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尘为那位中年男人精心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他慎重地将那个花瓶用红布仔细包裹,为了彻底消除花瓶中可能潜藏的煞气,他又巧妙地在花瓶内设置了一道禁制,犹如一把无形的锁,将一切不祥之物牢牢封印。
完成这一切后,中年男人满脸激动,递给沈卿尘一个厚厚的红包,声音略带颤抖地说:“大师,这是这次的费用,还请您务必收下。”沈卿尘沉默地点了点头,接过了红包。
然后,他在中年男人耳边轻声提醒:“你需要留心一下送你这个花瓶的人,还有你的妻子。我只能说到这里了,我们后会有期。”话语间,他的眼神深邃而富有洞察力,仿佛已经看穿了所有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波澜。
在沈卿尘的眼中,世界总充满了奇幻和未知。他回到家,小心翼翼地打开中年男人赠予的红包,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整整五万元。他仔细地抚摸着这些钱,仿佛能感受到它们的温度。
“这钱,难道就这么好赚?”沈卿尘自语道,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老头整天嚷嚷着没钱,想必是拿去吃喝玩乐了吧。”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微笑。
沈卿尘的眼神透过窗户,望向远方的天际,思绪随风飘扬。他想,如果老头知道他正在走自己期望的那条路,一定会很开心吧,然后,他轻轻地笑了。
当沈卿尘的背影在视线中消失,中年男人还是停留在原地,反复咀嚼着沈卿尘临走时,留下的那几句话。他转身步入阳台,微风吹拂着他的衣角,也轻轻吹动他心中的疑虑。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神秘的号码。
“老鬼,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一件事......”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挂断电话,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凄凉。
在悠长的半年光阴里,沈卿尘如同往常一样,窝在温馨小屋的摇椅上,手中捧着那本已然泛黄的《茅山秘咒》。书页翻动间,似乎时间都静止了。
“大师,您在府上吗?”一声亲切的问候打破了这宁静。
沈卿尘放下书,轻轻起身,推开门扉。矮胖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相较半年前,他的脸颊明显瘦削了许多。他看到沈卿尘,疾步上前,双手紧握他的手,感激地说:“大师,您真是高瞻远瞩。自从那日得到您的指点,我便派人深入调查了那个荡妇和我的下属。”
“调查结果如何?”沈卿尘淡淡地问,双眼却紧紧盯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苦笑一声,“果然被大师说中了。那贱人和那狗东西早已暗渡陈仓。我收到的那个花瓶,竟然是他们从外地寻来的陪葬品。”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愤怒,“他们狼狈为奸,意图谋害我,独占我的财产!”
沈卿尘默默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无奈。这世道,人心不古,贪欲如狼似虎。但他深知,一切自有定数,一切终将揭晓。而他,只是个旁观者,静待事情的演变。
“不久前,我承接了一个建筑工程。一切原本都很顺利,但突然之间,工地上发生了两起惨烈的死亡事件。死去的那两名工人,他们的死状让人无法忘怀。更让人心悸的是,没过多久,居然有工人在晚上看到他们的身影在工地上徘徊。”
他的手紧紧握着,仿佛在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恐惧。他的眼神游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
“第一次死亡事件发生的那晚,风很大,雨也很猛。我看到那名工人的影子在灯光下晃动,我以为是他喝醉了,于是走过去想扶他。但当我靠近时,我发现他已经死了。他的脸色惨白,眼睛空洞地瞪着我,那种死状实在是太惨烈了。”
他的语气越来越颤抖,仿佛那个恐怖的夜晚再次降临。
“没过多久,又有一名工人在同样的地方死去。工人们开始传说,是那两名死去的工人的怨魂在作祟。每到夜晚,工地上就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工人们都提心吊胆,生怕自己也成了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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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尘眉头紧锁,若有所思。“我跟你去看一下吧!”沈卿尘说完,立即转身锁上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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