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天府城
到了家中,见过祖母,祖母还是很精神,身体倍棒,祖母是一个性格很坚强的人,她不喜欢攀比,喜欢热闹,对人很好,是绝对的大好人。
她并不知道这几天我的动向,只是工头在不停的催促我回去干活,祖母认为我八成收到了委屈去没去干活,一直劝我说做人一定要放宽心放松精神,生命苦短,以后发生什么都不好说,现在国家政策说是不让养鸡养鹅,养猪都成了资本分子,人心惶惶,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只希望老百姓可以早点结束痛苦,过上好日子好生活。
那时候不比现在,干什么事都很不方便,去集镇一路上二十多公里,从集镇到市里又有三十多公里,j相较于巴蜀其他城市,我家离天府城是最近的,可也要近五十多公里的路程。
这天我和强子向工头叫了辞职信,工头看都没看,就说了句。
“走走走,要不了几天就要回来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受不了苦。”
“我去他大爷,整天就逮着年轻人欺负,表面冠冕堂皇,说是在替国家办事,这种人就是社会的败类,要不是现在的政策有问题,这种人就是大街上的二流子,没人看得起,老秦你说是吧!”
“对啊!这种人跟他讲道理他也听不进出,不用管这货。”
一路上,我和强子坐在牛拉车上,下车后就多给了那老汉两张饭票,那时候在偏远地区钱是不流通的,常见的就是各种票子,粮票居多。
那老汉也是个朴实人,一路上和我俩谈话,还给我俩糖水喝,那时候农村人只有过年时才会接触到这些,糖水是真甜,老汉说之前赶集就换了几罐蜂蜜,平常也没舍得喝,这几天儿子患病死了,老婆几年前就没了,现在就自已一个人,吃饱不饿就行,和老黄牛相依为命。
我和强子也是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那时候的农村人哪有不苦的,能活着就很不容易了。
最后老汉看多了好几张粮票,想还给我俩,我俩就赶快上到班车上,从后玻璃上还看到他在驾着牛追,强子急的把自已的把头从玻璃中伸出去。
“老爸爸!别追了,那就是给的你的糖水钱。”
这是在看老好嘴里也不知道说的啥,班车越走越快,老汉的身影也一点点消失在视野当中。
在农村一方面要承认大部分农民很自私小气,会为了一点点小事就产生纠纷,但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大部分的农民心理上都是善良的,大家都穷怕了,每天再努力都吃不了一顿包饭,每个月就会传来饿死人的消息。
我对农民的感情很复杂,他们很老实很勤劳,但很多观点是落后的,缺乏冒险拼搏的精神,对一些大事麻木不仁,其实这些要我说就应该是时代的弊病,农民有什么错,很多事很多责任全都落到农民的身上。
到城之后,我和强子去了家面馆,点了当地特色的面食,我和强子噗嗤噗嗤就开造了,这面是真香啊!红油辣子浇在宽面叶儿上,加上佐料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老板多少粮票?”
“俩小伙是从乡下来的吧!”
“好眼力,我们就是刚从山沟沟里来,有理了,老娘子。”
“嗨嗨,我都快当奶奶了,自已几个月城里也不知为和都流行起用人民币了,一顿饭五分钱,一自行车八毛钱。”
“不怕你笑话,在我们乡下,我过年才会收到钱,最大的一次是两分钱,大家几乎都是塞把花生就当压岁礼了。”
69書吧
老娘子被我的话逗得咯咯乐。
我把两张粮票给只老妈妈。
“还是乡下的人会玩,这次就算了,下次记得带钱来啊。”
吃完饭后,我和强子到他表妹家里住,地址在天华小区,他表妹人长得不错,说话也很有劲,算是川渝男人的最爱了吧,皮肤也很白。
“你好啊!叫我晴儿就好。”
说着就把手伸了过来,我也把手伸了过去。
“你好,我是秦川。”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我女人的手,很软很滑,手刚接触时就出汗了,我瞬间就感觉身体有些燥热,额头冒汗。
再看晴儿脸也红了,红脸蛋配合着白皙的皮肤真是漂亮啊!
