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高粱啊?”
刘敕问道,
“老百姓给的呗。”
“看不出来啊你,真会啊。”
刘敕听完皇甫御的一番长篇大论,也是有些意外。
“哈哈哈,一般般了,不过虽然流程简单,但是耗时比较长。”
皇甫御笑着摆摆手。
“你开始酿造了吗?”
刘敕此时也是问到。
“你猜。”
皇甫御脸上挂着笑,贼兮兮的说道。
“我不猜,你爱说不说。”
刘敕也是笑着回应。
“行了行了,我这边也是刚开始酿酒,估计还得几个月才能好。先说说青州的情况吧。”
皇甫御摇摇头说道。
“青州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刘敕也是正色道。
“张郃与管亥兵分两路分别拿下了乐安和平原两郡,沿途郡县要么投降,要么守军只有一点点,我军毫不费力。”
“不过就在两人合兵一处到临淄的时候,临淄县令田丰据城死守,咱们对攻城器具还没有开始改进,我让他们先原地待命了。”
皇甫御将青州方面的事宜跟刘敕简单的说了一下。
“孔融呢,还没到临淄吗。”
“孔融也就比你们早到邺城一天,昨天晚上进城,今早才出发,怎么可能那么快,急行军也得两三日。”
皇甫御说道。
“田丰还是很有才干的。让儁乂和管亥不要轻举妄动。依照孔融在北海的影响,届时青州残余势力大概率会归降的。”
刘敕点点头说道。
“不过你当时为啥让太史慈砍了韩馥啊?”
皇甫御问道。
“看着气人呗,刘备有个关羽护着,不砍他砍谁。”
刘敕两手一摊。
“哦,对了,太史慈带回来的姑娘呢?”
刘敕问道。
“哈,我就知道,今早送回州牧府了。”
皇甫御一副我懂的表情。
刘敕也无言以对,聊了两句就回去了。
“妈呀,你回来了呀。”
刚进院子就听见林珂的声音。
“别妈呀了,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刘敕没好气的问道。
“肯定是吃你这张长期饭票了。”
林珂不假思索的说道。
“你这么肯定我会收留你?”
刘敕说道。
“传国玉玺已经被我藏起来了,劝你还是把我好好的供起来。”
林珂信心满满的笑道。
“哈哈,你就不怕我对你新训逼供吗?”
刘敕笑道。
“老乡何苦为难老乡,何况我也吃的不多。”
林珂也是有一点点的害怕的。
“行了,反正州牧府也没啥人,冷冷清清的,你就随便挑间屋子住着吧。”
刘敕也是点头同意了。
林珂虽然不是很惊艳,但是很耐看,越看越好看。
有个伴终归也是好的。
“好耶,好了,既然如此以后我就是你的门客了。”
林珂说道。
“门客?”
“对啊,古代有钱的人不都广招门客吗,现在我就是你的第一个门客了。”
“随你呗,你想干嘛干嘛。”
“......”
“诶,对了,一直没问你是怎么过来的呀?”
林珂问道。
“我让车撞了,完了睁开眼就在邯郸了,当时这具身体的爹也就是前代赵王刚挂,穿越过来王府里也是冷冷清清,后来黄巾之乱平定后灵帝给我封了个冀州牧,就转到邺城来了。”
刘敕回答道。
“原来如此。”
林珂点点头说道。
“那你呢,你是怎么过来的?”
刘敕也是问起了林珂的经历。
“我嘛,我记得那天是在洗澡,但是热水器漏电了,直接就给我干过来了。”
“刚过来就碰着个太监塞给我个布包着的东西,让我躲在枯井里,后面就碰到你了。”
林珂也是将自已知道的大的讲了一下。
“你穿过来的时候是哪一年啊?”
“24年吧,你呢?”
“我也是二四年。”
刘敕不禁感到神奇,两人分明是同一年过来,过来的时间点却不一样,属实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坐在一起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对了,皇甫御是穿越来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三国演义没提到皇甫御啊。”
林珂回答道。
“我和他是初中同学,高中他学理我学文,一个学校的,完了我被车撞了,他去看我从医院里出来也被车撞了,完了我俩就一起过来了。”
刘敕简单的说道。
“那你不如人家呀,他孩子都会走路了你还没个婆娘。”
林珂笑着说道。
刘敕对此也只能笑笑,毕竟皇甫御是真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不过你也挺厉害的,手下招揽的武将还挺多的,兵精粮足,感觉你就是改版的袁绍啊。”
林珂又话锋一转说道。
“过奖了过奖了。”
刘敕毕竟还是孩子心,被林珂个少女一夸就有点高兴了。
“......”
“前方可是张郃张将军?”
孔融带着部曲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临淄。
“阁下是,孔太守?”
张郃跟着刘敕在青州平定黄巾军的时候见过孔融。
“正是,如今我已经投奔主公,以后咱们就是同僚了。”
孔融打马直至张郃面前翻身下马。
“此话当真?”
“这是自然,这是皇甫刺史的密信。”
张郃接过后拆开查看,很快便确认了真伪。
毕竟一般人写不出皇甫御那种一坨一坨的字来。
“哈哈,既然如此,那青州剩余就劳烦文举兄去劝降了。”
张郃嘿嘿一笑就对着孔融说道。
“北海郡我已休书一封送往沮授处,主公答应祸不及韩馥妻子,沮授是怕主公进城后斩草除根,故才据城死守,如此一来沮授自知就算据城死守也有被攻破的一天,必会开城投降。”
孔融对着张郃自信到,他在青州的威望还是有的,经他保证,此事必成。
“那这临淄呢,这田丰也是城门紧闭,我等此番前来多数是骑兵,不善攻城。”
“这事还得我去办,明日我率一千步卒进城,田丰只要开城门,儁乂你就率骑兵冲锋,一举拿下临淄。”
“届时一个田丰,手下无兵将,纵使他才高八斗,也难违抗。”
“好,那就一切全赖文举兄了。”
张郃原本紧蹙的眉头终于是慢慢舒展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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