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有密室吗?”李祁生心里升起一个疑问,随即他开始在房间内仔细搜索了起来,不再专注于边边角角,反而开始搬动起各种家具以及敲击墙面起来。
一旁的江云看见李祁生的动作立刻凑了过来,小声说道:“头儿,你这是找什么呢?”
“找隔间,或许有密室!”李祁生耳朵贴在墙上,用刀柄小心的敲击,声音紧实,看来这里是没有密室了。
“密室?”江云听完话后,扭着头看了看四周,然后摇摇头道,“这里哪儿会有什么密室!”
随后漫不经心的走进里面的一间书房,这里的山墙靠着一座假山,江河年听见李祁生的话已经开始在这个最有可能得地方寻找了起来。
江云看江河年找的认真,也不细看,溜达在一旁这里戳一戳,那里碰一碰,这屋子陈设简单,一眼就能望到头,哪是能藏住密室的地方。
不过就在江云心不在焉的时候,刀柄突然碰倒了在一旁的木质灯台,灯台打中了一块地板,地板随即下陷,似乎触发了什么机关,只见一旁的木床突然剧烈抖动了起来,床板缓缓打开,露出了一截空洞。
在外面的李祁生听见响动立刻走了进来,几步走到床边,探头向下望去,只见是一个竖直的洞,差不多一米来宽,边上钉着铁梯,看来是专门供人进出用的。
“去找火把!”李祁生指着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秦管家说道。
不一会儿,秦管家举着两个火把进了房间,紧跟在后面的还有张清、刘夫人以及一大堆奴仆下人,显然这群人都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一个密室。
“头儿,狗没死,饭菜应该没有问题!”张清挤过人群,凑到床边,向李祁生汇报的同时还往洞里看了两眼,看来他也很好奇这密室有什么。
“嗯,知道了!”李祁生说着接过秦管家手里的火把,一下跳入洞中,随后又露出半个脑袋,对着张清,江云,江河年说道,“江云和江河年随我下去,张清留在上面。”
“是!”
三人立刻领命,江云随即也取过火把,跟在李祁生后面踏着铁梯着密室走去,而江河年则是等两人几乎都下去这才跟着往下。
这洞不深,约莫五六米的样子,三人都是练家子,几步便踏了地。
三人下来,站着的是一处狭窄的空间,而正对着梯子的地方则有一个半人高的矮洞。
洞里昏暗无光,李祁生从腰间掏出一条铁索,然后在手中团成了一坨,随后朝着矮洞用力一扔,约莫两三秒,只听见“哗啦啦”一声响,随即便再无声息传来。
“看来是没有暗器!”李祁生心头这样想着,身体一刻不停,立刻弓着腰朝前走去。
江云两人见状也立刻跟着往前。
江云举着火把,弯着腰,一进入洞里,他立刻就发现这矮洞墙壁上刻着不少壁画,他一路从进口看到了出口,由于没怎么学过画画,很多东西看不明白,因此他大约只能看出这一串的壁画是在讲一个献祭的故事。
一群长相相似的小人,在一个黑暗的洞穴中举着火把,在一个祭司的带领下朝着一个什么东西跪拜,而一旁则是好几个小人架着两个小人,倒吊着在木桩上,手上还流着血,最后汇集到了一个盆里,再然后壁画就不清晰了,江云看不明白,只能跟着李祁生出了洞。
刚出洞口,江云敏锐的感觉到这里空间变大了,他小心的挥舞着火把,仔细朝着周围观察,突然,猛的一下,一道猛火在他的身边燃起。
江云咻的一下跳了一旁,静下神来一看,原来是李祁生找到了火盆,里面是还没有燃尽的灯油。
“反应不错!”李祁生看着江云说道,“去把其他的火盆点燃!”
“那是,我这些日子武功可从没拉下过!”江云听了李祁生的夸赞,嘴角都快挂到眉梢了。
“这时密室?”跟在后面的江河年这时才从洞里钻出来。
随着火盆的燃起,整个密室的完全暴露在了三人眼前。
整个密室不算高,大约两米多的样子,面积也不多,也就半间屋子大小,但整个密室装饰却古怪异常,墙边立柱几乎摆满了骷髅头,而在密室正中央却摆放着一个石桌,桌上放着一个似乎是玉做的莲花宝台,下首则是三个蒲团,其余则再无东西。
“分开搜!”李祁生说完便径直朝着中间的石桌走去。
而江云则是跑了墙边开始观察起那些骷髅头起来。
江云举着火把,对着墙边的骷髅头仔细观察,他发现这些骷髅头每个额头上都有着一个弯月的形状。
“难不成是魔教!”江云想起心里不由得想起昨晚在黑风寨看见的成怀玉胸口上的弯月,那正是昆仑魔教的标志。
就在江云准备要把发现告诉李祁生时,江河年突然指着石桌下面说道:“头儿,快看这儿!”
李祁生正在莲花台上找着线索,猛地听见江河年的叫声,立刻伏低身子朝下看去。
“血迹!”李祁生说着身手往血迹上面一插,随后又撵了撵,说道,“还比较新鲜!”
“刘员外的?”站在一旁的江云猜测道。
李祁生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朝着石桌下方摸去,没一会儿,李祁生突然又说道:“散开!”
江云和江河年没有任何犹豫,一下跳开,随即李祁生似乎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石桌猛地一抖,李祁生也立刻跳了一边。
“卡呲”一声,似乎是什么被打开了,随即一股红雾冒出,立刻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遍了整个密室,当然也充满了三人的鼻腔。
三人不自觉的有手肘捂住嘴鼻,然后相互看了看,似乎都明白了,那刘员外丢掉的血液正在这莲花台下的石桌里。
待血雾稍散,三人立刻伏身到了石桌底下,只见这石桌下空荡荡一黑洞,江云立刻把火把朝石桌下面的洞里探去,只见这石洞里密密麻麻刻满了不知名的图案,像文字又像壁画,弯弯曲曲,杂乱无序,可又透着规整,最诡异的是,这石壁深红似黑,江云伸手抹去又觉湿润沁人,待拿开之后,手上又全无痕迹,如果这里面之前存着刘员外的血液,那血液又到了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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