最后我先松手,结果她还是握的很紧,八成是走神了。
“奥奥,抱歉。”
说着就猛的把手缩回去,红着脸离开了。
“嘿嘿,小晴子是喜欢你吧,表情不太对啊!”
“别瞎说啊,晴儿还是大姑娘,容易害羞。”
“得了吧你,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强子,我看你是皮痒,连话也不想好好说了。”
说着我就用力给强子捏了捏肩。
“好好,错了哥。你最清白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和强子先去拜了拜诸葛亮的庙,这位英雄在四川人的心中永远是比肩神明的存在,甚至比起神明要更伟大。
接着就去看了几场戏,票价是真贵,一张票顶的上一天的伙食费了。
看戏到中途时,不知怎的院子里的孩子都聚焦在戏台东北面的水缸旁边,不一会都坐到地上呜呜大哭。这时,我看到胡俊诚带着张龙身边三个人,走在他前面的是一个很有气质的男人,八成是胡俊诚老大。
那家伙直接走到前面,对众人说水缸下面有埋着尸体,人群瞬间就喧哗起来了。
我观察水缸周围的情况,水缸接近椭圆形,最窄处半径约一米,最宽处半径近两米,周围在西面约有两棵槐树,结合我在书上看到的,这是双子阴阳结,一般是将难产死去的双胞胎一上一下埋起来,用白布遮着孩子的眼睛,等过上九年后再将尸体烧掉即可,这种方法是用子运换财运,孩子的灵魂不能离开只能憋在尸体内最终产生尸变变成血葫芦,如果超过九年没将尸体处理掉就会导致这家人多横祸,易造成短命之人,同时埋尸体的地方也会充满尸起,让人感到阴冷,小孩子易受到惊吓,啼哭不止。
“来啊,这下面定时埋了一个中年妇女,把尸体烧掉就好了。”
“先别挖,下面是两个孩子尸体,其中一个至少已经是尸变。”
“秦川,又是你,别捣乱,在天府城没人可以质疑我胡家的权威,我哥胡明义更是这方面的老手。”
说实话,胡明义有点实力,能看出来这里有尸体的都是有些行道,他确实很有实力。
一般情况下这样认为没错,但缺少了对尺寸和环境的分析,这种情况下,埋女人是大凶之兆,两槐树的影子在下午会映射到水缸上,造成尸气过重,周围基本是种不活植物的,连槐树也只能是枯死的,并且这种埋法会让所有参与的人阳寿折半,孩子夭折,我觉得当年的人没必要这么傻。
胡明义估计手没观察到远处的槐树以及太阳在当地的旋转变化,要是在北方,这种事是吉相,但在南方就不一定了,这胡家应该是北方人,不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时人群中来了一句。
“敢质疑胡将军,你小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随后,胡俊诚就和那女的站在一起,看样子这俩人应是夫妻吧!
“吆喝,这哪来的妖精啊!男人的事,你一个女人管什么啊!”
“哼,敢质疑胡将军简直是大言不惭。”
那女的鼻子很高简直是神气极了。
“强子别生气,跟小姑娘家家的有什么好吵的。”
“你俩小子一看就是村里来的街溜子,咋的,不好好耕田到这来干什么。”
这是强子的脾气又上来了,这女的是真不会讲话,我也是被这女的激怒了,脸涨得通红,但心里告诉自已要冷静,冲动是魔鬼。
“强子,你相信我吗?”
“这是什么话咱,咱谁跟谁啊。哪怕你是错的,哥们都支持你。”
不得不说,有一个好兄弟是真好,做什么事就是有劲儿,有动力。
“放心吧!强子,我有把握。”
强子点了点头。
“在场的各位,我和这位胡将军意见不和,各位给个解决措施吧。”
那女的说。
“行啊,你就跪下磕个响头,今天的事算了。”
这时人群中有个老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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