟然自已走去了马厩。
“不论看多少次,总是羡慕云哥儿这坐骑,真通人性啊!”张清没有选择回答,反而是夸起了江云的马来。
“少扯话题,云哥儿这灵雎不知见过多少次了,你现在来感慨,快说,你是不是对那两小妞的其中一个感兴趣?”左归在一旁拴好马匹之后,几步走到张清的身旁,用手肘戳了戳张清,摇头晃脑含糊不清的叫道:“说一说,说一说!”
“说个屁,你在胡说,以后可别求我救你!”张清佯作愤怒道。
“我要真受了伤,你肯定第一时间来救我,咱们都是一个卫所的兄弟,你什么为人我会不清楚?”左归似乎吃定了张清一般,不住的说着,“说一说嘛,是那个苏秋心?”
“你——”张清似乎被说中了心事,脸色一变,略微有些潮红。
“真是啊!”左归吃惊道。
这时一旁的江河年也凑了过来,平日他是不喜欢聊这些八卦的。
“张兄真动凡心啦?”江河年似乎很敬重张清,面容颇有些严肃的看着张清。
“河年兄,你怎么也!”张清看着江河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似乎在责怪怎么江河年也这么爱凑热闹。
“咳咳!”就在这时,一旁已经快要走进大厅的李祁生突然咳嗽一声,站在院里的张清几人一下停了交谈,抬头朝大厅看去,只见那里俏生生立着两人,正是那华山陈子佩,而旁边的不用多说,自然是那衡山苏秋心。
看这模样,两人似乎已经站了许久,不过两人脸上几乎都没有波澜,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毫不在意,不过不管怎样,张清倒是害羞了起来,怒目瞪着左归,嘶吼道:“你等着以后痛不欲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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