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①祖父的忌惮
我自小生活在巴蜀,发生过不少离奇古怪的事,记得自小就记得这件事,发生在我祖父秦四海和马东叔身上。
“你还是上山上得少,才没走多远就冒虚汗,我去前方看看。”
“小心点,这山有邪性,别出事了!”
“胆小鬼。!”
祖父进山后没一会就发现前方迷雾中有着一排人影。
“兄弟呀!咱一起呀!”
那一排不知是什么东西也没说话。
“咋的?哑巴了啊!”
那些家伙还是没说什么,但随即就升起一阵女人奸淫的笑,很是渗人!
“啦啊啦...啊,嘿...嘿...哈......!”
这是祖父一身冷汗,尽管刚被普及马克思主义教育教育,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他奶奶的,世界是物质的,从来就没是什么牛鬼神蛇,就算是鬼,老子也要看一看。”
“四海来啊!你快来,都等你好久了!”
祖父壮着着胆子。
“来就来,谁怕谁。”
说着祖父大步跨向前。
这时只见前方的一排人影竟是几个美人,衣着暴露,个个都不像凡间之物,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
那群女人一个个来到祖父身边,竟一个个的给祖父敬酒,秦四海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是这酒怎么有一股狐骚味。
“行行行,姑娘的好意心领了,我实在喝不下了。”
这几个姑娘顿时就不高兴了,直接把酒往祖父嘴里塞。
“你喝呀!喝呀!继续喝!别客气!别停!”
突然一声狼嚎打破周围的宁静,祖父直接扭头看到一只身长接近两米的大灰狼。
“你们快躲起来,狼是吃肉的。”
这时周围没任何的声音,祖父回头一看,这一幕惊得让他瞪大了眼睛。
哪有什么美女呀!眼前竟是一片乱葬岗,夹杂着狐狸的鸣叫别提有多渗人了。
“真他娘见鬼,今天咋这么邪乎!”
再回头看刚刚的大灰狼竟也不知去了哪里,秦四海越想越怕,只想离开这鬼地方。
只一口气拼了命的跑,也不知跑了多远,竟见到前方不远处有一户人家,虽然那户人家看上就有些奇怪,但总归是人待的地方,祖父走进去看看。
进去之间,这房子的建设咋看咋别扭。房子是坐东南朝西北,房子面前竟摆放着三个苹果,祖父也不管有人没人拿上就啃,一连吃掉两个,竟被呛的咳嗽起来,祖父闭着眼,希望能缓口气,窒息感让祖父憋红了眼。
就在这时,一碗水端到祖父面前,祖父也不管是啥就直接喝了下去,据祖父回忆说当时感觉挺香的,应该是香油。
“谢了啊是兄弟,实在是没办法,见谅啊。”
那人也没有回答,祖父顿感不妙,只一回头,那一幕是这辈子最渗人的画面了!
祖父竟被吓得瘫坐在地上,什么话也说不出,那人满面精光,笑得极其瘆人,浓密的眉毛配合着大眼孔小眼珠,怎么看都不是人啊!这他妈是个塑料纸人,再仔细看看,祖父都快哭出来了!
祖父不敢置信的猛眨眼睛,在看那大房子,哪还有什么大房子,祖父跑了一圈又回到这乱葬岗了!
祖父全身都瘫了,连站都站不起来,大喊道。
“来人啊,东子在吗?\"
叫着叫着,祖父猛的从梦中醒来,额头上全是汗。
“还好只是梦,真他妈蹊跷。”
说罢祖父站起来,仅一眨眼的功夫,就又看到梦里出现的乱葬岗,坟前还放着两苹果核,一完整苹果向祖父脚后根儿滚来,祖父回头一看,一时间他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不过刚刚内心中爆满压力经放松后又再次充满了惶恐与焦虑。
祖父真的扛不住了,他成了一个疯子,大呼大叫,脱下上衣,在墓场狂奔。
“四海,你咋事?快停下来。”
这时马东叔也来了,祖父继续狂奔,东子没办法,只得打晕祖父将其背回家。
月光照在两人回家的路上,几声狐狸嘶叫,夹杂着几句狼嚎,两人的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哎,四海咋回事呀!”
“不清楚,让他好好休息!”
回家后,祖父大睡三天三夜,有时突然惊醒,出一身汗,乱说胡话,偶尔听到山里传来的野兽叫声,情况就更加糟糕。
从那之后,祖父精神就不正常,平日里总是躲在床上,大雾天气从不出门。
尤其害怕别人从后面跟他交流,一晚上惊醒两三次,身体也垮了,干不了重活,饭也不好好吃。那天下午,祖父出乎寻常的身体有了些恢复,气色也红润不少,那天晚上吃了两大碗面条,倍儿香。
饭后祖母和我坐到祖父身边,问他那天是怎么回事。祖父将那天的事说了一遍,情急之处,祖父又是满头大汗。
祖母等祖父睡着后,便跑来告诉我:“你爷爷睡觉前一直嘱咐我,让我看着你,千万别上山,大山邪的很!”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只觉得格外安静,静得可怕,静出奇,我隐约感觉到大事不好,穿好衣服,往祖父那里赶,只见祖母双手握着爷爷的手,祖父走了!
送走祖父后,家里又恢复到往常的平静。
60年代爆发了大饥荒,父亲把一切值钱的东西都卖了,留下母亲、我和祖父祖母在家,把钱全换成精食留成我们,自已一个人去逃荒,直至今日也不知是死是活。但妈妈逃离了家庭,女人都是现实的生物,不值得一丝一毫的信任!
对于祖父的遭遇,村里众说纷纭。我也不知道在那次事件中,祖父到底是经历的还是梦到的,也许他从未从梦里走出来,只是一直坚强的抗争吧。
转眼间,我也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纪,干活有把子力气,就被分配到施工队上,那不是一个好地方。
“新来的给老子滚过来,见到我咋不问好,你是皮痒吗?”
“我不认识你,你哪位?”
说着,旁边就有一位长相流氓气质猥琐的人说话了。
“嘿,他妈的,这年头还没听说过龙哥,你小子就是欠收拾。”
说着抡起拳头向我袭来,我最看不惯这这地痞流氓,也没惯着他,躲过拳头,直接一巴掌就扇在他脸上,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他疼的乱叫。
“下次,少在老子面前得瑟。”
一时间,十几人被团团围住,那位龙哥发话了。
“跪下磕三头,跟我兄弟道歉,今天就过去了。”
“老大,我今天非要打死这小子。”
“来啊!就你这种小瘪三,存在就是浪费社会资源。”
“愣着干嘛!干死他!”
一时间,战斗就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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